好几年不曾碰触那个曾经问自己心的游戏,茫茫然中,就这样迷失了我自己。我想逃避现实,却不能不面对自己。好想再次找到当初问自己心的境地,谁知迷失了向方的心,却再已回不到原地。
也许是我自己,根本不敢再去碰触那颗疼痛已久的心,医生问我的胸口是不是被人打过?我清楚地知道,曾经,那一纸谎言,一封战书,是一把锋利的剑!杀得我始料不及,杀得我无丛接受。我感到自己伤得疼,我看见自己心的血在流!只有伤过的人,才会知道,有一种卑鄙,它足可以置别人于死地。而我不能报复,只能忍受!
我用试着遗忘来拨出剑器,我用颓废来麻醉伤口,我以为时间真的可以瘉合一切伤痛,不曾想,这颗麻木已久心,轻轻一碰触,它依然疼痛不已。也许是我不熟拨剑的技巧,把它短残了部分留在心田里。
佛友说;把一切负面不极积沉重的包袱,要像扔垃圾一样把它进臭水沟里,再头也不回的跨过去!我不是佛门中人,我没有修佛的心德,我也没有佛门中人的境界,我只是想放过我自己!
我想找回我丢失的灵魂,我想认清我自己,我想再回到当初问自己心的游戏当中去。
依稀记得那是几年前,我屋子里唯一的电器太是房顶上的那盏灯,所有的声音也只有我自己·可我不寂寞,因为那时,我有我的梦,我有我自己。在那失业十多天里,我会每天早早洗毕上床,翻开日记本,拿着笔,幻想头顶有盏金光灯,它不断在扩大,至到笼罩自己的全身,专注集中精神,然后不停的一个问题接下个问题问下去。三五天后,奇迹出现了,感觉自己的头顶霍然开阔,头脑也特别清析,可是那天仅仅只是一显而已。那种感觉真的太奇妙,我无法抗拒在迷上那种游戏。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知道只要稍微细小碰动的动作,就会回不到当中去。我不懂静坐,更不会打坐,最长的一次竟然长达数分钟,那一刻,清析地会想到以前所面对的事情竟会可笑地那样去处理?
我的环境和心境没法令回到一个能心不气静的日子,几年了,也再也不能回到那游戏当中去。我知道我所有的疑惑的答案就在我自己的心里,而我现在的答案也未必是正确的。
我不想无病故作呻吟,也不会去做的文学梦,我只要找回我自己!认清我自己!我只想,有一天,我再问自己心的时候,是无愧的!无愧于别人,更无愧于自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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