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艳阳天,阳光温暖的耀眼,真好。
很多时候,感觉日子漫长,看似遥遥无期的灰色,可是一天一天过去,却都化做旧年的尾巴,越缩越短。
别人的周五总是忙碌的,为的是周末能放松到没心没肺。可我却慌乱着,心散散的,有点心不在焉。
该死的商务英语,真让我头痛。海大的那个高才生在不远处有板有眼的说着什么生存英语和生活英语的区别。要命,生存与生活,用中文讲我都无法正常理顺的清,她却用纯正的岛式英语在那里兴致勃勃且滔滔不绝。小外甥说“cif”就是“can i fu**”的缩写,不知道那高才生能不能理解。
11楼的小文路过跟我唠了会嗑,莫名其妙问我想不想做花蝴蝶,可以到处采花蜜。这个80后的孩子整天跟我说什么她想傍大款,有吃有喝有钱花,真是可气又可笑,这世上哪有那么些大款给你,难道你让人家家里那个去找青春小生从头培养?还是给自己留点好名声吧,不想晚节不保,呵呵,花我可以看两眼,蜜让她去采吧。随手掏出两块榴莲糖,入嘴之后的那股纯正简直妙不可言,呵呵,她眼巴巴的瞪着我不好吱声,一溜烟的窜回11楼,呵呵,跟她客气来,是她不吃的,估计真是吃起来香闻起来痛苦吧。
昨天回家的路上去买那件中意已久的高领黑衫,试那条很瘦很瘦的牛仔裤时店员殷勤的说姐你的腿真让人羡慕,今儿去食堂吃个午餐一样听到大惊小怪,不就是腿瘦嘛,俺本来也不胖啊,再说俺这小体格顶条大象腿多么浪费。
胃撑得满满的了,可还是想吃。小崔坐在我对面说宁姐你想离增肥的目标越来越近吗?怎么可能啊,早上匆匆忙忙早饭都没吃老妈还跟我翻白眼,说孩子啊不要再虐待自己了,你已经够瘦了。我抱抱老妈灿烂一笑,再瘦也是有形滴。
吃饱喝足,去洗漱间的时候发现耳饰中间的小钻掉了。好难看,好可惜。又看到了不完整。
完整才美丽,却总是看不到完整,所以,总写这样那样的支离破碎,残缺的美丽。
总觉得,每个人其实都是支离破碎的。看路过的人,空洞的眼神。冷漠的,寂寞的,麻木的,脆弱的。看的到t的生命,看不清t的灵魂。
我不喜欢,我不甘心,我赖皮,我不愿意相信。
从洗漱间出来,第一天来上班的那小姑娘正急急忙忙的跑,看到我急急地问宁姐茅房在哪啊,我出口一句茅房在厕所里。哈哈,笑的我啊,把刚才因为不完整的那点郁闷一扫而空。
一下午忙忙活活,竟然忘记要下班了。
起风了,头发一点也不服帖,凌乱的飞,估计象个张牙舞爪的疯婆子。
丁蓝打来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然后沉闷的说:宁啊,我怎么学不会好好爱自己了呢?我说那是你心瓶被打碎,无法拼拼凑凑,只剩下玻璃碎屑。不知道怎会与她做如此长久的朋友,丁蓝总是疯疯癫癫的,可我却呆呆傻傻。有一首歌,很是喜欢:“我们都是好孩子,异想天开的孩子,相信爱可以永远啊,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善良的孩子,怀念着伤害我们的,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怕,看咖啡色夕阳又要落下,你说要一直爱一直好,就这样永远不分开,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天真的孩子,灿烂的孤单的变遥远的啊,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可爱的孩子,在一起为幸福落泪啊。”其实,真的都是好孩子,只是生活总是磨碎人。生活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蹉跎了这么久,我依旧没什么改变,可怕。我从来没有变。变的,或许永远都是生活……
看丁蓝带来的那本时尚杂志,有个在第凡尼高雅却落寞着吃早餐的女子,象个穿白衫棉裙落入民间的公主,有点象《罗马假日》里那吃冰淇淋的安妮。想起有个镜头,那古老的广场上安妮快乐地骑摩托,淘气,精灵一样。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最美的回忆,然后毫无防备的睡去,从此,携永的浪漫变成一世的感伤铭刻在黑白的纯粹里。想的出神,丁蓝说臭丫头你想什么好事呢,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枉我安慰了她一晚上。
回来家里,整个懒洋洋起来。头痛,关节痛,刚才的洗澡水好凉,感冒又加重了,还以为自己是打不倒的小金刚呢。最近又开始失眠,睡到半夜手脚依旧是冰冷的,有点想要屈服了。
找东西的时候,看到好久没有翻动的几本相册。那时候笑容清凉如如雨点,满怀希望,在一个个灿烂日子,我欢笑,笑容开满天的岁月,眼睛凝望远方,远方凝望我。
时间就象那些旧照片,已经在不经意间发黄。有天,我会把这些生命的碎片收拾停当,装起来,仔细订好,没有针与线,就用记忆做针,用呼吸做线,轻轻把它收藏。
原创文字:寂寞无染的幸福小窝————每个人都在寻找一个行李,里面装着一个开始,住着一个名字……
-全文完-
▷ 进入寂寞无染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