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版的《坐上火车去拉萨》要比徐千雅的原版音乐要耐听。那个慢摇音乐的女子,真是遗憾,老是记不住她的名字。只觉得她的声音可以澄亮得穿过云层,如呼啸的火车深邃而来,过了长长的隧道,破了黑暗,豁然开朗起来。明亮处,女声的温柔和细腻也处理得十分的融洽,没有半点的矫揉造作之感。那样结合,我觉得就是一种时尚,是歌手独一无二的表现力,没有年龄的局限。为艺术和倾吐而生,永远都是青翠的。我欢喜那样的音乐表现手法。
喜欢dj,好似与我的年龄不符。但我确实喜欢了,将来也有可能继续下去。将音乐放在手机,上班经过长长的步行街,清晨的行人尚少,我甚至可以随着音乐起舞,一点都不在意路人的目光,若是他们慢下脚步,我的表现欲好象更高涨,摇晃得更起劲。在强悍的音乐里,自己真的置身在歌声中的布达拉宫中,高山,青草,还有隐约的唐古拉。雪在这个时节该融化了吧,那样耀眼的白,比万长霞光还是澈人心肺,是一种疼痛,更是一种洗礼。
与蓝约过,要一起去高原,往那边去,西藏、青海,还有什么地方,反正都是离云层很近的地方。心想,只要身临其境过,心真的离天空近了。云朵总是白的耀眼,高原红,高原白,高原蓝,其实都是一种颜色,一种呐喊的颜色。
将dj理解成呐喊的音乐是不尽美的,但也没有错误。人在心情阴郁的时候最渴望的事情就是对着空旷的领域大声呼啸,摒弃肺腑的杂质尘埃,心灵的明净天空是知晓的,湖水是明了的。
拉萨有很广阔的天空。
只要一想拉萨的天空,心就变得神圣起来。都说那是一个神圣的地方,我想在那样的地方行吟,无论是心情和灵魂,是纯净而透明的。拉萨于我来说,是遥远的,但我离拉萨的天空是接近的,隔着想念的距离和陌生的向往的。但是,内心的那种虔诚,却因了陌生而变得勇敢起来——有生之年,是不管什么高原反应和其他的艰难,一定是要去拉萨的吧,一定是要将拉萨上空的羊群领到到自己的家乡的吧。
给予了阴晴雨雪的天空,因了拉萨的距离,因了想念,都是美丽的。当那种拉萨是一个分开很久的老朋友,是尘世中一种彼此的相遇。而想念总是与爱情可以搭上关联,而爱情是最难最难的遇见,回眸的刹那,书写了前世今生。拉萨就是这样的一种遇见,而天空,只要一抬头就可以触摸。
去往拉萨的城市那么远,不要坐飞机,飞机固然可以临近天空,但距离太近,总有失真的感觉。坐火车吧,每天都有火车开往拉萨,载着许多城市许多人的许多喧闹,高原的天空太安静了,需要人间的繁华中和一下。什么事情总是有利有弊,说不定,拉萨那个神奇的地方,因了人间的繁华,神圣之光逐渐淡泊呢?那个时候,火车要在哪里停靠?歌声中没有停靠的站台。在人间的我们,上了时间这列火车,会离生命中的站台越来越远么?dj本来是欢愉的,是忘我的音乐,我实在不该如此不合适宜的呈现潮湿的一面。
不得不郑重提及格桑花。那是一种什么花?开红色的花还是白色的花?颜色,都是无关紧要的。
每一种都有一个关于神奇的传说。无论古今,花儿总是爱情的衍生物,我欢喜那样的衍生,心情美的时候,花儿更美。情绪低落的时候,花儿也依然地开落,为人知,不为人知,总有心动的一刻。
“格桑”是个藏语,是“好时光”的意思,是说,在春夏之交雪域高原有一个璀璨的好季节,风姿绰约的格桑花儿就会如约来到草原上,为青春亮丽的姑娘们带来好时光,也带来幸福。在藏族,不管是谁,只要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原来,格桑花是幸福之花。是藏民的心愿之花吧,也是56个民族的吉祥之花吧。八瓣格桑难得寻在,所以,幸福的追寻也成了一种向往和理想。据说格桑花是有毒的,这时却不详详究,只愿心是美的就好。
很多藏歌都把勤劳美丽的姑娘比喻成格桑花,格桑花是高原的象征,随处可见,普通得很,可见,格桑是开在心灵的花朵,可谓普通即是美呵。我想:格桑花并不是一种特定的花。藏民们在歌唱的时候把他们见到的所有颜色鲜艳的花都成为格桑花,也许就象我们所称的“幸福花”之类的。
有一段话,如歌声般澄明,不仅感动,还感染着我。“我是要做天使的。有着纯白色羽翼,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那种。即使我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我也有一颗玲珑的聪慧的透明的心。”欢喜那样的单纯的歌唱。原来,成人也有着孩子般的童话世界。“我是要做天使的”,这是我这两天听了dj最想说的话。我一直觉得那颗心足以让我像天使般轻舞飞扬,在爱和被爱的天空里,在歌唱与歌颂的音乐中。
开在高原的花是人们的心灵之花。火车开在如龙般的高原之上,很多歌都那样唱过。韩红的《天路》也如是说。在心的内心,都渴望着巨龙的奔腾,呼啸着穿云钻雾,歌颂的是都青藏天路。我的心达不到那么高尚的境界,在小女儿的情怀里,我只是将歌声传遍四方,让所有的人心中都充满爱,幸福之花处处开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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