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年的六月二三我看见阿刀喝酒坐在城墙上,
我抬起头朝他喊道你今天又失恋一场你在惆怅。
他摇了摇头说我今天想告诉你的东西只有一样,
三年时光留下了多少迷人而又忙碌彷徨的过往。
文彦生活从不颓唐连诵读地藏经的声腔都很棒,
此刻他就在上海的小弄堂唱着属于自己的秦腔。
抬起头我看见星星张开了周文公家的白羽翅膀,
我知道他在夜黑风高的汉邦从不觉得条条框框。
gre归来的海峰看到这一切低下了头泪眼盈眶,
他说也许以后我在法兰而你汉邦从此天各一方。
侯锋突然笑得很狂独自唱起了大风起兮云飞扬,
敲了海峰一记笑着骂道你小子玩什么儿女情长。
年少轻狂的催*迷墙还在烈日下灌篮很多篮框,
他偶尔抬起头眯眼看太阳的样子我觉得很坚强。
夕阳回宿舍的途上无意撞见了文超的前往西藏,
文超笑了笑说其实一个人也可以人群熙熙攘攘。
理建我想你此时一定又坐在城墙看着尘缘苍莽,
我知道你心中关于某种迷茫每天都会书写一行。
建平笑着说我才是每天抄写了康桥的很多诗行,
虽然三年之后心灰意凉很久没写那片西湖长廊。
走过了多少长廊阿发只想哪一天能驰骋绿茵场,
明年的青草也许沧桑抑或你很快会走进那围墙。
围墙外草场弥漫着清香有些花儿会开得很嚣张,
叫嚷着不可归水一方的宪哥旅行只带着旧皮箱。
人人都有一些无可避免的彷徨可陈炜不觉有妨,
他在天台大声嚷嚷明年今日一定开家馒头作坊。
谈起作坊余远叹气说很可惜今年股票我是落榜,
我看着他说你其实心地很善良何不去救死扶伤。
早已出离了悲伤启俊决定要在琴艺上超过嵇康,
很多年之后观众看着你耍玩音符样子很是大方。
然而建忠投向嵇康非鱼的目光说其实我也情伤,
我耸耸肩说流氓你别嚣张虽然你写过忘年诗章。
不败在东方很多魔兽倒在了小明的陆小凤战场,
他曾谈起另一个魔兽世界网络暴力得让人悲伤。
暴力没有边框正义就会被践踏成难吃的米糟糠,
至今我仍记得两年前文飞在讲台上的慷慨激昂。
两年前是曾辉还没成为我老街坊的那段旧时光,
我说恭喜你获奖了因为图纸上的那些圆圆框框。
那一年陈浩还没来得及羡慕那渺茫的诺贝尔奖,
他唯一的愿望是五十天后能站在鸟巢的水立方。
也许感觉苍茫可立图真的散发着拐姑娘的磁场,
很多少女都怨念着嚷你可作孽你造成很多情伤。
小胖半夜还在走廊跟老婆电话打情骂俏很嚣张,
我苦笑着说你们可否消停一场我看到很是惆怅。
东北大手一挥说没事我救死扶伤我以后可姬昌,
然而世事无常我只能祝你能早日平定非水一方。
世界越发癫慌可是鸿发一直没有惊慌很是坚强,
悠闲的时光是挂在窗的那风铃随风的叮叮当当。
听着风声叮叮当当震宇忽然想起广州的旧时光,
他自语说道也许这杯咖啡该多放两块太古方糖。
我想想三年之后发达应该会在西关开家蛋糕房,
他经常提起说太古方糖也比不上他的蛋糕琳琅。
有天林海走进蛋糕房问起有没有夏天的菊次郎,
发达答非所问地说今天阿童木的鞋没带在身上。
林海笑了起来说其实我知道俊锋今天搬了新房,
十年不见俊锋的小说篇章已经蛊惑了很多姑娘。
店外忽然有些骚乱杭智开着劳斯莱斯撞进了墙,
我苦笑说你小子独占了通讯市场也别这般铺张。
画面转了转来到我此刻站在俊峰家的大师厨房,
武政背对着我正在帮忙煲的茄子还是那般鱼香。
不见多年大明的刀功又见长耍起刀来剑影刀光,
也许是天天面对三峡的万里河山让他变很苍茫。
金兰在餐桌上忙着吃虾忘记了放在一旁的龙枪,
俊峰一旁无语道其实当年我是枪手我写了十章。
指尖玩着三年时光莹华想起了奕迅的十年过往,
揉了揉眉心说起其实她当年喜欢的是梨花海棠。
红静笑了笑说我也记得那年海棠开得很是狂放,
我知道你没有折下那朵海棠至今想起还很惆怅。
虽然长满了胡须可晓斌一点都不显岁月的沧桑,
我还记得去年很多小姑娘追着问他是怎么保养。
那年的夏天我知道有一个人画了夕阳下的云裳,
小琼抓着画笔说我们在路途上其实不用很慌张。
据说德立一出世怀里就抱着一个脆弱的小铃铛,
老人家提起他就说其实做大事也不需要硬心肠。
沈家的那个能典歌王洗澡时总喜欢唱他的西厢,
我曾劝告他说你歌声让太多艺坛新人心灰意凉。
说起闰涛他玩起实况的疯狂可真的是臭名昭彰,
听说他曾在百米外射烂一个球门真是奇事一桩。
然而再疯的球狂也只能乖乖去帮叶翠买西瓜霜,
她在群上消息说永远都不要相信春熙路的店长。
看到这句张敏突然松了口气说要相信成都安防,
虽然二饭的饭菜很不健康可这么久了也有点想。
禄胜打开了对话框说其实我现在在漠河的北方,
原来那年风神经过五羊他就一直想去雪地莽莽。
聂修笑了笑说其实我也曾幻想去漠北草原牧羊,
然而现在日日繁忙却连青花瓷都还没铺满围墙。
我说我知道戴雯她的唱片装满了黄埔港的船舱。
虽然她写的很多歌词让我感觉很迷茫我可文盲。
十年之后小广走上三尺教场的表情依旧很轻狂,
然而玩秦殇时眼神却不免还是流露出一抹沧桑。
阿莲在康熙来了里混了时间很长说的笑话很强,
她的那个笑话把所有的观众都变成了她的舞场。
冰心没有走上文艺场而是去了有个千灯的苏杭,
她说她喜欢上了那儿一个残旧染房的沧桑染缸。
陶源一双白色球鞋在黔东南晃荡的样子很倜傥,
我知道她三年之前也曾一个人走过卡卡的故乡。
去机场的途上陶源无意撞见了嘉文准备去九江,
拿着大大的行囊嘉文的手指还是如七年前纤长。
我还记得有个梁妮喜欢穿着匡威散步走到天上,
天上的风也许有点凉但其实更适合妮可儿采桑。
短短三年已往数不清我们曾走过多少小路羊肠,
阿刀走过来努了努嘴说你这小子又在抽风抓狂。
我说这个世界的未来悠远流长而我只是个文盲,
可总有些东西值得我去抄袭周杰伦的歌词诗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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