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到底是什么样的时代,众说纷纭。有人称其为知识经济时代、全球化时代即信息化、电子媒介时代等都有各自的理论、观点和基础,其基础必须建立于数字,论全球化和电子媒介的基础在于数字,全球化和电子媒介都必须由信息平台供给,这种输出必须经过数字化获得支撑,21世纪应为数码(或曰数字)时代更确切一些。
知识经济是建立在知识和信息的生产、分配和使用之上的经济,它以不断创新的知识为基础,是一知识密集型、智慧型的新的经济形态,是区别于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的崭新发展阶段,是21世纪全球经济发展的主流和趋势。所谓的知识经济必须以数字体现其价值,劳动市场的报酬,资本市场的盈亏以及知识经济所体现的价值——多少,即金钱的数目,必须作以数码形式补偿、评估与衡量。然而,数字永远是不稳定的,例如,在预算书上任人增册,随便一下就可以划掉数千个家庭的生计。裁员、股市的起伏、货币贬(增)值、通货膨胀等增加不确定因素。
“……有的树果苦,有的树果甜。树名认不得,有的老猴子,住在大树脚,住在石洞中。小猴摘果来,拿给老猴吃,才知苦和甜。老猴教小猴,树上做记号。小猴用树藤,苦树他不拴,甜树拴起来,苦果他不摘,一天认一样……”自我们的祖先能在树上做记号识别苦果伊始,数字从未离开人们的生活、生产等活动,并贯穿人的生、老、病、死。自人的婴幼儿时期的家庭生活方式即人们在一定物质生产的基础上,在一定的社会意识影响下,在家庭生活方面的行为方式。家庭的劳动方式、消费方式、闲暇方式和交往方式等的差异决定个体的不同面貌,显示着家庭的不同风格,因而也影响人的成长,在一定的家庭环境中,个人的性格和习惯往往打上了家庭生活方式的烙印。到在校期间的学习成绩(分数),回报社会时的贡献(多少),工作中的成就(证多)……家庭方式由家庭条件即家庭劳动方式——职业(收入)决定和制约家庭的生活方式,人们的消费模式即衣、食、住、行、休闲娱乐、社会交往等,受到收入即劳动方式的左右,社会中不同消费模式的区分和统计依据劳动方式作决定,如例,工人、农民、知识经济等不同职业(收入),由数码来评判和衡量。以至当今人以群分,即数码形式分出贫、中富等诸等级群体。
21世纪的数字运用程度更为广泛,更为反复,更为普通,过去数字多数表现于统计等科学书面,很少深入人们的日常生活。随着数码产品(电器、衣物)走上市场,走进家庭,数码已深入我们的生活,进入人的身体,如例健康指数,心率、脉搏、体重指数、血压指数、血脂指数、三围指数等,以数码形式来评判个人的健康以及成长状况。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人们的一切不能离开数字。无论是人们的生产方式和内容、生活方式和内容、消费方式和内容、思维方式和内容、感情方式和内容、感受方式和内容等等都发生了重大改变。以数码媒介为主要动力和根本技术支撑所造成的影像大泛滥、符号大泛滥,成为当今社会(或曰消费社会)进行“消费”的一个基本条件和重要诱因。在文化领域中后现代性的典型特征就是伴随形象生产,吸收所有高雅或低俗的艺术形式,抛弃一切外在于商业文化的东西。在今天,形象就是商品,这就是为什么期待从形象中找到否定商品生产逻辑是徒劳的原因,现代社会空间完全浸透了数码文化。相对于此前的消费人的欲望抑制,今之消费人是经过欲望解放的人,以对货财的欲求、持有和享受为人生公开的目标;相对于此前人们之善于和易于满足,今之消费人生活在“欲求——满足——欲求”这种对于消费品不知餍足的饥饿感的循环之中,终日碌碌忙忙,向着无止境的消费狂奔;相对于此前人们之保留了人的创意、冒险性、野心、甚至反抗、吃苦这些能力,今之消费人为各种丰裕的商品和物质所饲养,至于驯化为无梦、无力、无性的人种;相对于此前人们对于他人抱有丰富的人间连带——关怀、同情、为他人不幸而不平、无保留的爱、帮助、退让、牺牲、奉献……这些使人的生命更为丰裕的性质,今之消费人在商品和大众传播、广告业控制下,变成一群消费各种商品的工具,数码的接收品,如今我们人类社会中有太多的人已失去了感受力,失去思想、同情、创造、爱和愤怒的功能,人们对数码(字)的麻木和热衷。
数码影响力指数,消费者日常在某种媒体上花费的时间和该媒体在决定消费者购买意向时所占的地位,互联网的影响力指数居首,花费的时间也较多,并且在旅游、购买文化、高科技产品等消费方式和内容受数码的影响最大,例如购物、出行(乘座)方式的选择等。与生活息息相关的一切活动,必须与自己的劳动方式(兜里或存折上的数字)挂钩,始终掂量着金钱的数目。
今天,人们的一切都与数字连成血肉之躯,身份、地位、权力等传统的成功也显得尤为重要,从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福布斯排行到慈善事业……必须由一定的数字作支撑。一个数字化时代的再深入,人所追求的不再是“质”而是量即数字(多少),许多企业为了获得市场,生产出太多的不合格产品。以电器为例,产家把电器的使用寿命在逐步缩短,假如把使用寿命予以延长,市场处于饱和状态,产品没有在几年或几十年内出现故障,意味着企业面临倒闭。原因很简单,在此期间企业要运行,员工要吃饭,没有人购买产品,哪里来的流动资金。致使伪劣产品、豆腐渣工程、腐败分子越来越多的原因也皆于数码概念。
在选择居住条件时,人们依据自己的家庭劳动方式(收入)和消费模式(支出)来决定消费(购房),购置家居或者装饰房屋等都与个人的能力即钱的数目,来支配着消费模式。与此同时,随着人劳动市场的价值提升和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等因素,农村离婚数字也呈上升趋势,其因为在劳动方式(收入数字)在变化,即物质条件的优越,离婚过程中需要数字即金钱来决定,如子女的扶养费,过错方的补偿费,因而导致现实生活中,有条件的家庭离婚比例略和“父女型”家庭成社会主流。
随着社会进步和人们思想观念的改变,人们对生产方式,同样受到数字的制约,无论是人的生产和其他生产,依然无法离开数字,人口密集,造成生活、生活等生存空间的拥挤。人们生产观念的变迁,生活观念的变迁,消费观念的变迁,都缘于数字因素,不仅受到土地分配、家庭条件即收入的制约,例如,人的生产。据估计,一个孩子出世到上大学共花费近100万元,对农村人口依赖农业经济收入者而言,这个数字乃为天文数字。因此不仅是农村生育即养育子女的个数声带得到下降,城市低收入家庭也受到经济条件决定而生育。现代人的观念是让孩子吃得好、穿得好,即优生优育,加之社会的竞争激励,主要表现为就业难。过去人们养育子女的目的,只要让孩子吃饮、穿暖为原则,致使现代许多城市孩子成长暖室,宠坏的原因。
科学配方、合理施肥、选种、管理等付出多少,在风调雨顺的情况下会出与收获成正比,多劳多得的诠释。然而气候变化日趋严重,其中渗入许多不可预见的因素,生产成本的增产,农资价格过高,一些农村在劳动市场下,农业投入力度严重不足,主要为劳动力的外出,主要缘于资本市场即入市者都包以投入为“1”,收成却是个无限大的临界点的普遍心理,炒作资本市场的起付不定,直接影响整个社会生产。
……
21世纪是数码时代,那么,为什么当今世界各国的官僚体系里真的追求利益,放弃或杀伤广大民众的生存大权吗?回答是肯定的。官僚体系关心的只有数字、预算、地方建设经济,以及政府+企业这个大网络可能获得的利益。所有的政府部分,就像企业或机器一样,对于属下的职员都不具有回应能力,更何况是在统计数字里的(贫困人口或反对“自由放任”、“适应论”、“适者生存论”者),那些环保人士放下尊严(祼游),示威政府或企业放弃增长百分点(节能减排),犹如面对一堵墙发气,因为企业或政府部门是没有人性的虚拟机构,为了不能做出人性反应的虚拟机构,这样做值得吗?企业或政府只要是打出利益之名,就能被社会认可,因为利益是至高的美德,企业无论对环境有多大的损害,只要能为地方经济建设或国家税收做出可观的数码(就业人口、税收)贡献,企业或政府每天可以牺牲比“9·11”还多的数字(死亡人数),依然得到社会的认可和拥护,被政府部门统计的数字(无论是认可者或拥护者;反对者或沉默者;贫者或富者),这些统计数字不仅仅是反对者或沉默者,应包括自身。
在一个数码时代的社会里,人们之间不再是以“人”的标准看待人,而一种最活跃、最直观的媒介——数字来看待人。比如,谁请了我吃多少顿,玩了多少次,又给我了多少钱等,在生产、生活等方式中以数码形式记录和保存。于是人们之间被数码分离开来,人与之间不再是平等的关系,我们必须依据自己兜里的钱和存在上的数字,与相近的人走近,数字即金钱的多少把人分成无数个等级。
数码时代,由于“贫者越贫,富者越富”。数字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于是,我们的社会中到处充斥着崇拜数字的,腐败的比谁贪污的位数多、道德沦丧者比情人多、文艺作品(言情或激情)也在比谁的性伴(即女人)多,数字是直观的媒介,最具说服力,最科学的评估和说明。无论是选票计数(多少),拥有数(金钱、房屋、车辆等数量),数码成了衡量和评估一个人价值的唯一标准。这因为如此,科学、数理化以及汇报、报告文学都必须用数字来表达它的准确性、完整性和科学性。
今天的人们日常活动中离不开数码(或曰数字),数码不仅进入我们的衣服,融入人们的生活环境,空气质量(可收入指数)、天气指数(气温决定出行)、每一滴水、每一度电、每一滴油、每一粒米、每一张纸。同时还必须懂得,个人消费行为直接关系到社区、休闲旅游园区、公共场所等的环境以及交通出行秩序,进入日用品,与此同时深入我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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