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是一种生理现象,只要是人(或动物),不论大人小孩、男人女人、是高官还是百姓,明星还是草根、富翁还是贫民都会放屁,如有不放屁的,那一定是死人。通过长期的生活积累,屁又衍生出了超越排放废气的其他意义,如“屁事”、“屁话”、“顶个屁用”、“狗屁不通”等,其中以形容阿谀奉承丑态的“拍马屁”或“掇臀捧屁”最为经典。不过今天我不说屁的引申意义,只想说最真实、最原始的或称“原生态”的屁。
本来放屁是自由的,放与不放,完全取决于自己,没有规章制度约束,也没有法律条文限制,是最自由不过的事。但是由于屁很臭,响声又不悠扬动听,在公众面前放屁显得不雅。于是,本来一个自然的生理现象,被道德、被文明、被形象、被脸面、被矜持、被虚伪等诸多“枷锁”所束缚,使得放屁不自由了,为了控制放屁,最常用的办法就是憋。于是乎人们常常憋得腹胀肚疼、憋得头昏眼花、憋得大汗淋漓、憋得双脚直跳……如果没把住阀门,不小心发生泄漏,定会迎来怪异的目光,有憎恨、有不屑、有鄙视、有讥讽、有取笑,总之,自己面临的只有尴尬。由此会闹出许多笑话。
记得在读中学时,一位同学屁特别多,上课时不敢放,好不容易憋到下课。一溜烟跑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阀门”一松,一个特响的屁迸发出来,响声延续了数十秒钟,顿感清爽的他得意地回过头,女友和几个女生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为此她的女友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理他。
一次,单位开纪律整顿会,我们在台下静静地聆听时。一位同事忍不住放了一个响屁,人们纷纷向他投去指责的目光。这时,领导在台上猛拍了一下桌子说:“我们要狠狠地刹住这股外风邪气”,话音刚落,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我的嫂子出差,在车上憋了很久的屁,终于到站了,她急忙提着行李下车,在通过出站口地下通道时,下一级楼梯,放一个响屁,十余级楼梯下完,她“卟卟卟卟”象机关枪式的连放十多个响屁,在场的同事都笑得人仰马翻。还有一同事被屁憋慌了,找个无人处,鼓劲一放,唏哩哗啦带出来一裤的稀屎,让他哭笑不得。
以上说的都是发出声音的响屁,其实屁最让人不可接受的就是臭,常常是臭不可闻、臭气熏天。我的一个女同事,悄悄地放了一个无声屁,那知响把声音控制住了,却因其臭无比,竟把怀里抱着的五岁小孩熏哭了。功率之强劲,令人咋舌。
但是,屁也有例外,不臭反而很香,这种香屁我也放过。那是曾经在林场工作的时候,人们喜欢上山采挖党参,党参本是一味名中药,补中益气,健脾益肺。在山上,哪里有党参,周围便清香四溢,闻香寻参,很容易采挖。生吃香甜可口,用它炖腊肉更是一道美味山珍。吃了它,通体芳香,经久不散。放出的屁也香气逼人。说来还有一段趣事:一帮林学院的大学实习生,在老工人金队长的带领下,在山上搞植物调查,突然大家闻到一股香味,“有党参”随着一人叫喊,大家便四处搜寻,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不久,又有一股浓郁的香味扑来,大家又分头寻找,还是什么都没找到,一个上午都是只闻其味、不见其物。大家感到纳闷时,只见金队长在一边忍不住偷偷发笑。原来昨晚他家吃的党参腊肉,这些香味是随着他放出的屁散发出来的。
在听了屁、闻了屁、笑了屁之后,我想,既然在公共场所放屁不文明、不雅观,更会让人尴尬,为何不建造一个专门放屁的场所——“屁室”呢。用专门的设施把屁中的氢气和甲烷存储起来,减少了随意排放对大气臭氧层的破坏,又可以作为能源提供给所需部门,废物利用,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这不就可以让人人都可以做出“屁大的贡献”吗?
屁室一定要放轻音乐,让人们或低沉、或高亢、或长鸣、或短响的放屁声与音乐形成一曲美妙动听的交响协奏曲。那屁的功能就发挥到极至了。当然,这全是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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