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偶遇一个女孩,一个带着半分才气半分傲气的女子,虽不怎么熟悉,但聊开了似乎我们早已认识般。在网络世界,到目前还没哪个人能如此聊得开,因了她那半分才气,让我们有了一些语言,因了她那半分傲气,又让我产生了了解她的兴趣。而她喜欢林徽因,她称她名媛(贵族妻女),虽然第一次碰到,但颇感适合。
林徽因,一个集才气、集美质、集傲岸于一体的奇女子。她学的是建筑,在建筑界很有名气,同时她却又是一个才女,仅那首《人间的四月天》使得多少文人惊叹的才华。怪不得当她走后,金岳霖与他人合奏了一个挽联这样说着: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我反复的咀嚼着,漫步在她的文字与才艺中,若是向前推几十年真想瞧瞧这位奇女子。
她一生短暂,却多才多艺,貌美,热爱事业。她在国徽与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留下了痕迹,她在文学界留下了痕迹,在戏剧依然如此,这短暂五十个年华里,创造了女子世界的无数个奇迹,成为中国现代才女的典型代表。
以前读她的东西不多,只是偶尔在一些零散的文章中读到,文章透露女人本身的细腻但柔情似水,语言、意境也许与她人一般的美。后来看关于徐志摩的文章时候,知道了关于她的一点信息。当时读罢,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最后是那般的结局,也许个人偏爱总希望才女才子一对是最好的,孰不知她是一个何许人,竟让无数知名男子为之痴来为之狂,如徐志摩、梁思成、金岳霖、胡适、沈从文等等。
在这些感情纠葛里,值得提的有三个人,一个是建筑大师梁思成,一个是诗人徐志摩,一个是学界泰斗金岳霖。先说金吧,当时的名流,为了她竟终身不娶,在林去世后,有一次他请朋友吃饭,别人莫名其妙,哪天又不是他的生日,又没什么喜事,为什么要请客呢?等客人坐好后他才说:今天是徽因的周年忌辰。其痴心至此,真是令人感动之深。徐也是诗歌界的名流,曾有一书提过,在徐的一生中最爱算是她了吧,也正因为此,写下无数的流传后世的好文章、书信等。那首诗歌名作《偶然》也恰在那时完成,真是悲喜不尤人。曾有好事者整理过徐的文集信件,写的最多的属她了,那些爱情信件成为后人品谈的感情食粮。而梁与她算是志同道合,父母做主媒妁之言,虽如此说,但我想她心底是欢喜的,象她这样的女子若不是自己真的喜欢,怎么可能顺应父母的意思呢,不过他们的婚后的感情的确不错。我想比起张爱玲与胡兰成的一纸婚证要好的多,古之多少才女因才而名,可婚姻多半不顺的。可是后来当她走后不久,梁便娶了一个年轻的妻子,这多少让人心寒,比起金来是相差甚远了。
有人说,上帝是不是太偏心了,赋予她的太完美。想来的确是如此,古至今,女子一般四类,才貌齐全、有才无貌、有貌无才、无才无貌,而才貌双全的本身就少之甚少,而加上她的一生美满,如此奇,有从哪里去搜寻呢?至少在我纵观的历史书中,仅她一人。朱淑真的《断肠词》痛段人心,李清照的“人比黄花瘦”惹人怜,张爱玲的“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让人悲,多少才女又多少有她这样的多艺,有多少美女又有多少她的完美,是李香君的血染桃花还是渔幼薇的魂段痴情处呢,多少悲伤的花朵绽放过,怎也比不上这朵牡丹。
写到此,依然想写出她的那首诗歌: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
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
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鲜妍
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
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新鲜
初放芽的绿,你是;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
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我说,你是人间的奇女子,是人间的四月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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