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闲着,很闲,白天在家,晚上出去,和夜猫相似,不一样的只是它晚上叫春。
晚上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在城市也许就这深更半夜才有它柔情的一面,月光皎洁,夜色撩人。白天太阳还大,逼着黑色素大部分起义,于是有人开始给我起绰号“黑皮”。世界上这样的人太多,后来他们长大了,部分就成了评论家。洒水车这个时候开始上班,不过没有开买老鼠药相似的音乐,他们一般办公事不扰民,是人民群众的榜样,中国形式主义太多,办事实的人太少。
地震吵吵闹闹到现在,基本垄断媒体,剩下的就是赈灾和捐款,四川,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平头百姓也都献出一片爱心,媒体肆无忌惮的播放开始有点扰民,有人开始抗议,后来此人被公安拘留。有本事国家多揪出几个贪官来或许比从百姓身上拿钱更实在,更有意义。
我把手机号码换了,在算命的网站能查到,用着的号码带凶,仔细想来,只从用了那号码,确定就没有干过满意的事情,号码换了不久,人舒服了,办事也顺,这是迷信的可行性一面。
蚊子一直以来都喜欢咬人,还跑到别人家去咬,是种很无耻的动物,但青蛙能咬蚊子,于是青蛙在市场上有一定的市场价格,偏高,高于土鸡价格。很多年前,有人发明了滴滴畏,效果很好,有人不信,后来以身试法,偷偷喝了,于是就上路了,走得干净,蚊子噘着嘴巴笑,笑得嘴巴越来越尖,扎人比八几年要疼。
在岳阳楼,前不久市长宣告岳阳楼附属结构竣工典礼,岳阳楼免票,来了许多外国游客,也招来了很多地方百姓,此些人,作风不雅,外宾还未进岳阳楼,百姓就都毫无次序的往里挤,有人爬树观望,有人爬楼观望,树上,楼顶都是人,像越南战争里头的民兵,只是手里缺条抢而已。岳阳楼门票50元,比以前涨了。工资没涨,于是就有人摊小便宜,不怪百姓,这是通货膨胀的产物。
前些日子,在路边沙地见一条狗在调戏另一条狗,女狗是条白毛,毛色光泽,应该在狗界属于美女,男狗黑不溜秋,毛发撒开,上头还有油,不像条好狗,这年头人也差不多,美女都被狗日的坏男上了。后来,黑狗马上要采取措施了,白狗也准备迎接男朋友的爱,不知道哪来个民工,扛一铁锨,欲挖沙,黑狗见铁锨,闻风而逃,此狗不可靠,后来白狗也走了,心里想什么不知道,可能在想,这辈子,它到底爱不爱我。黑狗在方圆一里外的瓦房里喘着气,可能也在想,这辈子,我到底爱谁哩?
在交委的花园里,开了很多花,市区里很少见,这让人觉得美好,也很久没有看过如此迷人的景色。土地资源越来越少了,全都被钢筋水泥占据。建设成为绿色环保的城市可能还要很久的时间,奥运一年前开始沸沸扬扬的宣传,奥运带给我们的概念或者只有运动,但一直以来社会很少关心城市建设的绿化,很少关心城市的健康。
年轻的人比以往要多,八十年代的年轻人比上辈智商基本要高出些,年轻的时候就能做长辈都不能做的工作,这是社会的进步,也是教育的进步。
楼下两口子喜欢吵架,从我小时候就开始喋喋不休的吵了,男的还喜欢打女的,女的每次占下风,但对男人依旧不离不弃,听说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邓小平把中国经济拉了一大把,接下的产物可能很多的是富贵而思淫欲,村头一寡妇也说了:“这年头,哪有老公不打老婆的。”后来有人分析,男人基本喜欢聪明的女人,或者是懂得接招的女人,这一点情妇要比老婆做得更好,于是,情妇开始比以往要多,老婆开始越来越少。
天上下雨了,想必植物活得欣然了,花开有时,花落有意。人生漫漫,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和花开花落的宿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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