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第一次对我:小姐:你好!可以认识你吗?我是无靠!十六的花季还不懂无耻的我只是觉得好笑,对他嘻笑着说那我就是无聊!看着那张俊美又觉得仅曾识的脸,却实在记不起刚从乡村来到南国我的哪里能见过他?他身旁哥们看着傻乎乎的我笑得更开心,很像了是不是?天王啊!哦!这时我想起起电视已经刚封了什么四大天王,他们真的很像,听说电视里的那个也是1米8 几的个,就是常走音!
十六的花季是经不诱惑年龄,也是最爱做梦的年龄。看着貌美如天王男子在对自己这样一个由村姑一夜这间变成娱乐乐场所的千金小姐说着爱恋,明知道那是镜中花,水中月,却又管不住自己美泫泫的心,反倒期待着更多精彩和传说中的花前月下和风花雪月。
在练习和适应大城市男人的天堂里日子中,总是渴望那种机械的时段早点结束。好与他在每个下班的路上不经意的相遇。总是期待着会与他级拉开更多故事的序幕。
他的哥们分明叫他是b少。他却偏说自己是无靠。而一个名字无需一个小姐去做过多地猜测,他的哥们就会无毫无顾及告诉我:其实他有相处八年快结婚的女人,而他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和我一样是做小姐,只是在别处工作,只是她的收入比我高,她就叫无依。
无依无靠从些就成了我每天想去猜测的迷。在羡慕那个叫着无依的女孩时,也在编织和回味着自己和无靠的故事!无靠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进入了我的心痱,他的影子朝夕地在我眼前晚动着。总在想也给自己也取一个能无靠更接近的无字名,只是从不会觉得自己该叫无耻!
半年后,以为自己会永远离开这个城市。在对家人的愧疚中自己责了半年,却又找不到自己该去的空间。在纸醉金迷中浑噩了半年,却又对城市的辉煌无法抗拒。这那幻得幻失的爱恋中神交了半年,总觉得应该对自己,对爱做一次更好的交待。因为那个要去的地方,身分并没有改变,只是那里没有爱人,不知道该去为谁守身。
在我把要走的消息告诉他时,那晚他却和我聊了很晚很晚,他有很多的不舍,却又做不出挽留。更也许他不舍的仅仅只是我这个进城不久的村姑是不是[ch*]女的身子!我的身子这在这种地方我知道是迟早保不住,而他就是我最想给的那个人。我知道他要结婚的女人就住在他家的楼上,当他要带我回家时,我只是有些惊恐,却没有做出半点拒绝。
在他的家里,他的床上,我是那样的不知所措,又是那么地渴望。清晨,他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疼痛中,在自己认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中,忘我地配合与放纵着自己。他的一声尖叫结束了肉欲的快乐和疼痛的同时,还没来得用体息片刻,就听到大门上急切地响声。他崔促我快穿上衣服赶紧跑,我却在惊惶失措中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自己裙子上的拉链怎么也拉不来。
最终在他的帮助下,裙子的拉链终于拉了上来,有个女人冲进了大厅,他抱住那个像发疯的牛劲般的女人,好象还在说着快跑。我连多看一眼戏剧的时间也没有,就像一个杀人犯一样要在第一时间赶紧离开现场。
我跑呀咆,却没有目的地,就像第一天别人带进到夜总会想跑走却没有目的地一样该去哪里?南方都市很大,很富有,到处都是宽宽的马路,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却没人我的家,我的亲人。我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做错了事,我只能跑。我的双腿飘乎乎,也不听自己的使唤。真恨自己没有多生两条腿。
清晨的铁道轨上没有车会经过,也没有人会走过。我一个独自坐铁轨上,好久没有闻到这样清鲜的空气,空气里有家乡的味道,空气里飘荡着出门前父母对我的叮咛。出门前父母对我说不要做坏事,不要给家里的丢脸。可是我一来到南方就给家里的丢了脸,现在又做坏事。我好想哭,又觉得自己好幸福,自己终于和爱恋着的天王般的男子有过了真实的肉欲。
女人 追了上来。一见到我就打,我不敢回手,也不想回手。那个男人才是她一生的男人,是我偷借了一晚。女人一边打我一边骂我是鸡婆。我本来就是一个坐台小姐,今天又做了鸡婆,一个不要钱送上门的鸡婆!女人说真不明白你们这些鸡婆怎么都有这样?那个无依已经打过两次了。又是无依,那个听说是他深爱的女人。我像被激努的母狮,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我爱他!我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是真的走了,只是不像我说的再也不会回来。在一个听说有无依的地方,我留了下来。无依并没绝色的花容月貌,娇小的身段却很匀称。洁白的脸上一眼看过去就像个学生。绝对看不出半点的风尘。
我有意地接近无依,我说我是他朋友的女人,和他很熟。我们总是不经意地谈到他,我在无依的美好的回中收集他的点滴,就如在电视收集天王的一颦一笑当做是对他的记忆一样把那些储存在我的记忆,然后一点一滴地回味,一丝一丝记起。
我总爱不经意就想从无依口中去试探那个传奇中的爱恋,只是我没想到,无依和他的爱恋和我与他的爱恋,除了被多打了一回,并没有多的传奇。
我以为在有无依地方就可以看到自己的爱人,只要看一眼就足够,那怕他来找的人是无依。几个月了,他却一直没来。一天,我从外出了一下回来,看到一身缠着绷带我无依,才知道她眼神一直不好,自己不甚从三楼摔了下来,手臂和腿都摔断了。我第一反应就问她,难道你就没告诉他吗?
无依说:已经告诉了,我也要回家去了,我在等他,等见一次他我就走!
三天了,问过无依他还是没来。无依求我说叫我打个电话给他,让他过来了看看她,看到他她就走。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她说她家还有一个男朋友,只是要等到她有了钱后买了车,她的钱也差不多可以给家里的男朋友买车,她回家就买车,买了车她们就结婚。
我还是没有像被打的那时说的再也不找他,我给了他电话,求了他,也骂了他,我要他来看看无依,就一次。
我到一个姐妹那去玩了三天,是回避了三天。三天后回来时,无依很开心,说是他已经来看看过她了,她也买好票,就要走。无依对我说谢谢我,她说她已经知道了我说的爱人就是他,她不怪我,也不怪他。她还说祝福我,我比她更爱他,我却无言以对。不能说不临别前的话语。
无依走了,我也离开那个地方。他结婚了,就是和当初打人的那个女人。听说有好多女人听说他结婚了就哭了,我却笑了,我说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了!
我不敢再轻易地去找他,可是我依然每天想着他。偶而我们也会见到,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只是我们会见到,会像当初一样的神交,也可以说仅仅只是爱昧或是意淫。而我却一直在这样的爱昧中回味和享受自己认为甜美。无论身在何处,我都有要做一个独自立下的对他的约定,那就在他生日的那天,留言四个字:生日快乐!
在漫长的坐台岁月里,我慢学会了包装自己,我的身子总是令那些嫖客垂涎,而我的包装令我无需用身子就能换得比别人更高的收入。而在风月场所想洁身自己好的机率却是零。
我怀孕了,当我知道自己怀孕了的时候,孩子已经有了快四个月,我不能留下那个孽种,那一个初烂他强歼后的种。我手头上的钱,我手头的钱刚寄了回家,我知道该怎么向家里要?我向一起的姐妹借钱要做掉那个孩子,那个烂他却还找到我,他要那个孩子。可我不能,我知道那个生下来,是随他成为一个烂仔,他还是随我是个妓女。我是一个坐小姐,一个坐台小姐说被别人强歼告到地府也没人会受理。手术台上,我没有喊过一声的痛,医生说是个男孩,而我却不想看上一眼。
手术是在私人疹所做的,加上孩子太大,没有做干净,我不得不错钱看病,那个烂仔他还继续找我,要挟我,要我做他的女人,他说他愿意和结婚。我好怕,好想哭,我又想到了他,他说到他的镇上上班吧,他不能给予我什么,但可以却保没有人会在那里欺负我。
那个烂仔找到了那个镇上,只是真的不敢欺负我。我们又以常见面,他一有空就陪陪我。我病情不能做爱,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我们讲着过去,讲着无依。无依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是十几岁的时候被带到了南方,带到了娱乐场所。也是刚来就认识了他,也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无依回家后真的买车给那男朋友了,只是和男人结婚的不是她。无依再也不会出来了,她默默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不曾留下只言片语。
他说他知道我也是把[ch*]女给了他,我说不是,别在意!他说他知道的,他妈妈帮他洗的床单,他妈说:作孽啊,又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
我在病痛中,用每天二百元的小费除了生活的正常开支,都拿来还债。我们不能做爱,可我好幸福,我几乎每天可以看到我的爱人。
我的生日,他和他的兄弟们也是在夜总会里为我庆祝,尽管没礼物,我却感动泪流。我在他的怀里说我真的好幸福。
无依再不会到南方了,她的一个同乡姐妹又被别人带了出来,跟了他的一个兄弟后没有上班。一次交通意外出事了,半死不活的被他们送到收容所,却没有人去看望。我第一次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失望,我知道出事如果说是无依或我,都是一样的下场。
我回家了,我希望能埋藏这所有的一切,再也不出来。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一个没有钱的妓女回到家里又能做什么?邻里间的眼神和询问是我是最大的心病。
我又回到南方,是一家工厂,一来到就大病了一场,过年时也身无分文。我又回到了那熟悉的场所。只是这次的地方是女人开发身体的地方,也是女人来钱最快的地方。
我以为我会自己开发自己身体而对他有所愧疚,然而却丝毫没有,他还是来看我,我们还是像以往一样地神交,说着对对方的爱恋,只是多少年了,我们在说爱恋的时候,我们的身体都是在别人怀里。
我在任何一家娱乐场所不能超过三个月,需不需要开发身体的地方都有一样。当一个男人迷恋上我的身体,想要包养我的时候,我没有做出更多的考虑就答应了。
男人提供了我物质,也有真实的肉欲。我没有再想过他。但却依然在他每年生日的那天留言。
二年后的一天,我应酬一个姐妹的生日却到他那个镇上的一个d吧,几个小时过去了,我发现有一个在旁边不处那个高个子怎么就像他,我走到他的面前,真的是他。以前总是能第一眼就认出他,而今天我却早看见却不认识。我站在他的面前,他做出想抱我的姿态,我却脱口而出“你别碰我”。当他和他的朋友们惊奇地看着我时,我却知道自己的失态。他的身又有新面孔的女孩子,只是很风尘。他还在说对我想念,说着我们爱的十年!十年,那竟然就只是一个数字。十年,我没有用过他的一分钱!十年,我们的性爱却不到十次!我又想到了无依,想到了我的无耻.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却发现他怎么没有当初的伟岸。我终于发觉自己是现实的,是无耻的!我就是一个小姐,小姐的世界不言爱!我却冷冷地看着他:想不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看你,我已经不来这种地方多年了!
数日后,几个姐妹一起闲聊时又说到了他,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打工仔了,他的岳父——那个当地的大老板已为这位心爱的女婿出资做起了自己生意。只是这一切都有早已与我无关!
无靠不再是当初的无靠,也不是真的无靠,他强有实力的岳父能为他开辟一片新的天地。无依的坟上可能今生也没有会为她烧一件纸做的衣服。而我无耻却找不到无耻的尽头。这时我才记起他新电话号码还在我的包里,我再次点燃一支烟,用火机的余火将那电话号码和那十年的岁月一起化为灰尽。碎了一地的灰尘里,却似乎找不到一丝爱过的痕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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