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其实就在我们身后,只要我们转身,就能够看见。
——题记
一、分手
叶铭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什么都没说就把电话挂了,我不想说好也不可能不管不顾地哭着求他别离开,我有我的尊严与骄傲。
只是心,痛得无加以复。五年了,我能数出时光逝去的流痕,然而却了无意义。那么多年的等待与守候,无数时光如流水悄然逝去,可是到头来却什么都未留下,什么都未得到。
爱情真的是人生最无法控制的变数!
依然是上班下班吃饭,一切都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偶尔闲下来的时候,心里会觉得空空的,没着没落。于是,我努力工作,努力不让自己闲下来,一日三餐全在公司,工作进度一次比一次快,质量也一次比一次高。
今天早晨,我跟往常一样来到公司,进电梯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看着叶铭的名字在荧屏上闪烁,我的心底蓦地升腾出惊喜与期翼,我迅速地接了电话。
叶铭好听的声音顿时在耳边响起:“然然,我有女朋友了。”
我的心轰然一震,不是“然然,我想你了”也不是“然然,我们和好吧”,而是“然然,我有女朋友了。”,疼痛排山倒海地涌来……
电梯门开了,有人出去,有人进来。而我,握着电话,立在那里,不能动弹。那一刻,我觉得我正在失去正个世界,就像电梯下降时的失重一样,迅速而惊心!
电梯上上下下,人进进出出,最后,偌大的电梯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像极了我此刻的心。
从此,我更加卖力的工作。下班后就去等一个人咖啡厅泡着,等一个人,我等叶铭。我不相信谁已变了心,他不过是累了去旅行,而我是家永远会等他回来。
可是叶铭,你何时回来?
这三个月来,我每天都在咖啡厅里细数着时间,计算着他回来的日期,叶铭,你还要我等你多久?
电话忽然响起,我拿起来看,是叶铭。我按了接听键。
“叶铭……”我忽然想落泪,心里面说不出的委屈。
“然然,你还好吗?”
还是那么低沉好听的声音,叫我如何能够不想念?
“没有你,你觉得我会好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难堪的沉默,我的心开始尖锐地疼痛了起来。
我强忍住眼泪再度开口:“叶铭,回来好吗?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乞求一般的语气。
叶铭轻轻地叹息。
“你那里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忍受,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叶铭,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好不好?”我的矜持与自尊满地飘落,被我践踏成了碎片,但我已无暇顾及,这一刻,我只想穷尽一切,让他别离开。
“对不起,然然,我跟她明天订婚……”
电话自手中滑落,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眼泪,不停不停地往下掉……
不知过了多久,我依稀听见对面一声叹息,我仰起头,泪眼模糊中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对面的男人说:“请我喝酒,好吗?”
他点头,招来服务员,服务员唯唯诺诺,不一会就送来了一瓶红酒。打开,倒好。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味道,跟以往叶铭带我喝过的一样香醇,哦,叶铭!一想到叶铭,泪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杯接一杯,渐渐的,酒到嘴里就如饮料般的爽口,我醉倒在这香甜的红酒里失去了知觉。
二、初识凌宇轩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睁开眼睛,看见偌大的落地窗、和煦的晨光,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我家!
我急忙看被子里的自己,衣着完整,我松了一口气,可是这是哪里?昨天喝酒的记忆慢慢涌进脑海,难道是那个男人的家?他带我回他家?
我拉开房门,看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立在露天阳台上,早晨的阳光柔柔的打在他的头上,他的肩上,使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片金黄只中……
像察觉到什么似的,他忽然转回身,看见我愣了一下就笑了……他的笑容温暖而干净,我也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对他微笑。
那一刻一切都好像是被定格了一样,我们站在那里,不出声不说话,只是相互对望着微笑……
“肚子饿了吗?”很久以后他轻声问我。
一切都那么的自然。
“恩。”我点头。
“那赶紧去洗洗脸,我们出去吃东西。”他说完指给我洗手间。
坐在副驾驶位,我开始偷偷地打量他,完美的侧脸,剑眉星目,英挺坚实的鼻梁,优美精致的唇线……
“要不我直接转过脸来给你欣赏,恩?”他忽然说话,一脸的笑意。
我又窘又迫不知道要说什么,便索性不搭话。
“到了。”他停好车,带我进了一家名叫彼岸早餐厅。
他点了两份红豆粥。
“你要吃两份?”我故意问他,我承认我确实是想喝点粥之类的东西,但是他问都不问我一下。
“如果看着我吃你就会饱的话,我可以考虑下吃两份。”他想了想说。
“你——”我急了。
“行了,”他好笑地制止我,然后很诚恳的说“宿酒伤胃,你现在需要喝点粥暖暖胃。”
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一点预兆都没有,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他……久违的关心,深深的震动,我低头拭泪,轻声说了句:“谢谢。”
他随意的笑笑,没有再说话。
红豆粥来了,我低头喝粥,香甜温润的粥,一点一点的使我的胃我的人温暖起来,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粥。
“谢谢。”我再度对他言谢。
“精神上的谢一次就行,你可以考虑一下物质上的。”他笑着提议。
“……下午请你吃饭。”我愣了一下说。
“好。”他满意地点头。
吃罢,他送我去公司。在路上我们互相介绍了自己,他叫凌宇轩。
我刚到办公桌前坐定,可儿就兴奋地跑过来对着窗外努努嘴:“新男朋友?挺帅的嘛!呵呵……”
“是挺帅的!不过……”我故做神秘地拖长尾音,看她急不可耐了才说:“不是我男朋友,哈哈……”。
“我就说嘛,你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叶铭给忘记!”可儿开玩笑地说。
叶铭,我忽然忆起,心在瞬间疼痛得难受,我敛起笑容,低头沉默。
“然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可儿蓦的反应过来,慌忙道歉。
“叶铭,今天订婚。”我喃喃道,像是在告诉可儿,更像是告诉自己。
三、西餐厅
下了班,远远的就看见凌宇轩坐的车停在公司门口。我才想起自己答应过请他吃饭,我笑笑的走过去。
他带我去了一家很有名气的西餐厅,每一道菜都很昂贵,他点的菜,数量不多,但都是比较贵的,而且还点了红酒……我开始冒汗,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说去洗手间。一进洗手间我急忙把包里的钱全都倒出来,数。
一千块还不到。我直接想从洗手间溜了!
镇定、镇定……我抹抹头上的汗,开始在洗手间转来转去的想办法。
脑里灵光一闪,我赶紧打电话给可儿,粗略地说了下我这里的情况,请她帮忙送钱过来给我撑着。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胡乱地洗了把脸,急忙出去。
“你怎么把脸弄得湿湿的?喏,擦干!”他好奇的望着我递纸过来。
“哦……热,天气热!”我接过纸边擦边说。
“热吗?”他狐疑地望了望四周。
“恩,菜怎么还没上?”我转移话题。
“再等一下。”他说着伸手过来帮我理了理头发,动作温柔自然,我却红了脸。
正好服务员送酒上来。掩饰了我的不自在。
我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里的红酒,心地暗自琢磨着可儿怎么还没来,该不会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然然!”可儿甜甜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我放下酒杯转过身时吓了一大跳,妈妈呀,那个穿裙子的淑女是可儿吗?还化了妆,怪不得现在才到……
在我发愣的当儿,可儿已走到我们面前微笑着问我:“然然,这位是……”
“哦……哦,他是凌宇轩,宇轩,她——”
“凌先生,你好,我是莫可儿。”可儿打断我自己介绍道。
“你好。”凌宇轩微笑着点头。
“快别站着说话了,可儿,难得遇见坐下来一起了!”我赶紧开口。
“好啊,一个人吃饭也挺闷的!”可儿说着坐了下来。
菜上来了,我就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吃,这么贵的菜当然要专心地吃了。
可儿基本没怎么吃,一直兴致勃勃地跟凌宇轩讲话,从爱好讲到大学,从大学讲到工作……凌宇轩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点点头,或者笑笑,绅士!我点头赞许。
吃得差不多了,我才想起钱的问题,于是我对着可儿猛使眼色,可是任凭我眼色使尽,可儿都只顾跟凌宇轩讲话没有看见……完了!
“安然,吃完了?”凌宇轩在可儿停顿的当儿问我。
我点点头又摇头,钱……
可儿伸手招来服务员,笑着对我们说:“今天我请客!”不待我们说话她就对服务员说“买单,谢谢。”
我急了,正欲开口,服务员却说:“对不起,小姐,这位先生已经付过钱了。”
出餐厅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说话。
在餐厅外面,凌宇轩笑着问可儿:“莫小姐,请问你住哪里?”
可儿脸上立即浮现如花般的笑容,欣喜地说了住址。凌宇轩点点头,转身几步走到街边打了一张车,拉开车门,对着可儿做个请的手势。
可儿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愣了半响才走过去,待可儿上了车,凌宇轩把车门关上付了钱并说了地址,车走远了才折回来。
“你什么时候给的钱啊?”我闷闷的问。
“在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闲着无聊就把钱付了。”
“可是不是说好我请你的么?”
“有什么关系,以后我给你机会就是!”凌宇轩笑呵呵地揉揉我的头发然后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我摇头,说“我想自己走路回去。”
他愣了一下,问:“你确定?”
“我确定。”我语义坚决,怕他不放心又说:“我家离这里不远,半了多小时就到了。”
他想了想点点头说:“那你路上小心点,到家时打个电话给我。”
看着凌宇轩的车开远了,我才转身沿着街边漫无目的的走,曾经和叶铭的一切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反复不停地播放。
大学四年,我们不说轰轰烈烈却也是难分难舍,毕业了虽然各在一个城市,但也经常通电话,他还常常坐车来看我,以至于连我的同事都认识他,可是才一年啊,难道时间跟距离真能打败一切?
不知不觉,我又走来到等一个人咖啡厅,我坐在以往常坐的位置,透过玻璃窗看外面的街景,想着叶铭会不会忽然回来。
那么多年的爱情,那么深的感情,可是到最后与他订婚的那个人却不是我,这叫我如何能接受?又叫我如何能相信?不,我一定要在这里等他,他会回来找我的。
四、盛大舞会vs王子凌宇轩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可儿来找我道歉,其实我也没怎么怪她,只是当时有点难过而已。谁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自己呢?我挺理解她的。
以后再跟凌宇轩出去,我都会叫上她一起。周末时候,凌宇轩会带我们去很多地方玩,大城,小城,爬山,看海……
日子轻快地流淌。
这个周末,宇轩邀我做他的舞伴,准备带我去a城参加一个盛大的舞会,由环亚集团举办。
a城,环亚。叶铭的所在地,所在企业。我魂牵梦萦。
由于是去给宇轩当舞伴,所以我没有叫上可儿。到了a城,宇轩买给我蓝色的礼服和耀眼的钻石首饰,化妆时候他调笑着问我““知道丑小鸭是怎么变成白天鹅的么?”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
他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说:“你好好在这里变天鹅,我去变王子去了!”说完也不等我答话便起身优雅地离去。
当我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时,简直不能相信那个明星一样的人会是我。原来我还是有明星潜力的,呵呵……
“安小姐这款蓝色礼服很合身,既幽雅又妖艳,竟然把两种对立的气质完美的结合起来了!”
“对啊,像是为你量身订做的一样,看那腰身裙摆,裁剪得多么和体啊。”
“化了妆更像电影里面走出来的人一样。”
……
化妆室里的人纷纷赞美起来,我美滋滋乐呵呵的转身在她们面前走起t步来了。走罢也不顾她们诧异的眼神我又停在镜子面前继续欣赏起自己来,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这么漂亮过,我也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这样漂亮的,呵呵……
“安然!”宇轩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的声音在身后缓缓的响起。
我艰难地把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到宇轩身上,王子!看到他的那瞬间我脑海里只有这个词!英挺修长的身材,清俊的外貌,浅浅的微笑,线条完美的下颚,修长干净的手指,这一切都是优雅的标志。他真的就像个王子一样器宇不凡的站在我的身后,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
我转回身,微笑着把手放进宇轩的手心。他牵着我出门,上车,一路上,恍恍惚惚的,像是一个华丽的梦,而我们将去赴一场华丽的盛会。
我们一进会场便引起了轰动,所有人的目光都悄无声息地投向我们,众人骚动,低语不绝耳,我仰着头,跟着宇轩,穿过人群,一步步迈上台阶。
可是我看见了叶铭,我停下了脚步。
叶铭看着我,一脸的震惊。
他身边的人也跟着看了过来,忽然她眼睛一亮,“宇轩——”她拉着叶铭向着我们走了过来。
走到我们跟前,她惊讶地看了看我然后微笑着问:“宇轩,你女朋友好漂亮啊!”
“呵呵……谢谢。”宇轩望着他们笑了笑,也不辩解。
“那么,还不介绍来我们认识一下?”她笑道。
“你好,我叫安然。”我接过话微笑着说。
“很高兴见到你,我叫颜小雨。”她说完转头看了看叶铭,“叶铭,他就是我常常跟你说起的宇轩,宇轩,他是我的未婚夫,叶铭。”
我的身体难以察觉的僵了一下。
凌宇轩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冲他们点头示意了一下,“小雨,颜伯伯还没来吗?”
“我爸他们在那边。”颜小雨笑着指了指。
“我先过去打跟颜伯伯打个招呼。”说完便拉着我向着一对中年人走去。
“颜伯伯,颜伯母!”宇轩恭敬称呼完他们后介绍我”“这是我的朋友,安然,安然,这位是环亚集团董事……”
董事千金。原来如此。
“行了行了,别拿这个头衔唬人了!”颜伯伯打断宇轩的话拍拍他的肩然后望向我“安然是吧,跟宇轩一同叫我们颜伯伯颜伯母就行了!”
“恩,颜伯伯颜伯母好。”我礼貌地叫他们。
“好,呵呵……这么标志又有礼貌的小姑娘……”颜伯伯颜伯母乐呵呵的,一点架子都没有,亲切及了。
后来我忍住没有再去看叶铭,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注视着我,在我跟宇轩跳舞的时候,在我跟宇轩喝红酒的时候。
舞会,音乐,红酒,礼服……我慢慢地沉醉在这个童话般的梦里,梦里,我是公主,宇轩是王子,我们一直跳舞,那一刻,我的眼里只有他。甚至忘记了叶铭忘记了伤痛……那个晚上,我是愉快的!
五、等一个人
回去后,还是像以前一样,上班、下班,偶尔三个人一起吃吃饭,周末又一起出去玩。我还是天天在等一个人喝咖啡发呆,有时候会遇见宇轩,然后我们就会一起喝喝咖啡聊聊天。
关于叶铭,他绝口不问,我绝口不提。
有天晚上,我喝完咖啡回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叶铭站在我住的楼下。我走过去,他一言不发的就把我拥进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我,紧得我骨头都疼了,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任何感觉。我不动也不说话,就这样任他抱着。
半响,他才在我耳边略微激动的说:“然然,我想你,我爱你,我不要谁谁谁了,我们回到过去,我们重新开始。”
我推开叶铭,看着他,很平静地说:“我们回不去了。”
“怎么会?”叶铭拉住我的手。“我知道我让你难过了,但是然然,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我慢慢地但坚决地抽回手,缓缓地说:“叶铭,爱情不是拍电影,错了还可以ng了重来,你明白吗?”
叶铭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好久好久,才以一种很悲凉的声音问我:“你爱上了凌宇轩,是吗?”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是现在,他在我生命里真的很重要!”我无法想像这一路走来,如果没有遇见宇轩,我会是个什么样子。
“好吧,”叶铭点点头,说了句“祝福你”。然后转身离去。
“对不起,谢谢你。”我望着叶铭消瘦的背影轻声叹息,心里面说不出的压抑,曾经以为叶铭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会一直牵着彼此的手,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可是没想到,他这么早就淡出了我的生命……
或许爱情就是这样,有时候以为自己不过是短暂的松手,可一转身,就事过境迁,来不及补救,来不及后悔。
很久之后,有一天,我们约了三个人吃饭,可儿忽然领着个男人一起出现在我跟宇轩面前,她介绍那个男人的时候一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席间,那个男人不停地帮她夹菜。
从那以后,可儿很少参与我们的活动,偶尔来,也是跟着她那体贴的男朋友一起。
去等一个喝咖啡似乎成了我的习惯,我天天都会去里面坐一段时间,经常会遇见宇轩。
那天和宇轩喝着咖啡的时候,他忽然问我:“你天天来这里喝咖啡,等一个人,你是不是在等人?”
“是啊。”我随口答道。
他开玩笑的问:“那你等谁?等我吗?”
我一愣,望着他,思考着要怎样回答,他忽然哈哈大笑,于是我说:“是啊,等你。”说完也跟着他哈哈笑。
笑过之后,我们都低头喝咖啡,没有再说话。半响,我抬头望着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凌宇轩,你是不是喜欢我?不然干嘛对我这么好!”
他闻言一怔,看我时眼里带有探究的意味,我笑了,哈哈大笑着掩饰我莫名的失落。
“喜欢。”宇轩清清脆脆地回答,然后跟着我一起笑。
我们笑得很大声很夸张,有人望过来,好奇,嫌恶……可我依然不管不顾的笑着,其实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一直笑……
凌宇轩笑着笑着就停下来了,深深地望着我,低低地说:“其实,我是认真的。”
我轰然震住,那么幽黑的眸子,那么深情的眼神,那么认真的表情……我的眼泪忽然掉落下来,我说:“我也是认真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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