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天空是什么颜色,梦想是什么颜色,你是什么颜色,而我的心情又会是什么颜色?
那边有人在喊:“哨齐,立正!”字字铿锵,把我们的营养不良的梦想连同那些不可言传的小心思一字排开,有种故做坚强与展望的悲凉,一圈圈的被晕开,伴着更遥远的地方的那些不可触及的遥远一路叮当,那些柔情密意在声响中被辗转成眠,睡成不再沾染尘世的脱俗的模样。而你永远是万花丛中旁逸斜出的那朵,只一个婉转流连的眼神便谢了整个春季的花香。我在花丛中行色匆匆的说:“呵呵,你看,你看,就这样又过了一年!”
盛开的群角似乎忘了自己那永不凋零的花期,在我生命的每一个角落栖息。而我们都有望不穿沧海,看不尽桑田的双眸,眼神干净,眼白微蓝,偷偷的蹲在黑黑的街道里使劲想看出生命的走向。被打湿的街道依旧干净宽广,洗过的天空有着我们向往的无迹无边,还有那一团团不知道让我们有着多少次想哭的欲望的不再年轻的棉花糖。那些不值一提的小小满足与已记不清的小愿望在那花样年华的单车上一路颠簸,成痴成狂,来来回回折叠成架架纸飞机,使劲放飞,再别过脸去,别过那些起航,别过那些跌落,别过那些深深浅浅的希望与失望。而那场与爱无关的演唱会上没有观众,却又场面盛大,演员盛装,把那一片空白的场地空白的目录旋转成一个没人愿意醒来的梦。梦里的天是淡蓝的,梦想是透明的,你穿着灌满风的鼓鼓的白色衬衣头发里带着微涩的青草香,而我隔着从左到右的舞台的距离露出两颗虎牙,听到你喃喃的说;“呵呵,你看,你看,就这样又过了一年!”
是啊!我还没回过神来,日子便带着我们:“嗖——————”的一声滑的天高地远了。而我们还未来得及跟彼此和自己说再见。
本文已被编辑[指尖如水]于2008-6-12 23:57:44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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