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难啊,应尊重作者。爱恨情仇,几多辛酸,总被人误解……
——写在前面的话。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杨洋似乎很烦燥,拿笔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笔筒横着飞了出去。
杨洋是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在我们编辑部,用把子的话说,那是眼睛纯净得如雨后的蓝天,如棉絮般的白云在阳光的照射下那通透得没有任何的瑕疵。如果有一团带灰色的云团漫浸过来,杨洋就会用手猛甩——当然是手里有什么甩什么——着高叫:“你是个(音zhā)猪”。应该是这样念:你——是——个猪,2226,猪是重重的高了三个声调,并马上收音顿挫,让人有一种纵马飞驰,突然收缰,前蹄突驻,而后蹄因惯性而高昂的感觉。
不过在一起“呆”了将近十年,我们早已习惯了杨洋的这种“歇斯底里”的烦燥,也习惯了她这种发脾气时从不考虑周围人情绪的任性。以前,我曾试着问把子,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会不会短命。把子哂然一笑:“老街,你都说些什么啊,什么短不短的吓唬老哥好不好,老街啊,你好端端的一个人,看起来还算得上“标志”,你总跟她呕气,那你真会成了“标尺”(瘦的意思)了。你就当她是白云,白云在天空飘,你管她飘成个啥样。不过话得说回来啊,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啊,倒损了我们的团队形象,都是些什么素质啊?!”“要不,以后有机会的话……,”把子把手一切,“只要留意,机会肯定就会有的。”
今天又有什么惹我们的杨洋不高兴了呢,又看到了什么令她烦燥的文章了吧?
“老街,你知道什么叫‘爽’吗?”把子没有受杨洋的影响,挤眉弄眼的。我知道把子又看到了阿爱和玲姐走了进来,又忙迭地使出了他练了十几年的“逗女神功”。
“不知道,你说说看。”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和声,那这味道是出不来的。
“你不懂,这“爽”,也叫高[chao],也就是很舒服的意思。”把子咧开嘴巴笑,眼睛却阴阴地在阿爱和玲姐身上扫描。
“这个词儿其实还能够准确的表达出很多意思,比如你在很急的时候占着了毛厕,比如你在口渴的时候喝了一杯冰镇啤酒,比如你在冲刺的时候达到了终点……
哈哈……,我附和着笑。我配合着把子这种言在此而意在彼的把戏。
我闭着眼睛——舞蹈
在你能想象的节奏中
扭动着身体
你可能早已疲软
而我却一次一次地
把自己推向那假想的
高[chao]
把子一副很深情而沉醉的模样,还不时地吐出了舌头。
杨洋似乎还没从烦燥中解脱出来,起身,把坐椅往后挪了挪,双手撑在桌子上。
“机会来了……”把子轻轻附在我耳边,“今天我叫这傻b摔一跤。”
把子去倒茶,从奔月后面走过,顺势把奔月的坐椅移开。奔月没有发觉。
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虽然不是我在做,但总觉得是同谋,如果真出现了意外,那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人家发她的脾气,也没招谁惹谁。
杨洋想坐了,我心里一阵心惊……,杨洋用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这世道,男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我心里一惊,都说些什么呢,却见杨洋身子下蹲向下坐去……
……见状不妙,冲过去想扶杨洋,毕竟在同一单位,看到女同志要摔倒连扶都不扶一下,也太没人性了。我一惊慌了,正好脚绊着了奔月后面的凳脚……,我随着杨洋跌倒,身子却重重地压在杨洋身上。
准确的说,应该是“骑”在上面,我双手在杨洋的两耳旁着地,屁股却坐在杨洋的胸脯上。我一惊,返身想坐起,感觉屁股下面软软的温热,挺舒服。“你——要——死——了——”,奔月在下面撕心裂肺的叫喊。
我羞惭地坐在椅子上,特不好意思。把子凑过来吃吃的笑:“街兄,爽吧……那尖叫声可真销魂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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