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乌裕尔河瘦瘦的鸡肠般的模样
让我对她丢却了儿时的梦想。
她许多年前,我仍是个孩子
她对我来说,是一架我梦中弹奏的钢琴
她用乐谱喂养的牛马,猪羊
草丛的蝴蝶,兰花、蜻蜓和蚂蚱。
以后我大了,大到她不愿理我的程度
我想用目光赎回青草,赎回那
属于我的子孙万代的钢琴
但是,韵律在一个雨夜里走失了
键盘的枯萎,曲调变得单一
那就是大片的耕地埋葬了她的躯体
也连接到了大铁桥墩的底部。一切
一切都没了以往的摸样
我哭了,我见不到她
她的倩影像小时侯茅草屋房檐下的雨
滴滴答答落入我心尖去。她呦
怎么能涂抹掉,我的一次次地造访
又怎么能涂抹掉我的一次次地失望!
从此,我看见了天堂有些愁眉苦脸的人
我患上了忧郁症。我拒绝再来这里。
我搬动不了春天的梯子,真的
她太重了!太重了!在练习用水墨淡青作画
的时候,我不知用什么颜色
也无法告诉我的孩子,那里曾是一架钢琴
曾有过我许多跳荡激扬的乐章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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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微雨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