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十多年,我和梁把子成了十足的“铁腕”。我是这样认为的,梁把子也是这样认为的。用梁把子的话说,我们俩都是些“混”出些“名堂”的人。所谓的“混”,就是每天早上脑袋跟着身子来上班,然后脑袋又跟着身子下班,这倒跟现在提倡要注重创新是背道而驰的。不过说到要创新,我和梁把子有同感:像我们这些三流大学出来的人,如果都能创新,那国家花了那么多钱培养的那些清华、北大出来的高材生又用来干什么。所谓“名堂”,我们总能在女同事面前讲出个一二三来,有时会把女同事弄得偷偷地笑,有时会弄得脸羞羞的红。
每天我们都喜欢在有女同事聚集的地方闲聊,十多年的坚持形成了一种定式:就是梁把子先起头,我跟着掺和。
5月15日早晨单位餐厅。
梁把子从街上买了一根玉米做早餐,玉米棒特纤细,跟现在店里卖苹果醋的瓶子相差不大吧。梁把子把根部的玉米粒都弄完了,只留下顶部约4公分的样子,然后在那里不停地舔舐,啧啧有声,眼睛盯着坐在餐桌对面的阿爱和玲姐,他的异常让我们都开始注意他。阿爱和玲姐迷惑不解,这梁把子玩什么鬼把戏。我突然会意:“把兄,你吮‘把’吮得真好啊,很有味吧。”梁把子停下竖着玉米棒端详,满脸的诡异:“你们说,这上面还没吃的这些,你们看像不像鬼——头。”
阿爱和玲姐都羞羞的脸红。这仔细一看却是十分逼真:长约25公分,顶部没吃的部分尖尖的,挨着的部分自然形成一个沟冠;由细而粗地到根部,并稍稍的弯曲,像极了男人那东东挺而且坚的模样。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嬉笑。阿爱坐不住,提着手袋往外走,毕竟人家还没有结婚。
“玲姐,这东西送你吧,晚上正好用得着。”梁把子见玲姐讪讪的似乎沉醉其中,便诡异地调笑。
玲姐是我们单位公认的美女,白晳的面孔,发亮的眸子,呼之欲出的挺胸,纤细的腰围,再加上丰硕的臀部,……,让多少人垂涎欲滴啊。曾几何时,我和老婆做那事的时候,脑海中泛出的却是玲姐的模样。梁把子我想跟我差不到哪儿去,他每次讲到玲姐的时候,那种失神的落寞让人顿生无限感慨。但她老公是我们临近单位的一位副总,心痒痒也只有看看的份了。但最近不一样,二个月前,这位副总在外面出差时,因车祸而“阵亡”了。但现在,玲姐似乎已从悲伤中恢复了过来,而火辣的身子也许是因为没遭受“蹂躏”而更显得妩媚动人。
“不了,我要的是真的,这假的自己难摆弄啊……”玲姐轻声娇柔得让人生怜,眼光幽幽地向我们俩扫视,“只怕有人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吧……”
梁把子默不作声,我也哑然失声,用手指了指自己:不是说我吧。
“其实近段——晚上——我那门锁坏了锁不上门……”玲姐低头用纸巾轻轻拭着嘴唇,像是自己喃喃自语,然后款款地往外走去,纤细的腰部在丰硕的臀部的扭动下显得曲线动人。玲姐因为在自己宽大的房子里睡着害怕,前星期搬到了单位的小宿舍里来住我们是知道的。
……
5月16日早晨单位餐厅。
我和梁把子正在嘻嘻哈哈的笑着。
把子:十个男人偷看五个女人洗澡,打一个成语。
老街:乱七八糟。
把子:不——对……
玲姐:心想事成。
把子:不——对。
玲姐从后面悄悄地来到我们的身旁,我们一点也没发觉。
玲姐:那是什么?
把子:五光——,洗澡时哪个女人不是脱得光——光的。
玲姐:十色。天下没有不好色的男人。
玲姐脸显红晕,娇艳动人,挨着我用手掩着小口,几乎是挨着了我的耳朵,语声轻而娇柔:“昨晚是谁不小心,深更半夜穿走了我的内——裤?”
我满脸疑惑,昨晚看台球赛我都陪丁俊辉那小子差不多就到天亮了。
“不是我……”梁把子嘴里嗫嗫嚅嚅。
“不是我。”我连忙替自己辩解。
“算了,没事了,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连内裤还要……”玲姐讪讪地往外走。
“你小子……”我和梁把子都同时用手指着对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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