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连的老虎滩一隅海滨集聚了许多人
我在打磨一幅壁画,无暇顾及那发酵的腿软
深吟如水,咸藏着一个姑娘对海的梳妆
没有什么比站在大海的礁石上读你更恋
你就像一缕风裹紧我的衣襟,潮水走了
浪子的一个帮忙,水的摸样弄得我好铺张
也许她走了。我走了。谁会惆怅?
这遗风不是生理上的反映,每次的春天
我们并肩而行。一个翻底的旧船像鞋子穿破了
站着一老一少,指向天空的云霭剪成景致
远方的信箱尝试夏的静谧,不再冷漠了
白帆一面面煮过。一些蹊跷的故事就这样
来了。撞击的拍打让我抖开船仓拉起带鱼的网
活蹦乱跳的一条一条精灵,何处绾起夏装?
燃烧的篝火围住一曲歌声不放,海的鱼鳞泛光
你就成了层层网网过滤的鱼。有谁知
你幽香的咀嚼还存在胃,满天的星星瞅着你笑
烟蒂点着了一张张红高粱脸。不再寂寞了
旧潮走了。还有新潮。一个驼背的老鱼翁
叼个木刻烟斗,讲诉了海的悠远海的蔚蓝
最后也许是她走了。我走了。并没了才刚的惆怅!
是什么让渔火走在海崖之旅,浪花的瞬间
像一堆堆雪的城堡,缓缓地推涌到了梦痕的边缘
我就想,踏雪,让夜的娘连同你我搂入
村落的怀抱。赤luo裸被水包裹,包裹得紧紧的
痒痒的,不喊疼。海的睡眠是哼着小夜曲的舒畅
突然,酒杯在人们的手里一言不发,等待等待
远方又一枚渔火的到来。我的手看不到挥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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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湘西山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