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泰戈尔的一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明明两个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是在第二次去图书馆是遇到的她,她优雅干练,似乎是她先认出的我。她一头舒展的长发,伴着轻盈的步履飞舞如蝶,更衬得她仪态万方,风情无限。我的目光越过人群追随着她,那一抹灵动飘逸的玫瑰红,引燃了一颗激情四溢的心。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轻轻的喜欢,轻轻的仰慕,这种喜欢很轻很轻,像散落的花瓣,风一吹,就干干净净得了。我要在睡前轻念她的名字,以免把她遗忘在梦外面。于是这些勇敢的喜欢,被我的自卑一点一点掩埋,最后只剩下小小的一角。所以她不认识我,我对她说我想听你的声音,她一副我很恐怖的表情。殊不知这听起来俗不可耐的话语是我第一次的真情流露。可是这又怎样呢?我们之间没有故事,没有眼神。
我曾经自恋的认为,自己一直是高贵的。不会像一只饥饿的猫贪婪地喜欢谁。但是我喜欢上了她,我手足无措,只有惶惶的让自己的喜欢少一点,轻一点,我以为我的喜欢已经不露痕迹,可是我的眼底总会有她的影子,心底还会开满香香的花。
我其实非常稚嫩,一点点情感上的挫折,似乎已将我彻底击溃,表面上看起来我是如此的放荡不羁,但我真实的内心又有几人理解。
我觉得有时写作也是一种妥协,用文字来记录,或抗议,或争取或感激。对于我来说,在文字里的挣扎能让我错过疼痛和愤怒的时间。同时与真实的欲望擦肩而过。
我在改变
我甚至听到了声音。蜕化的声音,不疼,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或许在别人眼里,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但此时的我已不是了,我在寒冷的冬季到来之前开始理智对待自己,有时觉得人活着,还是要有责任,不能太过自私。
我在蜕变,不疼,真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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