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悲伤真的在光阴之流去,被匆匆的岁月无情地涤荡成了河水,成了“问君能有几多愁”后的东流水。那么我将倾注我全部的生命,凝成一丝清风,在蓝天白云之间,追随我的理想,无论是顺流还是逆流,都不改风要去的方向……
此刻的心,还久久无法从忧伤中苏醒过来,没有泪水,没有痛苦,却有比死更寂静的悲哀,在心中淤积,郁郁难消。不为别的,只为无路可走,更无处可逃,成为失落的一个孤寡的夜游人。
失败是没有任何借口的,当坚持做最好的自己一直到现在时,却依然无法改变失败的结果,我失去了很多的机会,就这样一次次的从眼前滑失,我无语了,如果勉强要找个理由,只有妥协后顺从和麻木,实在可怕!
终于能静下心来这里写文了,可是却不是带着前几天的好心情,在这里我不想去谈任何人,更不想在记录任何事情,只是把自己的泪和血在这里汇聚成溪,流向不知名的荒漠,这一次的打击,于我,是最沉重的一次,是我最不敢相信的一次,以至于到现在,我依然找寻着那可以确定自己是在梦中的证明,找寻着可以推翻这可怕事实的推理,尽管徒劳,尽管枉然,可是也好过如此这样的茫然与恍惚。
很少有人能真正理解我对事业和爱情的那份热爱,它已经超越了寻常人意识里的未来和价值归属感的范畴,对于我而言,它更多的是寄托和承载着,我自己对理想的坚持与奋斗,是我自己对自己理想执着的一种象征,是我精神上的图腾!
所以当昨天,出现这样的一个结果——一个我完全承受不了的事实出现时,它于我的打击,几乎可以说是空前的!
今晚,我原本焦躁不安的心,突然地沉寂了下来,静得让人嗅到坟墓的气息,空气中也漂浮着死一般的肃杀之息,让我如同亡灵一般,瞬间失去了思维,失去了对自己心的掌控!无论我是如何挣扎,无论我是如何的争气,也改变不了夙愿的命定,只不过是为这命定,凭添了更浓烈地悲剧色彩和更深厚的悲伤情愫而已。
光阴无法倒转,光阴之流从不会逆流回溯,除了我那无休止受着伤悲的心,偶尔能从记忆里提取破碎的记忆,拼凑出摸棱两可的假如外,我什么也留不住,什么也挽不回……如此在光阴里演绎的悲伤故事,也注定了无法逆转,注定了它自向东去的无奈和必然。
如此多年如一日重复的悲伤,却让我莫明的陷入更深的缄默中,难道这倾注我理想,承载我对理想坚定的图腾,真的会一直延续那份失落与悲伤,继续光阴故事里不喜只悲的基调吗?难道这样的失落,是我和这图腾之间,冥冥里不期而存的共鸣吗?
我不敢做多想,也无法多想,脑海里浮现着,这些年自己事业上的路,浮现着我一直以来的理想与失落,浮现着屡败屡战中强硬紧绷的信念,浮现着太多我个人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命定和抗争之间,还要延续多久,才会呈现一次对抗争的褒奖,不知道?更无法知道的是——是否命定里,从来就没有抗争最后的善果?
悲观在忧伤里滋长,悲观在悲情里放大,无法伤悲,只是因为心如死灰,在荒芜里弥漫,灰飞湮灭后,心里就尘封了一座新冢,将又一次因理想失落而灭的希望埋葬,不怕新冢触痛回忆,怕的是当新冢成了旧冢,少年成了白发时,再添一座座埋葬希望的冢,来延续心的荒芜,来成就理想的漂泊无定……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
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藉。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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