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云南师范大学学府路校区一个叫“陈浩”的人作传

古所谓君子与小人者，盖“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里仁》），“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为政》）、“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里仁》）、“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雍也》）云云。此余之所倡也。然以此类诸人，是所云者，盖非全也。

余所谓“歪”者，“不正”也。“耻”者，“下贱、卑劣”也。子尝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余虽非君子，然则以君子之志事之。性善而成仁，不娇泰、不欺寡、不柔弱。此诚为余之座右铭也与！“未有小人而仁者也”（《论语•子路第十三》）。

古所云“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者，余谓之善。余有朋（注）：豆目，糟鼻，高颧，牙呲，唇厚。性如彘而高半寸，体如豚而长三尺，目木讷而着意于蛙。斯人，诚非良善者，无为善举而行之以卑劣之事。口出污秽之言，欺言示人。每每有轻犯于己者，事诸大小，无为忍也，乃瞠目视之，谓彼人曰：“鸡巴。”古圣贤有云：“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论语•卫灵公第十五》）者，盖斯人也。

“色厉而内荏，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论语•季氏第十六》）……斯人有财，尝购物以示己之财，买人心而聚党。岂不知子曰：“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论语•述而第七》）。故有财而未有心于是，其必败。古人“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之言者，其必云斯人也。余尝叹息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论语•述而第七》）圣人之所言，理之所至，情之所至，仁之所至也！妙哉！”

咦！怪夫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论语•季氏第十六》）。诚至善至理之言也！

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论语•阳货第十七》）此之余之所以为传者也。乃使教于人，谨天下之类斯人者忌之、蔽之、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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