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霸道、有臭气相揉杂的话,其实不算是题目。因为本人也是从命题作文,看图作文等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还混了个大学文凭。并也算是多如牛毛的文章发烧友中的一根小牛毛。这个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我用了,不用这样“别出一格,标新立异”的字眼,怕很难碰到几个人来看看。废话。这句话是听来的,当然是本人亲耳听到的。
当时草民(说自己是草民,是因为在当下很多当官的,有钱的人眼里,像我这样无钱无权无势的人都是草民,都是可以随意呵斥、践踏、焚烧、刀割、锄灭的草一样的草民)正在一邻近京西的小县城为一日三餐奔波,该县城正在中间位置大刀阔斧地对一道1千米左右的从无水流也无水源的干沟沙道进行改造,其名为“惠民、利民”(我极其尊重的作家邵燕祥先生在2008年3月6日《南方周末》写了篇‘惠民’究竟是谁在施惠?的文章。我看了是感叹了半夜,失眠了几天,有机会的话,我建议大家都去找来看看。)的大工程、大实事。据本人了解,当地政府的目的是用六千四百万的巨款(应该是老百姓等纳税人的,因为当官的我看没有几个人做生意。希望真的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为该常年黄沙漫天(此应该追究为大肆乱砍乱伐,乱开垦,不注意环保的恶果,报应)的千米干沟用钞票变为碧波荡漾的美景。水从何处来?草民憋屈不住,并付诸行动。终知为:即把本城所有下水、臭水、用不了的水花重金处理后,再在这千米左右的干沟(当然很快就不再是干沟了)从上到下,再从从下到上循环处理。
工程浩大,本人,一连几个月见到的都是一群一群的农民工不管风雨地辛苦劳作在黄沙里又挖又填又搬地,还有大铲车、大挖掘机、搅拌机不停地轰轰乱拱乱响。还真想起了那句话:人民的力量是巨大的。(或者是说金钱的力量是巨大的,我想这样说更合适吧?)一天一个样,黄沙被平整如镜的水泥板块覆盖了;干沟边边被一丛丛一簇簇人工培育再搬来的花花草草装扮了;树一棵棵被经纬仪定点画线后栽上了;还安上了一排应该造价不菲的路灯和人造石的护拦;干沟头部还放了几块巨大的石头,最大的一块上被当地最高领导草书了几个大字(不方便说啊,望谅解。)。反正,左看右看,本人最后赞同了众人的意见——好!真好!真他妈的好!真是他们有钱就乱搞。(其实无钱的很多地方,当官的为了自己的腰包,或者是为了升更大的官大搞门面工程的大有人在。以后在说说说他们那豪华、雄伟的政府大楼,比起我们的人民大会堂也相去不远)。
写了怎么多无聊的话,牢骚的话,还没有说到开头那句话的来处。费了大家的时间了,先道个歉。那是在干沟工程进行中,需要把两边的路拓宽,可路边有几十上百户居民共用的厕所(此地方城中和多居民家都没有下水,不管刮风下雨;不管天寒地冻都只有到距离十几米或者是几十米的地方解决内急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地政府老叫穷,可把高楼盖了一栋又一栋、一片又一片。就是没有办法解决老百姓的实在问题。但草民不敢当面去问他们,只敢在这里发发干牢骚。真去了,没准会被棍棒驱逐。)。在要拆掉时,有不懂事的居民出来阻拦,并问;你们拆了,我们去那里解决?一大腹便便的改造工程的老板正好从他黑色奔驰上下来。随口就是一句:我还管你们吃喝啊?不懂事的居民发急生气,出了句中国人常挂嘴边的脏话。老板眼一瞪,肚子一挺,大声并指着那说话的的居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关乎几百上千人的实在问题。该急啊?该问啊?)人的鼻子骂到:信不,老子可以把你家放马桶的地方都买了······
后面的话更难听了,本想在耳朵失聪的瞬间能听到那大腹便便的人能被一声响亮的耳光封了嘴。可本草民没有,草民也没有敢放一句话,连气都没有多出几下,赶紧为一日三餐忙去了。
二十几天后,路边盖起了新的厕所,比以前的漂亮了很多。只是我不知道,前些时间,我们那些温和、无钱、无权、无势的百姓们去那里解决内急去了?当然他们是不敢去“豪华、雄伟”的县政府那里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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