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在心理医生的博客上,梦早看到这么句话:心理医生不能讨好病人,他不去追求与病人同化,求得表面的满意。同化了就没有解决根本问题,而是被病人带走了。
梦早一直觉得自己是司徒的心理医师。看到了这句话,实为让梦早觉得受益匪浅。以前梦早说过,不能太宠着司徒,偶尔也要反抗下,看来这是对的。以后,要更加注意,不能总讨好他,不能只求得表面的满意。
而关于"同化"一词,梦早心想自己大可不必为此担心什么。梦早是个喜欢标新立异的人,并不太容易被人同化 。而且她也相信自己的神志是相对比较清晰的,知道要快乐要开心。而于w,司徒曾经告诉梦早,w在别人面前总是装作一副很关心他的样,而在他们单独面对的时候,却总是骂他。这让梦早有些不解,她不知道w是用何种语气骂司徒,又她骂司徒会给司徒带去多大的伤害,以至于司徒告诉梦早,他很狠w。司徒给梦早看了段w写的文字。从字里行间,梦早看出w是个挺悲观的女孩,身心也显得挺疲倦的,语气里充满着无奈的寂寞。这不得不让梦早想到“冻容”这两个字。
“恩,我断定她是冻容。”梦早对司徒说。
“什么意思?”
“形容的正是那些20岁上下,却已希望能将青春永远冻结,早早开始抗老历程的年轻女孩们。简言之就是18岁的年龄,80岁的心理。”梦早解释道。
“这关我什么事。”
“哦。”梦早显些无奈。
梦早心想,司徒这么说话,那是必然,他总是对梦早很不礼貌。但梦早知道,他只对自己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因为她是他比较亲密的人。在梦早的世界观里,她认为人总是习惯对自己亲密的人发脾气,而对不熟悉的人却显得恭敬些。
回头再看这个w,梦早猜测w是太累了,或者是被司徒同化了。
司徒说,他们好的时候非常好,不好的时候又非常恶劣。
梦早心想w因为长期忍受司徒的病态,从试图帮助司徒走出病态区到自己走入病态区,从而导致自己神智不清,跟着司徒变得病态起来,甚至比司徒的病态还要病态。于是,是不是就形成了所谓的强迫依存?于此下的定论,梦早并不能十分肯定是正确的,因为证据还不够确凿,还没法得出这么个结论。
w骂司徒,是源于她要发泄?可能因为她长期以来对司徒的关爱与呵护所积压出来的。无私的爱一旦积压过量,就会改变其原有的性质,从而转移成怨恨与报复。过量的无私的爱之后,当这个主动爱的人还未能得到被爱人的一丝回报时,他就会感到不能再这么无私下去了,他会从此换个立场,从原先的换位思考转成为自己着想,他会觉得,长期以来,自己这么努力的付出,结果却得不到什么回报?好像自己在和空气拔河一样,结果却什么都得不到。
是的,w累了。她开始要从司徒身上夺回她之前给过的所有关怀。如果一旦得了点小逞,她就有可能得寸进尺,甚至还会变本加厉。她要司徒像从前她关爱司徒一样关爱她。甚至可能要司徒比她从前的关爱更加关爱。
或许,她早前就一直相信,只要付出就有收获。
当司徒觉得w不如之前关爱他,而是要试图反过来从他身上寻求关爱的时候,就是s自认为回报时期已到的时候。而当她发现事情并不能如她所愿时,她便要慢慢开始暴发了 。开始要恨司徒,跟司徒耍性子,甚至还要虐待司徒。这样的程度与她之前关爱司徒的程度是等同的。以前有多关爱他,以后就会有多怨恨他。于是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梦早以为,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大概就是这么的来的吧。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8-5-28 21:08:0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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