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的星星,总属于每一个夜晚的天空,是不是逃不脱的宿命,跨不过的今生,我确实掉了原本的心情。
去了的,走了多远,我那隔涉山水的双眼,是否还能将你看见;留了的,还有多近,那包被万重的心,是否还能感知我寄予雨夜的温情。点亮的灯火,早已驱不散黑夜的深沉,只是不停的晃动晃动。
山月托着白云,轻轻地飘动飘动,我学着麦积山的晚霞,停在那里,一动不动,看山崖上的大佛,会不会因为我的用心,眨一下眼睛,结果却在天黑的时候,把我变出成了一只黑色的猫头鹰。
便用不肯眨动的眼睛,守望那一片宁静,守望那一片超越逼真的宁静。那种站着的虔诚,往往让人以为你是为了脚下那块厚厚的土层,但我为什么仍是一只猫头鹰,一直黑色的猫头鹰。
悠远的松风,轻轻地虫鸣,空旷的山林,串连着这颗超脱不了尘世的心灵。假如佛真的眨一下眼睛,让紫色的佛光把我脚下的土层照得通亮通亮,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从来没有照到过佛光的地方。
如果,如果让一切都超脱了视线,雨季的少年,梦里梦外的路长路短,虚实之间,都成了突然成了庄周的梦见,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留恋,但我知道我会长叹,长叹我失去了自己的所愿,长叹我又满足了佛的意愿。
就像生命的本身只是一枚叶片,想与守望的蓝天圈成一个圆,圈成一个完完整整的圆,只是伸长的躯干,量不到岁月的终点,还有那柔弱的月光,固定不了那条优美的曲线。
黑了的天,总会变暗,变暗的天,总是夜晚,或许从来都不是一种偶然。日升日落之间,背负着什么都看不见的蓝天,我到处避难,心急如焚的夜夜悲怨,依旧不知道天堂的路岔到了哪一边。是谁的双手还可以给我一次用心的遮挽?
落地的黄昏,生根的清晨,只是一夜细嫩,不够编制一个浪漫缤纷的梦,我不是追赶季节的梧桐,却依然逃不脱一枯一荣的命运。山复水沉,迷茫断了归程,生只在死后一条偶尔的夹缝,但任凭心意诚诚,依旧填补不了生死之间的壕壕坑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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