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22岁,那年我青春朝气,那年我年少轻狂。
那夜我激情澎湃,那夜我记忆由新,那夜我成了“男人”
我是在与我的同学们去我们这里唯一的舞厅门口遇到她的,遇到她时我还是个处男。
我象个乡下土财主从装着厚厚的“四人头”的皮包里摸出一张买了票,当然也帮她买了一张票,因为她认识我的一个同学华。
第一曲舞,华就推我去邀她跳,我做了个时髦得让人作呕的动作就搂住了她的腰。舞厅的灯光很温柔,她的腰也很温柔。舞厅的灯光很暧昧,我们的眼神也很暧昧。可能是看我出手大方罢,她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边跳边“盘查”我,由于舞厅音乐声大,我们是脸贴着脸完下面的对话的。
“你是做什么的?”
“打工的”
“在那打工”
“深圳”
“看你不象打苦工的,应该是个管理打工的吧!”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接下来她告诉我,她今年初中毕业,在家待业,父经常骂她“吃死食”,她想要我带她去深圳打工。
就聊上面这点主要内容,2个小时过去了,舞厅散场了,在离开舞厅的时候,我的同学们眨着暧昧的眼神要我去送她,我在舞厅下面的小卖部买了一瓶“键力宝”递给她,自己拿了一瓶“椰奶”就上路了。上路也不就是我们经常要走的学校后面的山路。路很段,但走的时间很长。一路都是她在“审问”我。是家乡的话题我照实回答,是深圳的话题的做死的扯谎。因为我当时根本不是在深圳打工,我在湖南怀化卖书,这次回家是进货的。同时也是回来和同学聚会。
学校的后山在我读书的时候就是个谈情说爱的天堂,一到晚就有一对对的男女在这里苟且偷欢,不分老少。读书的时候我不只一次的想,自己哪天也能在这里苟且一回,那时有那心,没那胆。我们在小山包的最高的地方也是最平坦的地方停了下来。不知道是椰奶里有“荷尔蒙”还是本来我就有点流氓习气。才停下我就迫不期待的把她抱住,开始吻她,右手就去摸她的胸脯,隔着衣服,很硬。
“我把手伸里面去摸好吗?”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脸红了,不知道是yu火烧红的还是其它。现在回想起来都好笑。幼稚得可笑!就象一个小朋友向另外小朋友讨糖吃。她摇摇头,只是笑,也许是笑我是个土包子吧!“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边说我就边把手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并且使劲往下移。(看到这里也许有人会笑,摸个奶有这样吃亏,还需要使劲下移,现在只要你敢,随便伸个懒腰,就有2个又白又嫩的奶子在你手里跳动)但那时她确实穿得很保守。又是凉爽的秋天。
摸到了,摸到了,她细滑丰盈的胸脯带着余温如电流串遍我全身。我有内裤要破的感觉。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羞或者是有意阻扰,她把腰扭动如舞。“这样站着很累,找个背风的地方坐一下,你去找点草来垫着”。我当时不敢违背圣旨,怕她不给我摸,不让我吻。
远处的矿灯光在山边小塘里游弋,有风无月,只有暗星还在泛着青光。我借着这样的余光在小塘旁边的柑子圆里抱来一大困稻草,用忐忑的心铺在她的脚下,不远的菜地和沟渠传来了虫子嘲笑的声音。我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很配合的被我按倒在稻草上面。衣服的扣子被我揭开了几颗。那对鱼白色ru*房跳了出来,手感很好,里硬外软。我被这个手感非常好的ru*房钓得神经错乱了。“把裤子脱了好吗?我想看看那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不好!冷死了,草很湿”“看看哦,就一眼,我发誓。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看她没有说话,我就去扒她的裤子,我才知道它奶奶的牛仔裤真它妈的难脱。费了好半天功夫,才脱到漆盖,她就不让脱了。我想行蛮,但她用力抓着裤子就是不放手“这样可以看了,快点,冷死了”。我非常不愿意的摸出平时抽烟的打火机,对着那个22年来非常神往的地方按燃。看到了,看到了,那春天盛开的桃花---粉红!我想到了芳草萋萋的《桃花源记》,我被《桃花源记》的丰富词汇灌得烂醉!体内燃烧的yu火象魔鬼一样往2个头一起挤压。我迫切需要桃花源里的水来剿灭。我抓着她的手就往我勃起的地方按“怎么办。过不得了,这样下去要死人的。”“哇!这么大啊”她笑着看我。我什么也不敢想了,提起她的裤子,把她的腿高高的扬起,用我勃起的竹子去捅那个马蜂窝。但没有找到路线,只能在那地方反复的磨擦,不得要领的磨擦。越擦越急,越急越擦。她可能被我这样擦得也弄急了,就用手来帮助我,“莫急,色鬼,等我对正再用力”她对我说:“可以了”,我用全力的把身体往下压。由于没有把裤子全脱了,她2腿张不开,我用了最大的劲也没有办法完全进去。“阵地太紧了,太紧了,”我说,话没说完,那种紧迫感就和着我22年的积蓄象黄河缺提一样奔涌而出。“好舒服”我轻声的告诉她。
原来做这事还有这样舒服的,我那22年白活了。但我没有告诉她我是第一次,我怕她看不起我。因为我在她心目中应该是个情场杀手。在完事后,我拿出随身带的餐巾纸递给她。她边搽边说“你好多水,裤子都湿了”。她把酷子穿上后,我们就这样坐着,边谈我边撮她的胸脯。没多久,我的弟弟又起来了,我又想搞,但她再也不肯了。我也没有办法,强压自己的yu火熬到早上7点。(心里想,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分手的时候我让她第二天带好衣服到矿门部门口等我,9点正,不见不散。
可我回家的时候,华就来问我战果怎么样,我就告诉华得手了,我问华她叫什么名字,华告诉我:“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她姓肖”。当我知道她姓肖的时候,我非常后悔,因为我也姓肖。如果早知道她和我一个姓,那时候固执和保守的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所以我就根本不敢去等她,去见她。真的,她如果不姓肖的话,我会带她走的,带她和我一起去做生意。我想过,她一定会答应,总比打工强,我这样认为。
后来我再次回家,华告诉我,她在那里等了我一天。没等到我,就来华家里找我。要华告诉她我的住处,但我早和华说了,让华不要告诉她我的家就在华的楼上面。
现在过去许多年了,我已经不能记起她的容颜。但我不能忘记那一幕。因为那是我的chu夜,遗憾的chu夜。是不是她的chu夜,我不知道,因为没太深入,没有血泪来证明,但是-------很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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