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爱那么多,只是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深,我的爱情浅……我犹如一条搁浅的鱼,拼命在挣扎——题记
春来秋去复几许,望穿秋水,相思已是不等闲。莫道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何愁西出阳关无故人,直言天下谁人不识君。一生摇摇晃晃,怕上不了岸,挥衣袖,抚胡须,仰头望,数繁星,思故人,忆昨日,桃花映日别样红,欲寄千里相思。可惜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终何解?
远去了鼓角争鸣,沉淀下来的尘埃,历史总是记住那些名人或英雄的事迹,说什么“名人用过的东西是文物,凡人用过的东西是废物”,内心无比的清楚,身处金字塔底层的人们离塔尖是多么遥远,也相当渺小,没有显赫的家世,更没有噪人的名声,但我们却是无比的幸运,无需带着面具活于众人面前,活得真实,爱得其所。此时的我更能深刻体会到李国文作家说过的一句话,“有英雄存在的国家或社会是不幸的。”无终乎,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曾经的岁月容易让人遗忘,也让学会了遗忘,忘记了昨日的是与非,伤与痛:
西有茱莉叶和罗蜜欧的故事,东有祝英台与梁山伯的爱情,也有风流才子胡适与曹佩声的经典绝唱,震惊了当时所有知情者的内心,又一次爱情的洗礼,两情相悦,终不悔。
上世纪20年代,已经成为新文化运动名人的胡适与正在杭州师范学校读书的曹佩声小姐产生了爱情。一个名满天下的风流才子,一个正值妙龄的美貌佳人,二人诗文唱和,其情融融,欲结连理。百般无奈,胡适已婚。当与之发妻提出离婚时,发妻以自杀相威胁来“维护”自己的权益,胡适不敢造次。这边厢,可惜了风华正茂,眉清目秀的曹佩声,望穿秋水,等来的却是胡适的一声叹息。1948年,内战正酣,国民党的统治摇摇欲坠,胡适抵沪看望曹佩声,仅留下一句令人无限唏嘘的“等我”,便飞到海峡的对岸,从此天各一家。但二人仍有书信往来,诉说相思衷肠:曹佩声说:“朱颜青鬓都消改,唯剩痴情在。”胡适则唱和,“山风吹乱了窗纸上的松影,吹不散我心头的人影。”分别之后,曹佩声终身未嫁,1973年在孤独寂寞中怀着无尽相思离开了人世。临终前,她要求将自己埋葬在通往胡适家乡的必经之路旁,有待一日,胡适归来时,能在自己的坟前停驻片刻。虽是阴阳相隔,也有灵犀。可她哪知道,就在海峡的对岸,胡老先生已经逝世整整十年。贯穿他们爱情的是令人动容的一个“等”字。
就这样,一次刻骨铭心的情感之旅,遂成为一段永不再来的风流往事。
看别人的故事,想自己的人生:曾经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段还没开始的爱情,不知怎样开始,也不懂珍惜,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是那个秋天,求学的生涯遇见了命中注定相遇的女孩,她没有倾国倾城的相貌,却有一张别致的脸蛋,瓜子脸,柳月眉,不大的双眼,很灵活的那种,不挺的鼻子,薄薄的双唇,白白的肤色,有157厘米的身高,给人极深的印象。我关注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每条神经,可惜年轻时,我不懂爱情!
三年的高中生涯,彼此间建立了莫名的默契,一起学习,吃饭,吃过她为我熬的鱼汤,陪伴她走遍整个校园,也为她提过洗澡的热水……每每想起,仿佛就在昨日,心还在悸动。可是多少日子里,我始终不敢逾越,不敢去牵她的小手,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也没任何暧昧的表示,纯纯的同窗之情。似水流年,高考放榜了,我名落孙山,而她考上了重点大学,从此天各一校。
那段黑色的日子,多亏有了她的陪伴,要不当时会做出什么傻事,极有可能。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我决定复读,她表示支持,“我在大学里等你的到来,你一定行的。”听到这些话,我内心暖烘烘的。期间彼此都有书信来往,诉说生活的一切,如今那些书信我还留着,留住那段属于我与她的岁月,一生珍藏。可是现实就这么现实,梦想再一次与现实擦肩而过,未能与她相约大学,失望之极,结束了自己的读书生涯。此后,我刻意地躲避与她联系,心想我今生一定要闯出好的模样给她看看,以最好的姿态展现在她的面前。生活随之而来的压力,创业的艰辛,我俩逐渐生疏,断了联系。
去年的某一天,我在城市的一个特别的街角遇见了她,久别重逢,彼此都很惊讶,细谈了很久。时间的流逝,我似乎意识到:过了今天可能今生都不再相见。内心很清楚两人的差距,再也无法走到一起:她很出色,美得让我怯步,懂得“恋爱是两人的事,结婚则是两个家庭的事”,我还是如此的平凡,她家人能放心把她交到我手上呢?时不待我,命也!明知没有什么好的结果,还像飞蛾扑火一样无悔着,说出了当年留有遗憾的话,“我喜欢你,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听后,她极其惊讶的问:“是什么时候开始?”下定决心的我颇有壮士断臂的勇气:“高一的时候。”看着她使劲在摇头,眼眶溢着泪水,我很心痛,多想上前拥抱着她,不让她哭泣,结果什么都没有做。许久,她强忍着,道出:“为什么不早说呢?”我摊了一下手,迟迟才开口,“有可能吗,你会喜欢如此平凡的我?”不料,她很激动地说:“谁说没可能的,谁告诉你的?”听后,我没有回话,沉默似乎在哀叹自己的无知。时间也像当年一样的无情,天晚了,她走了,又一次走出了我的世界,消失在街角的另一头,远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献上最真的街角祝福,了结比友情要浓一些,比亲情近一些的不是爱情的爱情,终于画上了句号。
后来,陆续联系了以前很多老同学,我也从中了解到她的一些情况,很多人都不明白她为何还是单身,以她的条件应该不乏追求者,而她似乎在等待某个人的归来……听到这些,我的心酸溜溜,眼泪已不自觉地流出来,原来她一直在等我,等待我的归来,可我却没去做。一吼大叫,向天空许下一个爱情的承诺:“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会带着一身的光彩回来……”
眼前的人世太纷色,很想依附着鹏鸟去和宁静的星辰谈话,爱情早已是奢侈品,其中参透了太多的杂质,世人也无法把爱情这笔糊涂账算得清楚,说什么“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歪理来顺应自然,不知是无奈,还是可悲。物欲横飞的社会,人不再像原始那样单纯,想得越多,拥有却是越少,沉溺其中,连最基本的都不知怎样取舍,老想“鱼与熊掌两者必可兼得”的美梦,不管舍身取义,纵欲所为。
走在宁静的山间小径,远离了都市的浮华,感受来自农村特有的气息,纯朴的风情习俗,简单的生活方式,夫妻两老乐融融,成就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佳话。
抛开脚下的路,走出一条沧桑正道,希望总在人间,奇迹总会出现,一剪寒梅傲立雪中,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本文已被编辑[悲秋道人]于2008-5-22 21:24:08修改过
-全文完-
▷ 进入四笨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