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留下一些文字,向一段网事告别。
请原谅用了“雪本无心”这四个字作为文字的标题,它好象是一个网友的id,却从未与之交流过,仅仅从偶尔中得知这个网络名字。用它,是因为对这四字有初见般的感动和欢喜——人生只若如初见,为真,为幻,为沉默的情怀。
梅与雪总是并蒂博得人的欢悦。雪本无心,却因为梅坚强的傲气而苏醒,苏醒于月起影浮动的黄昏;梅本寂寞,却因为雪的依偎而赋予更雅致的香魂,起初是暗淡地芬芳,若笛声依月而来,清影长袖里,那样的暗香便袭了仙气,即使冷傲,也于清澈中觅得一许沉迷。若真有花魂,不用转往前朝,只阅今生:唇边余留的齿香和挥手中潜行袖底的风,那是谁的铭赠?又是谁的愧欠?
最后一次将一个人的名字镶嵌诸多的文字中,真切地为了纪念和忘却。
再次说到“原谅”一词。我已经很小心,不要节外生枝,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这里,知情人会明白我在说什么。其实,你们不用害怕我的坦诚,一个人,若在文字面前都虚情假意,都不能畅所欲言,那么,我觉得他或者她是自己的奴役。我坚持自己的倔强也没什么不好,爱与恨,喜与厌,本来就没有什么明确的界限。
梅总说自己失去了心,于网络文字中遇见,起源于缘,所以文字有了倚靠,将自己的文集命名《倚心》。我认为这样的命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之后发觉自己的感觉不过是“一廂情愿”的事情。有些为自己的“武断”感到幼稚了。
文字需要共鸣,且不说梅的诗歌带给过我一些感动或者激情,至少,在最近一段时间内我关注过梅的诗歌。有些诗很有感觉,推荐过朋友去欣赏梅的文集,朋友说梅的诗歌与我的风格有些接近了,特别是句式和语言的罗列习惯上。显然,梅是潜心“研究”了我的诗歌,甚至窥窃到了我内心深处无意识的灵魂。所谓心与心之间的交流,不过是文字与文字之间的交谈,或许触摸过彼此的心灵,却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全部本质或者灵魂。大概,与梅的若及若离,真是我想要的文字之间的感觉,梅或许亦是,只是他不如预料得准确,也或许是他将自己潜藏了起来。
梅昨晚硬是要告诉我他的年龄,姓名,乃至更多的东西。我说,我不想知道那些。他问为什么拒绝知晓,我说不想知道就是不想知道,有些事情根本没有原因。从文,喜文的人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并不是文字背后某个人的隐私或者许诺。这个时候,我阅了你的文字,带给我无穷的享乐,我表示激动,接着回应你一份美丽心情。这样的“礼尚往来”不一定要与真实的人和物相干,只要抓住美好就好,即使只是瞬间。
算是一个不了、模糊的交代。还是没有涉及我这篇文的本质。
其实与梅聊天的机会并不多,一直以前,我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聊天之上。昨晚很累,于是梅逗我开心。岂知梅是个不懂我心的人,说出的话并不合我意,起码他不是一个会调情的人。说“调情”一词,有些玷污了他,却在空虚、寂渺时确实有过想调剂心情的念头,与暧昧的男女关系没有什么关联。却在恍惚中,有过想被人怜惜,被人呵护的念头,一刹那的感觉,闪电一样,很快,那种感觉就恢复了冰冷的理智,现实之中,我从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何况是阅文时间不长的梅呢?若梅此刻自尊受损,再次说个“原谅”。
梅不过是我网络生活中的一个过客。我从来不容许某个人(不论是男还是女)在我的qq中存在很长的时间。若我心怡,自会向对方讨来另外的联系方式,脱离网络。毕竟,网络是虚幻的,纵然我真诚。所以,我很自然地向梅说起我彻底消失的话题。以为他会不舍,哪知他表达了无所谓的态度,说即使我离开,他也不怕,不怕就是不怕。我的离开,从来不说告别,更没想过要威胁谁,令谁害怕。但梅那么说,我有伤我自尊的感觉:这个梅,那样对我真是有些不公,呵,至少我很“用心”地跟踪过他的诗歌。他应该感激我才对,我可是个万分清高之人,且不说经我“指点”之后诗歌的迅速提高,想想我每每的唱合也应该有愉悦之人啊!呵,渴望被人呵在手心的感觉,可真是女人的大忌啊。
决定让我消逝的理由是梅说出了“倚心”的真实原由。我的释然获得一时轻松。好似完成了一个不称职的使命:这不是个诗意的年代,作为一个单纯的农人,或许真的不该有诗意的思想和诗意的念头。我想我的离开,他的“诗人”生活应该要告一个段落,不是告别,而是不再与我同行。但我预言:他以后的诗歌,肯定不如现代的好看。雪失去了梅的淡彩,怎蓄得满心柔情?心若无痕,情怎可依?诗若无音,人还轻吟旧时的断桥,今晚的月色做什么?
至于梅到底是男还是女,我至今不想知道,不过凭了自己的感觉梅应该是位先生,从他发过来的照片得知他有可爱的女儿,照片的背景是大片的麦子,被雪覆盖整个冬天苏醒过来的麦子,开着花怀着孕的麦子。
人总在不断启航不断停泊中完成自己的心情。雪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如今夏花在窗外灿烂,我喜的是栩栩清风,半扇窗子,一轮满月,三两杯佳茗,悠然中,继续自己喜怒哀乐之文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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