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关于梦的开始。我戴着硕大的耳环,穿着睡衣,两脚盘坐在凳子上。我喜欢在很随意的姿态下开始把寂寞的夜一点一点的敲碎在键盘里。有人说我的文字太过于轻灵,缺少了些生活气息。也有人像捧着一杯红酒一样,盛情得如品酒。而我,还在陶醉在自己的构思里,想一直把那些斑斓的梦延续再延续下去……
现在,我已经开始拥有了自己的读者。这是一件让我觉得很受安慰的事。可以说,我现在的写作水平还在起步阶段。但是,无论他们给予我的文字什么样的评价,我都会带着感激谨记在心。关于好的评价,那是一种肯定与鼓励;对于给我的批评相对来说那是对我还有所期待。我并不知道自己写作是为了什么。起初,我是为了打发一些无聊的时间。当然,再无聊的人去做一件持久的事情也是掺杂了些情趣的。我也是如此。仅仅是因为,我能在文字中释放自己的心情。可以像一个人一样的自言自语,也可以像很多人一样高声谈论。现在才发现拼写文字的乐趣尽在其中。
我有些信仰基督教,喜欢看《圣经》。在《创世纪》的那一章节有写神创造了天地、为男人造配偶。就像是神话故事一样,有的时候我会想:一个女人难道只是一个男人的一根肋骨?在《圣经》里,女人的称呼来得也颇有趣味:“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的身上取出来的。”某些女人注定相信自己是属于某个男人的。亦如我,相信神创了天地,也相信他创了姻缘,我相信这些神话也是生活的顏料。我喜欢写小说,喜欢深情地编制一个又一个的故事,然后自己独自品味。我有时候在想,我是否也如神一样的伟大,因为我创造了属于别人的爱情。
“神所要的祭,就是忧伤的灵。”这是《圣经》里的一句话。这时常让我想起在禾场上整理木柴的那些老人。那些凌乱的枯枝,在她沧桑的手里变得整齐,像怪异的孩子突然变得乖巧起来。她额前的白发绕过那些深深浅浅的皱纹,把岁月默默地掩藏。佝偻的背有时候会因为剧烈的咳嗽颤抖起来。面对那些媳妇的争执,她缩回头,不再言语。等她们都走的时候,她才开口说话。夕阳下,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些地老天荒的爱情,只有被孤独拉得冗长的影子听着她寥落的言语。我想,我应该一直这样记录下去,把自己的岁月用散文记录下来。因为,我也终究逃不过时间对青春的漂白,我也要进入更年期,也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到了那个黄昏年纪,我也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因为年轻而骄傲的资本,到那个时候再拿出来品读,也许还可以找到些温暖罢。一生的忧伤,只不过是一个人对一生思考的味道。
在今年的奥运年,国家改了政策,五一由原来的七天假改为只放一天了。火车上照样还是很拥挤,电话占线的频率已经急剧的升高。看着那些在车厢里被挤得额头渗出汗珠来的旅客,我想她们的心里定然是开着一朵花的,不然她们的脸上怎么会有春天影子。从路边,小餐厅里的电话声里传出的笑声慢慢地扩散在这个不媚的春天里。可见,生活是美好的,小小的幸福就像是一大杯水里突然溢出了蜜。这样的生活其实是一首诗歌,静默的姿态,幽幽地散香。所以,我想写诗,写一手好诗。尽管,我还不懂得怎么样去追寻我向往的生活,但是,我相信只要用心去生活,诗也就自然的发芽了,兴许还是一颗参天大树呢?
“80后”在我的印象里是个新概念的词语。我一直觉得这样新潮的名字其实只是特制给一个时代具有代表性的名人的称呼,并不属于我这种小老百姓。我只是一个天热了想要风扇,口渴了想要喝水的人。不同的餐馆对同一种菜有着不同的称呼,标有不同的价位。在这个金钱社会,有的时候身份和地位能改变太多东西。太张扬的假睫毛和华丽的衣装,我想都只是为了掩饰廋廋的内心沉淀下来的压抑,与大多特制的称呼是没有关系的。亦如,我的笔把我包装下来,只是为了把自己放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渴望着有人可以解读。也许,与你与他都是没有关系的。任何人都无法做一个出色的印刷品员工,把我印刷成谁的样子,因为我做我自己。文字是一个人的魂。我写不出好的杂文,但是会中肯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做一个真实的自己,让自己写有文字的这块布不染上其他的颜色。
生命很长,却没有一个轮回。但是,当我们能发现我们自己身上的故事已经在周遭人的身边轮回的时候,我们的心怀里就已经酝酿出了果实。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果实呢?是母亲的贴心的唠叨?还是父亲的深沉?亦或者是老人头上那些已经苍白的头发刻写下来的岁月?当你能把这一切都概况下来的时候,你一生的长篇小说就已经完成了,而且结局还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一直觉得我还很年轻,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构思,更是相信自己能写出一本好的小说。用心写作,用心感悟,用心思考,把生命融入文字,在奔腾的血液里把每一个我们想书写的人生章节加以描摹,直到开出绚丽的花朵。生活就如同写作。用心生活,用心观察,用心感激,意味着你的内涵在不停的积累,沉淀下来的资本会成为人生树下肥沃的土壤,让那棵树不断的健康的生长,结出硕大而金黄的果实。
——2008年5月3日星期六(写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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