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03月11日 星期二 下午 12:26
《“呸!一群集体无意识的笨蛋!”》
——踏雪寻梅●好一副唯美的中国画
雪花挥舞着白色剑影的锋利,
削光了沿途风景的温暖。
月明中的一枝清冷,
颤栗着寻找梅花的人。
月亮,被拴在树上,
飘摇不定地挂在枝头。
呵,好一副中国传统的文人写意!
踏着高古清冷的歌声,
迈着淡泊孤寂的舞步。
那些溶化在荒寒雪飘中的花的精灵,
也许是我也许是你,
也许是林和靖。
要么彭玉麟笔下的那个女子,
或者,是陆放翁骑着毛驴。
来了又走,
走了又来。
看啊!这,才叫做唯美!
丹麦的安徒生也跑来啦!
嘴里嚷着:“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满山的忧郁刹那便刺透了遍野的萧条。
灵感,破茧而出;
悲剧的种子,
由此生根发芽。
语言,从远古的月芽尖上滑落。
诗句,冻结在透明的玉雪枝头。
经典,冷寂清寒。
颂歌,声声不息,连月亮都被吹得飘然苍穹。
精神,从远古出窍。
一圈又一圈地弥漫,扩散茫茫宇宙。
“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
孤芳自赏的诵读声里,
一代又一代的陆游,
分离出一个又一个的阿q。
“如今黑白浑休问,且作人间时世妆......”
摇头晃脑的糊涂之中,
一代又一代的罗密欧,
繁殖了一群又一群的唐吉珂德。
“呸!一群集体无意识的笨蛋!”
一只哑巴的鹦鹉突然冒了一句。
2008年3月9日10:30作于北京
画梅花的女人* 廖又蓉诗集《非花非雾》
这是我对中国文人画的美学观点进行的思考和剖析。有人要把他当成其它意思来理解我也管不着。在此我努力想把一副画与一种审美意识虚实相间地融为一体,打破时间和空间的秩序,重新展现出另一个世界——中国文人的内心世界。不知道达到目的没有?
说实话,老是感觉,中国文人是挺那什么“阿q”的,笔下老是些荒寒萧疏的景色,还美其名曰“意境”。不过比起“日本文人画”里面透露出的那种死一样的孤寂,铅一样的沉重来说,好像心理还“阿q”一点哈,至少,中国文人还有苦中作乐的本事,呵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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