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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高乱弹琴》苍髯老贼

发表于-2008年05月09日 下午5:57评论-0条

[在江湖]

《又是三高乱弹琴》(短篇•故事)

老而不死:今天再把三位请到这儿来,不再是饮酒喝茶,而是根据况说些事儿。我们上次的《三高夕谈录》,丢现眼,彻底败北。第一关是编辑,在说一句什么文字还通顺的敷衍之词后,马上说了前后的混况。但是说得好,点在穴道上。一篇小小的征文,用得前序后跋,一请先师孔夫子,再拾天竺泰老,最后还有什么坚挺黄师爷,诗李美女吗,吓唬谁呢。第二,已经整整三四天了,每昼八万六千四百秒,坐地行八万里,多久了,可点击率才100多一点儿;其他征文点击有上万的了。怎么说,怪谁呢,这不丢现眼吗?

失败的原因多,作为领导,我是责任重大,首先就不该安排什么茶酒。现在而今,工作餐都是吃盒饭。如果好吃喝来了,谁还去管工作?今天晚上,一一瓶矿泉水,爱喝不喝。其次我的清规戒律太多了,不准那样,不准那样,你们本来像波霸美女的脯一样,本来是“动如脱兔”,我偏偏给你们一发一个带环的尺寸小的罩,当然你们就压迫得只会“静如处子”了。我真是。

失败是功之,我们要把屡战屡败,换屡败屡战,掩埋好《夕谈录》的尸,踏着老三高的血迹,再以《弹琴》的方式,进行一次新的战斗。就跟编辑先生耗下去,他们在编、在岗,咱们在玩、在野,谁怕谁呀。

这次咱们改弦另辄,不来什么狗屁散文、叙事,丁是丁,卯是卯这些玩意儿,干脆改为“讲故事”,讲有点儿文采的故事。只要是故事,说的是别,什么惹火、得宝、获美,一律不受限,公安局、派出所不会找咱们。妙趣横生更好,古云:文章本天,妙手偶得之,不妙算什么文章。胆子大一点,步子快一点。怕什么。

不过,有的事还要交代一下,故事不是小说,其创作原则,可以概括为“一件事,两个,三倒拐”。不说过程,不讲原因,不状景物,不述心理,直捷了当,比如第一句就是“八点十九分,张小的第二个私生子在产科呱呱堕地”就是精典的写法,小的父党、乡党,谁干的,十月怀胎,产前阵痛,一律不说,多痛快。懂不懂。

再交待相关的技巧,先引入一个概念:“边沿擦边球。”不了解吧,你们虽然是三高,但是说什么文艺修养理论,百科知识就不行了?“擦边球”是“竞技育学”那儿移植过来的,可以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近年有一个“打政策擦边球”,被誉为美谈。非常灵光。说你对吧,心里通不过,真是不怎么地;说你不对吧,又缺乏医治你的法律依据,又能怎么的?但这还有局限,在于其上加一个“边沿”两字,就神奇了。你们又不懂吧,上世纪五十年代,有一个叫杜勒斯的家伙,干过美务卿,打朝鲜战争就与该员有涉。他有一句名言:“进入战争边沿而不坠入,就是一种艺术”。你们看,在际事务上,关系不行了,利害大了,两方厉兵秣马,弓拨弩张,陈兵百万,气势汹汹,说要进行什么“武器的批判”时候,突然算了,烟消云散了,化干戈为玉帛、化腐朽为神奇了,这不是活脱脱的艺术吗?“边沿擦边球”是在下我的首创,由我杜撰。好在三位都是老高,我就不展开讲了。这可以写一本书的,你们就认真领会实质得了。

这次是短篇,每限1250字之内,如果超过,我将用贾大师写《废都》的神来之笔,搞你一个“以下删去257字”,来一个死无全尸,编辑都不知所云。看你们如何下台?那时,无谓言之不预也。

题目,上次说了一下,苍高工说:《在靓女床上打摆子》;菩高编说《为一件信物的较真》;皓高师摆《情人、老婆与红颜知已的故事》,而且规定所有的古诗词,一律不准用,新的呢,尽可能减、缓、兔。现在开始。

《在靓女床上打摆子》 苍髯老贼

故事发生在我的一个下级上。他先我一年出,姓何,任职是搞事务长,称油打盐,购菜买米,算伙食尾子。大家把他称做“何事务”。我们川对那种方脑壳、瓜娃子、不醒事的家伙叫“活首乌疙瘩”,简称“活首乌”。记住,主公就是“何首乌”了。

何首乌年过三十,身体不错,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仍被虐原虫看中。于是,也就打起了摆子。当时,我们那位高手医生尚未去,“青蒿素”还在临床实验阶段。所以,在七八个摆子之后,何首乌就被送进了我们比邻的西门子公司一个工地的医院里。因为当时我们与西门子之间关系不错。何首乌勉强会说几句英文,加上脑子灵活,所以,一般还可以与各种朋友交往。西门子的电器产品不错,但是,治摆子的物,也不怎么地。何首乌开始去,还念及出来生病,愧对组织;住院不发工地补助,又亏收益,难免心中不大愉悦。但是几天之后,他的心好了,因为他被一个护士小吸引住了。工地医院只有两个看护,一白一黑,一高一矮。叫玛露霞的荷兰护士,除去年轻之外,具备三个优点:体态丰腴、皮肤白晣、身材高挑,何首乌就暗呼她为“肥白高”;另一为当地土著,个子矮、胖得很,一身泡泡肉,何首乌就管叫“矮胖泡”。不说远了,只说这位“肥白高”吧,在外面,虽然她也穿着一件白大马褂,但是一来暑天无君子,二来本人天性散漫,所以,大褂子就难免杻零扣,以致一些不应该显示的地方,就让何首乌得以大饱眼福。似乎意识形态的差异,“肥白高”对于何首乌这种亵渎的渴望的放电眼光,并不十分在意,还不时报以友善的眼光。不过偏偏虐原虫不能通过眼球治疗,所以,何首乌的病并无好转,有时念及家人,想到收入,也不能不滴下几点浊泪。这时,如果是“肥白高”值班,她就会像哄小孩一样来安慰何首乌。这样,何首乌就有了一些不良念头。有一天,病室中无人,何首乌一双贼眼透过衬衣死命的盯着“肥白高”的胸口。“肥白高”突然问:“密斯脱何,去过我的首都阿姆斯特丹吗,那儿的美人才多呢,而且,还善于为他人服务的。”何首乌说:“不会有你这么娇艳、性感、漂亮的吧,你的呀,真是没的说,乒儿棒的。”但是,对于这些传神的关键语言,“肥白高”却用一种惶惑不解的眼光看着他。何首乌就觉得必须用肢体语言作补充了。在一次“肥白高”为何首乌打针时,他就用两根手指在“肥白高”的大腿上一按捺,“肥白高”没有动,继续打针。之后就问“怎么了?”何首乌连忙说,有蚂蚁在爬动,而且,有谋图不轨的状态呢。“肥白高”说:“那里。”又把自己的大褂边摆,扯上了自己的腿根,“没有呀!”就说了一句“三克油”,没有任何特别的表,就一摇一摆的走了。何首乌知道,在国内,如果对方有意吧,一般是先说一句“讨厌”,然后嫣然一笑,又轻轻的打一下你的头,进而一屁股坐在你身体边,半推半就,进而就可以玩原生态的把戏了,但是“肥白高”只给了自己一个“三克油”走了。当然他还看见了“肥白高”那窄小的红色衬裤。

第三天的晚上吧,何首乌突然醒来,心上有一股不可遏止的暴戾之气,他就悄悄起身,侧着身子向隔壁的护士值班室望去,在暗淡的有点摇曳的灯光下,透过尼龙蚊罩,他看见了一个玉体横陈的美丽的“肥白高”。于是,就慌忙火急的强行推门。这时,室内一个病友发话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何首乌想:完了,怎么他的病房还有人?就说:“不行,我的病发了,要找密斯玛露霞。”病友就协助他,叽哩咕噜说着什么,于是,“肥白高”就披着一件大褂出来了,趁着这时,何首乌就做出一副要昏厥了的样子,一个趔趄就势倒在了“肥白高”的床上。

之后,是一阵忙,一个叫什么马克的大夫来了,大家又折腾起来,何首乌却拼命的去感受那床上“肥白高”的余温,去体味由“肥白高”肌夫里浸透出来的香气,而且死命把着那一床肯定是“肥白高”用过的毛巾毯抱住,而又不断像打摆子一样抖颤起来。包括马克在内,大家都不知道什么事发生了,于是由那位“矮胖泡”就为他注射了一针什么镇定剂,就使他一直在“肥白高”睡过的床上挺到东方之既白。

第二天,他被请回了自己的病床上,有点昏沉,模模糊糊的。第三天,他比较清醒了,就特别问了一下“矮胖泡”:“密司麻柳麻,密司玛露霞呢。怎么没有看见?”

“她不是实习期满,昨天就走了吗,似乎还向你说过拜拜呢。”

这个故事,完全由何首乌自己讲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有味道。在我与那位医生已经到达,青莓素针剂也有了的时候,也听见过。最后怎么经理也听说了。就表示:“开什么国际玩笑呢,通知他,下一批他也回。”

完了,现而今如果他还在,五十出了吧。姓何·

《一件信物的较真》 菩提散眼

那会儿,我的助手副主编是一位年轻的学士,写博克,出文集,编刊物,但主要任务是组稿,这样,他的周围就开始热闹。不时就有美女准作家,辣妹未来诗人,还有初

级靓妹散文大师。我呢,正人君子,两耳不闻边事,一心专找错别字。

大家对“一石二鸟”这个典故都耳熟能详。副主编不知道怎么手里就有一个非常精致的和田玉佛,小巧玲珑,工艺细致。可能他就想也来一个“一物二赠”,以便双桃。主角定点在那位美女准作家和辣妹未来诗人上。借一次与美女准作家讨论幸福生活与性福生活的关系底蕰时,他拉着作家的手说:“幸福是互动的,有感染力的。”他摇摆着手中的小玉佛,说“如果把它挂在你的口前,让它游弋于你的大白兔之间时,那样,玉佛和你、我之间,都会产生互动,进而大家幸福。”美女准作家就打了一下他的手,说“你真坏。”

但是,他却无法忘怀那位未来诗人的辣妹,特别是辣妹那对诗的执着和陶醉的状态。此刻,在一支烛光下,辣妹正在朗诵一首新作:“诗人用比喻的金线替你织网,画家们给你的形体以永新的不朽,海献上珍珠,矿献上金子,夏的花园献上花朵来装扮你,使你更加美妙”。之后她突然即兴发挥:“当你那玉佛覆盖在我的心尖时,我一定会倍加感到忘我而亲切,进而鼓励我献身的勇气。”主编有学问,知道前面的是泰戈尔的诗,后面的她是有所指的,但他却坚守的表示:“下期就发”。因为他觉得,抄袭怕什么,郭泰斗的一个本家,从抄袭开始,如今不是享誉全球,为中国作协会员,其版权收入居全国前茅吗。但是他还会舍不得拿出玉佛,而是用他的手去覆盖那诗人跳动的心尖。

副主编要的是一佛二鸟,来一个左抱爱妾,右拥嬖女,来一个作家、诗人双挑的。

三人的关系,以后形势发展就由地下斗争转入平地交火。辣妹诗人照例优雅一些,除去呵、呀、吗\呢之外,真正叫阵不行;而美女作家则不同,她懂得层层剥茧的深入,好比太史公控诉腐刑时,从“太上不辱先,其次不辱身,……”一连九个筯斗,最后结穴到一句“最下腐刑极矣。”叫你无处藏身。所以,那一,当副主编一层层来剥去她的画皮,面对着那一副玉兔,他到底拿出了那一个玉佛,挂在其间,看见玉佛的摇摆,他也随之愰动,终于就达到了什么欲仙欲死的程度。不过这小子使坏,当对方痴醉时,他又趁机取了下来,因为辣妹怎么办呢。

这样的轮流洗牌,玉佛也不断的在灵山之间周游,终于有一天,美女作家发言了:“你看这儿,她指着自己的肚腩,咱们奉子结婚吧,明天,我要你的玉佛保胎呢。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副主编就傻了眼,因为,彼时的玉佛正在诗人心尖那儿制造灵感呢。

他于是婉转向未来诗人辣妹提及,诗人依偎上来就说:“这样一来,不是要奴家的小命吗,它已经溶入了我的血液中,嵌入了我的胸腔里。”进而又说了一首诗,仍然是泰老头的:“他们的贪心和嫉妒是残忍的,他们的话,好像暗藏的刀,渴欲饮血,我们的生命将被分开,我们的爱也将被忘记。”再加上:我不想活了。于是副主编又傻了眼。

他决定破费去珠宝店又买了一支一模一样的玉佛,向美女作家说:“我已经和诗人断了,永不来往,玉佛也要回来了,她问我为啥这样狠心,我说,不要怨我,这生是我用的情,那生是你修的命。她就骂我王魁,我也认了。”

美女作家把玉佛篡在手里,却说:“尚待验证。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呀。”

及至副主编要了解如何验证时,他已经被宣传部通知不再担任副主编,而去安排拉广告业务了。原来作家美女是很细致的,前次的玉佛,她用胶泥打过印模,佛恍惚是那尊佛,念珠却不对了,于是告上了宣传部,副主编就免了。这时间,副主编就骂:“一件信物较什么真?”

根据我的建议,现在的副主编由那位初级靓妹散文大师担任。

听说现在她已经是散文大师级的人物了。啧啧。

《情人、老婆与红颜知已的故事》 皓首匹夫

这件事的主角是我一个学生他爹。他爹平和蔼可亲,待人友好,不过偶尔有间歇的意识障碍,控制不了自己,所以,家里就有一根武二爷打虎的梢棍。他爹的夫人贤淑端庄,堪称温、良、恭、俭、让,同时生性慈悲,还是市的动物保护协会的会员呢。

以后,他爹最先有了一个情人。她漂亮,懂得疼人,与他爹相依相偎,言谈话语之间,嗲声不断,深受他爹喜爱,但有两个特点,一是偏爱“繃极”,二是喜欢“攀登”,他爹温文尔雅,不免害怕,经常叫着她的芳名:“子服(这像一个什么汉时名女人的名讳),别玩这些,你不是特爱海鲜吗,咱们去。”

不久,他爹又有一个老婆,姓姚,名字有点当代超女的韵味,单叫一个“伟”字,她爹时不时就唤她“伟伟儿”。伟儿风姿绰约,瓜子脸的上方,有着当代超女的那种短发,发光的丝袜紧紧穿在细细的腿上,下面是青色高跟鞋,长年穿一袭斑点花的罩衫,动人呵。更可贵是那副忠心,除去跟他爹上街,就忠实的在家里。

有一天,老婆悄悄向他爹反映,她的小巧玲珑的鼻子,经常嗅到另一个的气息,这就是那位,住在隔壁成天摆弄一个什么莱卡相机,说是什么写真摄影专家王小二。而他爹知道的,居然不但背着他同吃了一次海鲜,而且,还拍过不少的写真照片。其他的事就不清楚。不过,有时,室内的骚味直冲老娘的鼻子。老婆这样说。

他爹很生气,何以解忧,于是就找了一位红颜知已。红颜姓殷,芳名也有点中性(肯定与春春有关)叫什么“武”还是“舞”,不很清楚。据说,开始学舞蹈,不行,又改学声乐,也不怎么地,就改说相声,这二年相声不景气,她又去专门模仿名人说话,本山老爷也好,丹丹大娘也好,乃至三立老师祖的,宝林大师的都行。他爹大喜过望,就为她专门开小灶,而且,制备了一支纯铂金的脚链,让她在二楼居住着,以致可以做出君临全室,俯视众生的高姿态。

古说:“三个女一台戏。”于是就开锣了。

移情别恋于王二小,经过老婆的告密得到证实的,他爹就有点作脸作色。情人于是一面装作不知道,一面就去告诉红颜说:“那位姚伟儿不是东西,她居然说你是名不正言不顺。按于丹教授的讲解,这种不正,后果是相当的严重。”于是,红颜就粉脸溅朱,口角生风,就在高枝上发表讲演,题目是《论告密是对现代侦破科技的反动》,像名嘴一样,对于老婆就极尽挖苦讥刺之能事,话有不尽能入人耳者。

这时,老婆就憋足了气,沉重而鹫的望着红颜,正当红颜的八股论文进入中股的阶段,她就出其不意的猛扑上去。说时迟,那时快,情人马上用那攀险的技巧,一跨而到屋顶,继而又用繃极的高难动作,去王二小家报告去了。而红颜、可怜的红颜呵,她的头已经被活脱脱的咬了下来,再也无法去百家论坛作讲演了。恰好这些,他爹回来了,一看见这一情况,马上就惊呆了,继而神经短路,马上又发生间歇的意识障碍,于是顺手抄了那支短梢棍作家伙,就向老婆的美腿扫去,这样,老婆的腿就发生了粉碎骨折。主要情节就这些。完了。

老、苍、菩三位立马就问:“发生人命官司,正在关键时候,你卖什么关子。现今是法治社会,或死,或残,或伤,事情可以了结吗?他爹呢。”

皓:“后续的事似乎是因为情人的投诉,王小二马上就过来拍照取证。次日发于网上,点击就比征文还高,他爹不但遭到众人唾骂,而且,有人在网上发了通缉令。”

老:“什么有这样的事情,咱们的公安呢?”

苍:“咱们的律师呢?”

菩:“检察机关坐视不管,不进入状态吗?”

皓:“公安说:范围不对。律师说:没有法律文书可以援引。检察机关说:从来没有立过这样的案。”

老、苍、菩三同声:“就这样放过这个什么他爹这坏家伙?”

皓:“据说他爹的夫人准备与他离婚。”

老、苍、菩三同声:“她不是咬死了吗”?

皓:“你们干什么?咬死的是老婆,不是夫人,不要含混,我说得很清楚,我是高教。”

老、苍、菩:“咱们胡涂了,你说说,开导开导我们。”

皓:“怎么搞的,老婆不是叫摇尾吗,它是一支斑点狗呀!”

苍、菩:“知道了,情人是一支猫,红颜知已不就是一支鹦鹉吗?这算一个什么故事,这怎么可以发表?”

老而不死:“现在总结,所有的都不行,因为你们正像俗话说的‘纵向高速路,如何走法:不是东西’,我宣布,在寄文的同时,班子解散,各自回家吧。没有喝完的矿泉水,留下·”

成员 老 皓 菩 苍 2008·5·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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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梁把子
☆ 编辑点评 ☆
梁把子点评:

板块式的小说结构,
密集的短句,
飘飞的文思,
堪称小说新风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