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昏暗的很,许久许久我都处于这样的精神昏迷状态。不知道自己已经置身上海居住的房子里,恍惚中还在那个苏南小城,还在有玫瑰芬香的房间里等着某一个人下班喊我宝贝。
这几个夜晚都是在接连的梦中度过的,梦到了他,梦到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可现实却也让我噩梦连连,即使在梦里我也在和自己的父亲争论。
母亲告诉我说,每个晚上我都在不停的抽动,不停的说梦话。
我一直有说梦话的习惯,可这个习惯在认识他之后已经消失好久了,譬如夜晚的哭泣。
我对他说想他,我知道此刻他的心情和我一样。
相似成灾,却跨不过亲情的鸿沟。
回上海的前一天,我们争吵了,只是因为我倍感压力。我把他扔在房间里,等我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睛是红红的。
是的,我们都不忍离开对方。
在站台等车的时候,在我前面的是一对老夫妇。丈夫背着大大的行李包,仔细看,发现被带和包身的接口处有明显的线缝痕迹,这样更容易承受重物吧。妻子不住的帮丈夫整理衣服,不停的关照丈夫什么。从他们崭新的衣着和脸上的喜气来看,应该是去另一个城市走访亲戚的。我幻想着,也许他们是去女儿的婆家,也许是参加女儿的婚礼。
我原本想,有一天我的父母亲也会这样欣喜的来我居住的这个城市,分享他们女儿的幸福。我似乎已经幻想好以后的一切,可现实却远不是如此。
爱情与亲情的斗争,我不想去面对,真的想逃避。
天色已暗,我整日蜗居在这个窄小的房间里,哪里也不去,可思绪却万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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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林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