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病场上的耕耘
昨天夜里,我的脖颈很痛
时间呈现出黑色和不安。船长说,此次冒险
需要尽快改变航道,暴风雨来得十分凶猛
我没有回答他,我正与停止呼吸的状况空前接近
不停感到眼球下面,温度在大幅度升高
我的一节脊椎骨已经被切莫斯特射中
没等到森林、好人、国君、以及凶手
一起开始尝试着逃亡,额头上的湿毛巾就已经起火
我想,我必须得赶紧回家,种下发芽很久的稻谷
可是,如今头颅中心靠近面部的地方,也在痛
我不能起身收拾好包袱,怕惊醒了妻子
那场风花雪月的春雨就不再及时地落下来
笨拙地翻开枕头,我记得船长曾经说过
这是他一生最后一次离家出走
我必须得一声不响,走过秋天
口。一位没有墓志铭却戴着凤冠的契丹女人
一位没有墓志铭却戴着凤冠的契丹女人
这使我突然想到了,北纬二十一度以内
那些刚从赤道迁徙而来的难民
他们亲口说,他们立即习惯了四海为家
他们的思想正在被太阳风暴逼赶
已经无法看清这个世界
当我很想再次问及女神的时候
他们又开始在安定中死去,似乎是在对我暗示着什么
一位没有墓志铭却戴着凤冠的契丹女人
她或许与古代的人们一样
生活在海底的水晶宫里,关于外面的世界
不得而知。她或许,地位显赫
我此时一闪而过的念头思考着什么?
是石油内部的战争,还是渺渺东方的和平?
是自由,还是真理?献出国土,我不知道
普莱斯夫人来自何方,沙斯夸之的踪迹去向了何处
一位没有墓志铭却戴着凤冠的契丹女人
我想我永远也找不到开启石门的机关
来预知属于世人的下一场灾难了
一位没有墓志铭却戴着凤冠的契丹女人
她的黄金戒子,她的墓道像是一座通向无间的天桥
-全文完-
▷ 进入=>>靥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