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千言万语,如潮水般拥来,堵塞在心口,沉,也很痛。
最近一直在写《情系武夷》的散文系列,我知你偶尔扫描过,并发信息给我那个系列不要再继续了。其实我理解你“霸道”的苦心,(这里不做详细的叙说)虽然当时我恼羞成怒。稍微整理一下心情,那个系列,我还是重新开了张。只不过,笔锋转了方向不再写山水和畅想,只写其间的友情。然,l,这个散文系列的第一篇应该写的是你,但我将故事进行到中场,甚至终点,你也不可能出现在那些文字中央,因为,你不曾缺席。这是我终生的遗憾。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何那么积极争取想去武夷山。我竭力争取,无非就是想实现我这么多年的心愿,想见见你,还有见见我心中的偶像。若是能见到你们,于我,该是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幸福。所以,l,你要理解我为何那么煽情地写那个系列散文了,虽然现在改变了初衷,但心中的那份美好,我会一生铭记在心。
出发前两天,当我得知你不能前去武夷,我在qq对着小波莫名其妙地发了通火,甚至想取消前去的念头。后来虽然怀着沉重的心情抵达目的地,但之前的热忱却消损了一半。也许你早就忘记几年前的约定,如果你还记得的话,那么此次你不能前往,是不是为了拒绝见我呢?
抵达闽江的夜晚,我与小小谈起你,谈起我们的交往过程,谈起我们之间的友情经历的风风雨雨,谈到情深处,想你本因出现在大家面前而却没有,我禁不住放声哭了起来。l,你不知我之后是何等的尴尬,小小,那个我见面不到一个小时的女人,我竟然当着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因谈起你而流泪。我的尴尬并不是担心他误解,而是我的内心好似过于透明和坦白。当时,我真想掏出自己的心给她看,让她相信并理解我为何对你的缺席而忧伤而痛憾不已。我哭的时候她正在与你发手机短信,聊与网站的朋友见面之后的兴奋。我并没有她形容的激动,而是沉重,沉重得连哭泣都觉得艰难。
当我得知与会人员中大都知道你的手机号码,心更为难过——你为何就不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呢?我通过那么对渠道都无法获得你的电话号码。看来,你现在不再避讳与人电话交流了。我好象被你遗忘被你冷置到一个遥远的角落,那种孤独是寂寞的,也是凄凉的,在我心里,我以为我比你其他的朋友都要与你离得近,是一生不变不离弃的亲人。
那种被你排斥的心情,令人又恼又羞。电话给b,他正在火车上,听不清我说些什么,只听到我在电话里乱叫乱哭的声音。后来他再来电话,我怎么也不肯接,只发了给信息给他:为什么你们都知道l的电话,就我一人不知道?相信b收到过短信,之所以没有回,可能也是不愿意告诉过,因为你的叮咛。
l,你应知我心,或许过过错事,甚至伤痕过你,但我心是真诚的——我一直当你是我最亲最亲的,是值得我尊敬一辈子的朋友,这,在以往太多的文字里,我多次提及过。
我知道这样的表白只会招来某些人的耻笑或者轻视,那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朋友,一旦被我记在心间,那便是一辈子的承诺。
对于你,我不知发过n次毒誓:再若理你,想起你,我就遭天谴。其实我已经遭了天潜,你足足有半年未与我正式联系过,(我指的是qq和电话),即使偶尔收到你的站内信息,都是冰冷的公事公办形式。这一次,我再次抛弃了我的誓言。
近段工作有很大的变动,新成立的邮政银行,我被安排到完全一个陌生的岗位工作,是去胜任还是回到原地,当时我很想征求你的意见,但一想到你对我的冷漠,心都凉了。
今天中午给b邮寄东西,想到以前也是那样与你传递我的情感,我心再次暗淡下来。
分别和b和d发了信息:告诉我l的电话号码吧,我惦记他,保证不惹事。b依然没有给我回信息,d倒是委婉地拒绝了我。虽然我明知他们都不会告诉我,但我还是做了一遍伤感的事情。
顺着记忆,我查到了你哥的原单位电话号码,那里的人说他下乡做官去了。还是不死心,通过114台查到了你哥家里的电话,电话是你嫂子接的,我说我是轻轻,是你的朋友。她说你现在不在本地,而是住在省城。我坚持说你不可能住在省城,你嫂子那样说:l住在哪里都不重要,若他当你是朋友,自会与你联系,现在通讯那么发达。既然是朋友,你应该知道这是最起码的常识。你放心,他现在生活得很好。我不知道是怎样挂掉电话的,你的生活真是如你嫂子说的那样过得好么?我若是的话,那么我的费力不讨好也是值得的。
对d说,为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电话,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呢?其实知道不知道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无非是多或者少了一个联系的方式。问题是你切断与我的一切联系。前几日我在你qq留言2日是我的生日,给我个祝福吧。依然是沉默不语。
这样也好。因为你并不欠我什么,对我也从未承诺过什么,至于文字之间的约定,那都是墙上剥离下来的尘埃,随风,飘走了……
l,如果我伤了你的心,请不要一辈子计恨我,我恨过你,但从未超过过三天。l你应该还记得,当年我也是凭着猜想,给你邮寄的那张明信片:
昨夜西风凋碧树
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无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
-全文完-
▷ 进入轻轻走来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