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已经五年了,和妻子一直黏黏糊糊。结婚之初,初偿人事,黄靖和妻子的欲望一如决堤的洪水说来就来。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不经意的肢体摩擦,都能点燃他们的心中熊熊火焰。一夜间的四五次灵与肉交融的酣畅是他们每晚最最丰盛的晚宴。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现如今,儿子业已四岁有余,成了家庭的开心果。为了日后家庭的殷实,黄靖远离家乡到鹰城下煤窑,提心吊胆一年,怀揣血汗钱义无返顾的离开了吃的阳间饭干着阴间活的、暗无天日的鹰城煤窑。坐上返回菊乡的班车,就要和娇柔的妻子和活波的儿子团聚,内心涌动着无垠的温馨。一想到妻子内心涌动着莫名的兴奋,下身不由鼓鼓涨涨、、、、、、
小别胜新婚此话一点不假,望着妻子的惊喜和脸上飞入的娇羞的红晕,黄靖内心不由心猿意马。妻子的一个默契的飞眼,他们就心照不宣的走进卧室。但平时的跟屁虫儿子此时毫无睡意,缠着让给他讲在外的故事,黄靖不得已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冤家对头”,他的打破砂罐问到底的韧性,是焦渴异常的夫妻俩无可奈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着,儿子玩性愈浓,妻子千方百计的哄、喝、斥业已不管用了,虽然拿出今天刚刚买的变形金刚,也丝毫打动不了正在床上翻着筋头的儿子。
时钟已敲响凌晨一点的报时,望着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第三者”,黄靖不由计上心来:儿子,我们比赛,看谁能把爬在你妈身上的那个推下来,儿子兴高采烈的拍着胖乎乎的小手蹦跳起来。
儿子,你先来吧。
儿子屁颠屁颠的爬到妻子的身上,黄靖用手轻轻的就把儿子推下去。论到黄靖就压上去尽情的宣泄积攒一年的欲望。“嗵——嗵——叭——叭——”他们也不顾有“第三者”在场一波一波宣泄着。
儿子不以余力的在推着黄靖,“儿子,你到你的房间去堆积木,去盖个皇宫我明天带你去游县衙。”“爸爸,咱们拉勾。”望着心满意足的儿子的背影,妻子和他不由笑着滚起来。
儿子终于昏沉沉的睡下了,他们还在继续温习着刚刚被打断的功课。黄靖抱着妻子两手游弋在洁白润滑的肌肤,嘴慢慢地印在妻子润泽的小口上,他用舌头缠缠绵绵的搅动着。慢慢地,慢慢地吻到她的玉颈,妻子扭动着水蛇腰,臀部高高的向上拱着,黄靖两手缓缓的摩擦着妻子两腿内侧。口含宛如镶嵌着的晶莹剔透的葡萄似的ru*头,时而轻嗜,时而吮吸,使她一阵阵的颤栗。妻子尽力的张开双腿尽情的扭动着,桃花源源源不断的流淌着温热的液体,黄靖紧握长枪腰身猛的一挺,尽没桃花源中。妻子紧紧地楼着黄靖的腰,奋力地向上挺着,黄靖不遗余力的枪枪直捣黄龙,棍棍直抵花心。时而和风细雨,时而暴风骤雨,“吱呀——吱呀——”承受不住的床和着美妙的音乐,配合着他们。
“爸爸,县衙——”儿子在他的房间揉着惺忪的眼睛喃喃的翻过身又沉沉地进入梦乡。
正激情高涨的黄靖夫妇惊得伏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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