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中国,可谓是多事之秋。这不,2008年才过四月,从年初的南方冰雪灾害结束,紧接着便是物价的上涨,“台独”叫嚣,拉萨藏*骚乱,“东突”劫机,直到近日奥运火炬传递所费的滋扰和周折,西方恶意的舆论诽谤,抵制奥运的浊流,国内外势力刻意在让中国发展步伐不顺畅。一时间让人颇有危机四伏之感。感觉中,中国似乎是一只绵羊被群狼环伺。而狼群之外,国内外还有毒蛇在草丛潜伏,有秃鹰在长空盘旋,有乌鸦在树杈上冷观······
百年中国,历史早已给我们敲响了警钟,而现代的钟声是越来越响,越来越震耳溃聋。再看看这次奥运前的种种“逆流”和噪音和手段,铺天盖地的负面舆论足以把中国的脸彻底抹黑。更不能不悲哀国内一些“半桶水”似的思想观念,居然还说没有危机。有的甚至是打着“爱国”旗号,公然反对中国现行政治、经济、文化等制度,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对自发的爱国热潮冷嘲热讽,横挑鼻子竖挑眼,极尽反对之能事。公然说“不错,因为爱自己的祖国,一个自由民主的中国,所以我反四项基本原则。”散布“爱国首先要从抵制你身边的恶势力做起,例如专制独裁,例如垄断腐败,例如贪官污吏。很多很多,你抵制了吗。大家都在闹,因为抵制外国人没有任何危险,就像玩网络游戏一样。如果你真的爱国,请先关爱民生,关心你是否有知情权和选举权,关心是否拥有自由民主的环境。”、“请把爱国和爱党区分开来。”等等言论。从这些人的言行中,不难发现其隐藏在所谓“爱国思想方式分歧”下的别有用心和欺骗性。其中个别人,平日里所反映的真正思想动机,无一例外不是针对党和政府的民主政治。欲图把人民的爱国热情之火引向国内,把斗争矛头引向党和政府,这和改革开放前期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与言行何其相似乃尔。
我苦难深重的中国,哪一年没有危机?金融危机、sars、特大洪水、禽流感······让人触目惊心,这些都属于自然、社会层面的。改革开放以前,中国在计划体制下,生产要素在既定的框架下约等于静止流动,基本不会有金融的危机。即使有严重的自然灾害,对经济、社会的影响也不象今天这样突出。如以前没有京珠高速,也没有太多的汽车,哪会有千里车龙动弹不得的尴尬?经济落后,资源消耗少,环境和能源问题也不会突出;国家实力不强,虽被美国视为敌人,但对抗强度、范围远比不上今日经济、军事、文化、政治领域的全方位对抗。然而,随着国家的发展越来越快,实力越来越强,政治的、经济的、军事的和思想文化方面的危机也越来越多。从“银河号”事件、中国驻南斯拉夫使馆被炸、南海撞机,到“中国制造”的食品安全、玩具安全等等,我们的民族尊严一次又一次受到挫伤。而这些文化歧见、经济壁垒与政治傲慢、军事打击,不能不让中国人想起从鸦片战争开始积压在民族心头的百年屈辱。这些,都是拜国内外一切反动势力所赐。
细想起来,这也不奇怪。几千年前的老子就曾说过“强弱相生”,安与危、存与亡、治与乱、利与害、成与败,这些矛盾方面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国外势力对中国这个硕果仅存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仇恨由来已久,“和平演变”基本无望之下,也就这有极尽破坏和泼脏水污蔑之能事了。倒是纵观国内这些无知或者反动言行,归根到底是对“四项基本原则”的不满和反对,一方面代表了少数黄口小儿的思想认识水平以及文化水平,另一方面这些思潮尚有一定的市场和具有相当大的欺骗性影响力。故此,必须予以严正驳斥,以达澄清思想,客观、公正、辩证地认识和评价中国历史、现实效果。基于这一目的,本文围绕个人对“四项基本原则”的粗浅理解展开论述。
“四项基本原则”,是邓小平同志在1979年3月提出来的,主要是针对当时社会上和党内出现一些思想动向和极少数“四人帮”党羽,利用党发扬民主的机会和十年动乱给党和国家造成的困难,宣扬无政府主义和资产阶级自由化主张的。这就是著名的“第一,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第二,必须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第三,必须坚持共[chan*]党的领导;第四,必须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其核心是坚持共[chan*]党的领导。可以说,这“四项基本原则”是集中了中国社会发展的历史经验和教训所得出的英明论断和决策,中华民族要重新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不坚持这四项基本原则根本行不通。我们就从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开始说起。
在一般人心里,社会主义的概念是比较模糊的。其实,通俗说来,社会主义本质上就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然而,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和实现社会主义并不能等同,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也即我们要坚持走在这条路上,以实现真正的社会主义乃至共产主义为目标,这也就是说中国目前只是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那么,在中国,为什么要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呢?我们应该从生产力发展规律的角度、用“与时俱进”的观点,全面、客观、历史、公正地实事求是来认识。
一直以来,社会主义制度优越于资本主义制度这个概念早已深入人心。当然,那是在整个中国只有一种声音、人们视野仅仅局限于国内这么一种情况下。在改革开放之后,随着国门的打开,人们的视野越来越开阔,看见或知道了不少西方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景象,加上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等历史性事件,使一些人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产生了怀疑,更有人因此而全盘否定。那么,社会主义制度是否优于资本主义呢?这是一个必须回答的问题。
我们都知道,生产力是人类社会发展最终起作用的力量。当工业化浪潮席卷全世界之时,中国由于长期的封建统治而与这个机会失之交臂。直到新中国成立之后,才有了独立的民族工业,开始了工业化的进程。特别三中全会以后的改革开放,我国真正意义上的工业化才开始。短短30年,国民经济生产总值翻了两番,科技、文化、军事等等综合国力大大增强,绝大多数人解决了温饱,大部数人物质文化生活水平普遍得到很大提高,中国大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中华民族以崭新的面貌矗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已为全世界所瞩目。“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就在于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能在很短时间内保持经济高速发展,取得现代化建设的巨大成就,这是其他社会制度不可能做到的。
反对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人士常常迷惑人们说:“既然社会主义制度比资本主义制度优越,那中国为何没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发达、富裕和繁荣?”这个问题,相信是很多民众所关心的焦点,也很蛊惑人心。那么,有比较才有鉴别,才有发言权,我们就找找其中的原因罢。
先看看资本主义的本质。以历史唯物主义观点看问题,西方发达国家经济的发展有它的内部因素和外部条件,但即使西方自己也承认,这些国家原始资本积累,是靠掠夺、侵略、压榨许多国家包括本国人民的血汗积累起来的。仅《马关条约》,中国给日本的赔款就2亿两白银,相当于当时日本4年的财政收人。就是今天,西方发达国家同不发达国家的经贸往来都是在不合理的情况下进行的,而这些不合理的差额每年大致有1000亿美元。
资本主义制度从产生那天起,就充满着残酷的剥削和野蛮的掠夺。从以“跑马圈地”,对外侵略扩张、掠夺资源和财富,对内“剥夺剩余价值”等行径为标志的资本原始积累和剥削,资本对劳动者剥夺的历史“是用血和火的文字载入人类编年史的”,“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它们不断利用工业化基础和经济、科技和军事优势,在世界范围内掠夺资源,扩张市场,获取巨额利润,增强国力。我们见过社会主义国家这么做么?而如今,资本主义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和生存发展,不得不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某些环节、社会经济运行机制等进行完善和调节。如美国,正是借鉴社会主义国家的做法,生产力才得到了更大发展。另外在分配制度上改革,如实行职工持股制度,开征个人所得税和遗产税等,解决分配不公问题,再如鼓励竞争,限制垄断等,调动了工人的积极性,提高社会福利水平,生产和生活环境改善,工人与资本家的矛盾得到缓和,社会相对稳定。这就具有更大的欺骗性了。
那么,中国又是个什么情况呢?目前,我们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比,在经济、科技、军事上和人民生活水平上确实存在较大差距,我的思索是,造成差距的原因很多。主要有:
一是缺乏经验。建国后的前三十年,我国完全在“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观念之下搞建设,不但没有外援、没有成功的经验可借鉴,而且还受到美国、苏联等国的威胁、排挤和制裁,仅仅是“反华包围圈”之下,可谓是干扰不断,打压不断,这个包围圈用了十余年才慢慢打破。致使社会主义固有的优越性没得到发挥,在探索如何建设社会主义问题上,真正是“摸着石头过河”,代价是巨大的。
二是起点不同。我国是个农业大国,人口多、底子差、负担重、困难大,是世界任何国家无法相比的。说人口问题,养活占世界近五分之一的人口亦属不易,何况要不断改善提高;说底子,中国建设社会主义是在旧中国这样一个半殖民半封建社会基础上开始的,蒋介石留给共[chan*]党的只是一个被打烂的旧机器和四万万饥寒交迫的人民,真正的“一穷二白”,何况还要医治满目疮痍的战争创伤。在这样一个饱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蹂躏、压迫下工业化、市场化和社会化程度都十分低下的国土上建设社会主义,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这同资本主义经过数百年掠夺积累起来的“资本巨富”悬殊差异又是何其之大?
三是建设和发展的时间短。从十八世纪下半叶起,老牌资本主义如美、英、法、德等国家已经发展三百六十多年,我们从建国开始到现在也仅仅是五十多年,何况期间还经历了一些曲折,走了不少弯路。但还是在过去几十年间取得了旧中国几千年、几百年所没有的进步。大大缩短了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发展方面的差距。这是举世公认的事实。然而,把只处于幼年时期的社会主义同经过几百年发展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相类比,这是不公正的。
四是实行改革开放时间不长。改革开放仅三十年,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刚刚起步且缺乏现成理论依据和实践。特别是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市场经济如何搞,需要有个不断完善的过程。
五是发展环境不同。社会主义国家从建立之日起,就受到世界资本主义的经济封锁、军事包围乃至武装侵略,发展环境十分险恶。而资本主义国家则不一样。当资本主义大发展之时,世界范围内的封建制度已经彻底衰落,国际环境对资本主义发展是十分有利的。
六是发展的手段和方式不同。前已有所说,资本主义国家的原始资本积累,是靠掠夺、侵略、压榨许多国家包括本国人民的血汗积累起来的。而在中国,自古就没有这个传统,一个素以“和为贵”为教养的民族,当然是只会着眼于在自身的基础上进行发展和建设了,这也是当年毛泽东同志“不称霸”的深刻思想基础。而对内,也绝不会有什么“跑马圈地”式的野蛮的原始积累方式。故此,积累时间上是相对缓慢的。
也常有人提到亚洲“四小龙”的特别是台湾的发展,这里也不能不予以提示。除自然条件的内部因素,亚洲“四小龙”是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的产物,他们只不过是抓住了历史给予的机遇。如新加坡地处马六甲海峡,是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必经之地,是港口城市国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台湾和韩国则是美国为了对付中国而扶植起来的“不沉的航空母舰”。何况台湾一个岛屿还有着当年蒋介石在大陆囊刮运去的国库全部金银财宝为基础呢?
我们在认识事物的时候,要善于思考和分析,必须把握一个辩证的观点。比如在和资本主义进行比较之时,也应全面看所有的把资本主义国家而不是仅仅着眼于几个发达国家。有些人一说资本主义的优点,通常是美、英、法、德、日等几个“发达的”国家,而将广大发展中国家的那种资本主义排除。这更是以偏概全和有失公允的表现。全世界有180多个资本主义国家和地区,绝大多数处于落后、贫困状态。仅印度而言,其国情与我们相似,但印度经济学家们也不得不承认,中国人均生活水平是印度的三倍。尼加拉瓜有位神父的看法也很能说明问题:“新闻界得意洋洋地在全世界宣布社会主义的失败,但是他们不提资本主义的更大的失败。资本主义只在世界10—20%的人口中取得了成功。对于第三世界,对于占人口大多数的穷人来说,资本主义是灾难性的,而资本主义的失败先于社会主义的失败。”这说明,对比对象要有可比性,中国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之间,正是缺乏可比的基础。
两相比较,社会主义所取得的成就愈显珍贵和不易,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也不言而喻。差距的存在,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缩小和赶超,而绝不是将这一先进的社会制度摒弃或否定,凡任何反对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思想都是十分错误的。
也许,还有人会说,中国不走社会主义道路,也许一样会发展很快。真是这样么?我们不妨也作一番全面的历史分析。
其实,中国实行社会主义是历史的别无选择的选择。中国的最基本国情是人口多,底子薄,如果走资本主义道路,必然出现两个后果,一个是经济上必然“两极分化”,“可能在某些局部地区少数人更快的富起来,形成一个新的资产阶级,产生一批百万富翁,但顶多也不会达到人口的百分之一,而大量的人仍然摆脱不了贫穷……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摆脱贫穷的问题。”一个是政治上必然陷入军阀割据,全面混乱。而且,“如果十亿人的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对世界是个灾难……”在此,我不抽象地比较两种制度的优劣,而从中国具体的社会历史的发展来说明。
中国历史上经历了漫长的封建时代。直到19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西方列强先后两次发动鸦片战争侵入中国,中国内部又发生了太平天国农民革命,中国社会才开始出现前所未有的变化。在近代中国,许多爱国的仁人志士曾企图实行资本主义制度,以促进中国的进步,摆脱贫穷落后挨打的局面。可是,在近代中国历史条件下,资本主义道路无一例外没有走通。
中国最早在19世纪50年代就出现了机器工业和轮船航运,但那是外国资本。60年代中国出现封建官僚控制下的主要供军事需要的工业。60、70年代间开始出现私人资本的各种新式企业。比如左宗棠在甘肃设织尼机器厂;盛宣怀成立中国通商银行,张之洞在广东设立织布局、制铁厂,李鸿章在天津、保定设铸铁局、在漠河开办金矿等等。这说明,在封建社会里已经产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婴儿。但这婴儿在近代中国一直是艰难地成长着,始终没有发展为独立的强大的力量。资本主义虽然有了,但占统治地位的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力量还十分弱小。
在中国,为什么新生的资本主义不能战胜封建主义呢?外国帝国主义垄断中国的对外贸易,在中国设立工矿企业、航运公司、银行等等,并不是要使中国变成资本主义国家而是掠夺。恰恰相反,正是这股强大势力的排挤和压迫,使民族资本主义难以生长。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各帝国主义国家都忙于欧战。在这次战争时期和战后一二年间,中国民族工商业欣欣向荣,被称为“黄金时期”。但随后列强重新向中国扩张势力,“黄金时期”就迅速结束了。这种情形更证明,没有民族的独立,中国资本主义是无法自由发展的。
由此可见,近代中国之所以贫穷落后,之所以不能从封建制度发展到资本主义制度,基本原因就在于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压迫。旧中国要摆脱贫穷落后,就必须从帝国主义的压迫下成为独立的中国。不完成反帝国主义的任务,也不能完成反封建主义的任务。谁能完成这些任务?如果有一个能完成这些任务的资产阶级力量,中国就有可能走上独立发展资本主义的道路。可惜没有。
近代中国最早带有资产阶级性质的政治派别,是有强烈爱国情绪以康有为为首的维新派,可惜只过了它的百岁生日就夭折了。以孙中山为首的同盟会,完整地提出了以建立一个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为目标的革命纲领,取得了1911年辛亥革命的胜利。革命推翻了清王朝,结束了在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统治。但帝国主义在中国的势力丝毫没有削弱,中国仍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辛亥革命后,出现过名目繁多的大小政党,许多是政客官僚的集团,只昙花一现。
后孙中山重建中国国民党。不失为中国政治生活中有进步性的一个重要力量。1923年,孙中山接受苏俄的援助,同中国共[chan*]党合作,实行国民党的改组,使国民党有了新的生气。国民党提出的纲领,主要是取消帝国主义在中国的特权,打倒军阀,使农民有自己的土地。实现这些纲领当然是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有利条件。 1927年,国民党取得了全国政权。但民族工商业、民族资本主义也没有发展壮大。以在轻工业中历来最发达的棉纺织业来说,“棉纺织业自民国1932后,由于捐税繁重及花贵纱贱诸影响,深感无法支持。迄1935下半年,59家华商纱厂,完全停工者达24厂,而减工者复有14厂。固不能以纱锭布机数量之增加为衡量该业兴衰之标准也”。这就是说,国民党统治时期的民族资本是在衰落中挣扎,而兴旺起来的却是帝国主义在华的资本。
国民党政权不能摆脱帝国主义统治而独立,它自己的生存就是靠帝国主义支持的。国民党政权也不能实现全国的统一,不但不能实现孙中山所主张的耕者有其田,因而封建的土地关系丝毫没有改变。不能改变中国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地位,当然不能使中国资本主义化。
而中国共[chan*]党懂得,中国革命必须从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做起。共[chan*]党和国民党的根本分歧,在于是否消灭封建土地关系。共[chan*]党认为,不消灭封建土地关系,就不可能有资本主义的发展,也不可能有下一步的社会主义。但国民党相反欢迎美国代替日本在实际上统治中国。不愿意用土地改革和民主政治来代替封建主义。不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任何有利的条件,却自己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官僚资本。利用抗战时机垄断金融,乘私人资本战时的困难进行并吞,战后接受沦陷区的敌伪财产,官僚资本膨胀到了极点。
历史注定了国民党的一败涂地,因为它当时失尽了人心。不仅是工人、农民、青年学生反对它,而且知识界上层人士中的多数、民族工商业者中的多数也反对它。因为他们已看出,这样一个与封建地主阶级相结合、依靠外国帝国主义的官僚资本势力,是不可能使中国走上独立的自由的资本主义道路的。它不能不失败,这就决定了在中国不可能由某种代表资产阶级的力量完成民主革命任务的命运。
由此,我的结论是,中国没有走上资本主义的道路,是因为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除了中国共[chan*]党以外,没有哪个政党或政治力量能够解决中国的独立问题、土地问题、民主和统一问题。而既然是在共[chan*]党领导下,以工人、农民和小资产阶级为主要力量取得民主革命的胜利,当然不可能是建立资产阶级国家,不可能是在资产阶级统治下发展资本主义。
或许,有人会认为,中国既然没有经过资本主义社会,建立社会主义社会是否适宜呢?回答也是肯定的。因为,中国虽没有经过独立发展、发达或比较发达的资本主义阶段,但以特殊的方式经过了资本主义。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社会中,已经有了资本主义(帝国主义资本、官僚资本和民族资本),因此也就有了无产阶级、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否则就不可能有无产阶级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经过新民主主义进入社会主义。
近代中国的历史条件留给中国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当帝国主义的殖民地、附属国。那么,这么一个状态下的国家与民族能发展的更好么?换句话来说,国民党如此统治下的中国能发展成资本主义社会么?肯定是不行的。而另一条就是我们已经走过的经过新民主主义达到社会主义的道路。几十年的实践证明,唯有这条路能够救中国,能够发展中国。而目前形式上的借鉴和恢复了一些资本主义成分,允许了“先富”,允许剥削的存在,实质是为了加快生产力的发展,改善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让资本主义成分在发展中自行消亡,早日实现“共富”,最终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
反对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人士也常常拿社会上出现的腐败来说事,借此污蔑党和政府的堕落、变质。改革开放以后,近些年来,党和政府官员中,腐败现象层出不穷,严重损害了党的形象、阻碍社会公平公正、破坏了党群关系,也影响党员坚定党的信念,这是事实。但我们又该怎样客观、正确地认识这个问题呢?
我的看法是,腐败现象并不是社会主义所独有。而是与市场发育不良和行政权利垄断资源配置紧紧相连的怪物,是中外皆有的事实。社会主义国家有,资本主义国家难道没有?无论是西欧早期“重商主义”时代,还是美国“镀金时代”出现的“强盗贵族”,以至于一些发展中国家,都表现得很突出。美国近三任总统,都有因自身或指使、纵容属下人员涉嫌受贿问题而被质询。韩国的金大中、卢泰愚总统都因自己或纵容子女涉嫌受贿中途落马或屡遭弹劾。就台湾陈水扁自身、亲属和“内阁”的经济丑闻还少么?事实充分表明,腐败不是社会主义社会所独有,问题只在于如何战胜腐败。把腐败归罪于社会主义,或说社会主义才容易滋生腐败,这是非常不客观和别有用心的。
正因为中国共[chan*]党敢于正视自己的不足,敢于面对自身的缺陷,才不断地在加强自身建设和完善,惩治腐败的力度也正在不断加大,并且已经逐步制度化、法制化。这里略举几例:2004年,国家曝光了金额多在亿元以上的8宗工程及征地案件、7宗金融大案,牵涉到十多家中央政府部委及国家级企业,所涉案件仅一个多月就全部落实,24起案件受到严肃查处,7起被送监察机关。惩治腐败的力度更越来越大。1995年,北京市委书记、常务副市长、市政协副主[xi]等一批腐败官员受到惩处。2000年,先后有副省级、省级、国家人大副委员长级等贪官被判处死刑等震惊中外的大事。试问哪个国家能做到?这充分显示了党建立一个清明、公正社会的伟大姿态,是值得我们敬重和拥护的。(当然,目前我国的政治体制、经济体制、民主政治乃至其它领域还不十分完善,一些方面尚需花大力气来解决问题。总体来说需要时间和过程,本文限于篇幅,将另辟专题阐述。)
社会主义中国在经济、技术、文化等方面暂时还不如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这是事实。我们要在正视这一事实的同时,抓住时机,努力发展自己。而在当前形势下,我们与世界文明对接的善意和诚恳,却经常遭到深怀思想文化偏见的西方媒体、政府乃至一些国民的误解。在我们致力于发展经济,努力赶上发达国家水平,极大改善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过程中,触目惊心的却是西方某些国家对新中国成立59年的政治歧视,对中华民族自鸦片战争以来168年的文化轻视,和对中国改革30年后崛起的排斥发难和蛮横打压。其根源很明了,一是害怕中国这个占世界五分之一人口国家的崛起,二是仇视这世界上硕果仅存而它们又无可奈何的社会主义大国。而我们有些人,不知基于什么动机和观念,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思想狭隘,鼠目寸光,一知半解地领会社会主义,盲目夸大资本主义制度的优点,偏执地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甚至别有用心地把党和国家割裂开来,这是十分错误的。
综上所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归根到底要体现它的生产力必须比资本主义发展得更快一些、更高一些,并且在发展生产力的基础上不断改善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这个任务是长期而艰巨的,正因为目前我国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差距的存在,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尚不足以让所有人完全信服。我们只有在中国共[chan*]党的领导下,坚定不移地改革开放,大力发展经济,促进精神文化建设,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再过五十年,社会主义制度的强大威力将全面体现,明日中国将更加灿烂辉煌。让我们一起为之努力奋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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