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有这么一个部落,女人是那里的权威,他们的所信仰的神是一个瞎眼的母猴,关于母猴瞎眼的传说很多,大致是这样,在很久以前的以前那时候,有一群母猴守护着一片森林,森林里有一颗神奇的香蕉树,49年开花结果一次。但是每次只能成活一个香蕉,吃此香蕉者能改变命运成为主宰一切的王者。据说在那之前从来就没有人得到过那香蕉,后来有一群强大的人种试图占领那里,可母猴们顽强抵抗,凭着地理优势抵制了人类,还俘虏了一个年轻男人,后来一母猴为了男人出卖了同伴,致使森林被占领同伴被驱逐。可后来母猴没有被善待,而是被囚禁起来。至于眼睛是怎么瞎的,有传是因后悔自毁双眼,也有传是男人毒瞎的或者是遭到了神的诅咒。当然后来男人成了王有成群的女人。可那些女人没为他生下孩子,哪怕是一个怪胎。只有那只母猴为他生下龙凤胎。男孩是猴子女孩是人。可是男人并没有等到香蕉树的开花结果就死了。有关他的死因是肾衰竭。再后来女孩继承了王位释放了母猴,母猴就成了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在母猴的唆使下历史就有了新的篇章。男人们就失去了地位沦为奴隶。当然这个传说荒唐至极不伦不类。可是人们必须信仰,信仰他们的祖先,信仰那只瞎了的母猴。男人们就必须没有尊严必须代代为奴。
在很多年后他们的部落已经发展到几万人,基本上都是那龙凤胎的后裔。女孩为王以后就广招男妃,他活了70岁一共生了22个孩子。保守估计他的男人不在50个以下。这种传统被继承了下来,而且变本加厉,就连普通的女人也可以有很多个男人。而男人们就没有这种待遇,他们一生只能属于一个女人,乖乖的做事乖乖的带孩子。如果出现了背叛那几乎是不可原谅的,判的最轻就是割除生殖器官再发放做挑一辈子大粪的菜农。这个部落的有完整的军队,可军队的人员全是女人,每个女人都要当兵,从15岁起就开始接受训练,这里的女人都野蛮粗暴力大无穷。虽然男人的人数比女人要多3倍,可在这种被动下他们就只有被压迫和痛恨命运,男人们要做的就只是劳动和带孩子。还有每个男人15岁就开始被选秀,他们被脱光衣服站在一个高20米的高台上任人挑选,从权利最大的女人开始。当然优秀英俊或者某个地方异常发达的男人都会被有地位的女人选走。就和封建时代选女人一样,样子品行固然重要,可还要看ru*房和屁股够不够大。因为屁股大和ru*房大就象征着会生孩子。在这里男人的东西大也一样。
传说里的那颗香蕉树现在还在他们这个部落的中心,自从母猴族被攻陷后就再也没人见它开过花,可历代的王都不甘心他们都想统领一切得到更大的权利。他们认为是魔鬼在向他们索要,所以他们每年都要献贡祭拜,把部落最英俊强壮的年轻人的头颅砍下来挂在树的最高处,再把鲜血洒在树的根部。虽然没有成效可是王并不死心,毕竟死的不是他,被祭的人的家庭也可以得到补偿,就是在来年可以多得几个选秀权。话说那里男人很卑微,可毕竟也是女人所生啊。也难免有些善良的女人只有一个男人,同样善待他的男人,哪怕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即使是那些恐龙般的女人儿子被砍了头也同样抵抗同样撕心裂肺的嚎哭。无论在哪个年代母爱永远伟大。由此就有了矛盾的产生,人们都喜欢漂亮,可是那规矩是漂亮就要砍头,所以女人要么希望自己生女孩要么生怪胎。部落有个叫女人叫慈是军队的一个副统,他就只有一个男人。他男人叫思人高马大而且有一手好手艺,部落的所有器材制作和建设都是出自他的策划。确切的说他是一个高级工程师、科学家、建筑师、预测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当年就差点成了王的男妃。可命中注定他没那命,王光着屁股难产死了,据说他是生第23个孩子准备打破祖先的记录,人总是有虚荣心的,可总不要虚荣到跟死人比。思是优秀的可他卑微着,他有永远做不完的活,可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比起其他的男人,他有个爱他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而且妻子不要跟别的男人睡觉。他还造了许多神奇的东西,最得意的是他利用一种石头做了一个望远的器材,每次没事的时候他就爬上最高的山上去看更远的世界,希望在更远的世界里看到另类的生活,但是在镜片里他看到的远处是几只畜生在那追求配偶而打架。他经常上山,在山上他看到很多鸟在天上飞,由此他突然觉得很难过,看着山下一个男人正在接受阉割,看来那男人是对别的女人动了心,而且那里的男人都很勇敢,宁死也要把真相告诉了心仪的女人,当时这样是极为可耻的行为,所以女人告诉了王,他被切割就成了必要的事情。虽然思离山下很远可是他通过望远镜看到那男人的脸没有丝毫恐惧,就好像是接受包皮切除手术一样平淡。因为男人明白这就是他的命运,至少他够勇敢,不就是丢了命根子和挑大粪吗?思突然想到了自由想到了天上的鸟还有那些卑微的男人们包括自己。{这何尝不是一场游戏,一群大孩子的游戏。大家都单纯的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就好比一个男生给一个女生写情书,后来女生把情书的事情告诉了老师,然后男孩受到了批评和惩罚。只是写情书的男生可以发怒和怨恨,可是被阉割的男人不会,他只会无奈的接受或者应该说欣然接受。}
由此思受到启发造了他另外一个伟大的发明翅膀,他找了几张牛皮和羽毛缝成了一双大翅膀再冲入自己发明的一种比空气轻的气体。经过多次受伤的试飞,终于翅膀可以把他带上天上。后来他又造了一双留给妻子已备不时之需。他想拯救这个部落,拯救这群无知的人们。他想到了传说里那只瞎眼的猴子想到那颗被恶魔诅咒的香蕉树,这些他都做了深刻的研究,得出结论是最蠢的就是那只母猴子,自己春心荡漾引诱了男人,又一厢情愿出卖同伴。最后他被人囚禁那是不可避免,人和猴子本来就是荒唐事。思由此得出这个传说是个骗局。{关于这个传说实际上是这样,母猴这个角色本来就是一个满怀野心的女人,为了统领周围人类而与别族的人通奸然后出卖同伴,让与他通奸的男人得到王位,接着他又害死自己的男人。在最后他撒下了这个慌,被记入了史册。而她却成为了高尚的神。如果现在的人知道有这样的一个母猴,那潘金莲就不会这么出名了。}还有那颗香蕉树,思是这样想的那本来就是一颗不会结香蕉的树或者那根本不是香蕉树。想明白了这些思就觉得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本不该有这样的智慧。但是他又想不起他的世界。当然他明白了这些获得自由和解救部落就轻而易举了。
这个部落的周围都是山,像一个天然的囚笼,男人们白天劳动,而女人们白天练兵,目的就是以防男人暴乱。晚上劳累了一天的男人开始服务女人,而女人就开始想着各种折磨男人的法子,这一切那么矛盾却又显得那么自然。祭拜的日子又快到了,谁都有可能中头奖,而头奖的意义就是用头颅换个选秀奖。思继续他的发明,这段时间他很疯狂的干活,除了帮王勾勒宫殿草图和制作武器之外,他也开始塑造一个骗局,他做了一个“香蕉”,那香蕉是圆形的,比西瓜要大,里面放了很多种野果的混合物和大量的大麻,反正这里的人们都不知道香蕉是什么样子。如果人们没有见过鸡就可以把鸡说成凤凰,他还预算了那天南边会发生地震,这样悠久的一个部落即将在升级或者瓦解。选秀的日子很到了,很多未成年男人即将被女人夺去除夜。而选秀之后就是祭拜的日子。这年那香蕉树奇迹般的开了花,那花五颜六色开的比向日葵要大。这样王就突然有了希望,大赦天下,那天男人们可以和女人平等。终于部落有了生气男人们可以和心仪的女人开玩笑而又不用当心变太监,很多人围在一起吃饭,黄昏很多“情侣”爬上了山上,没上山的人就在山下带孩子,那天夕阳很美风似乎有颜色,吹走了每个人脸上的落寞,仿佛这个部落从来就没有压迫。他们一起喝酒,很多人都醉了,吐得一踏涂地。男人抱着女人边吐边哭,但是都不说话,谁都觉得这只是一场梦。太阳落山了天上只剩下一轮新月,人们都没有回家就各自睡在石头上。宁和的夜大家都梦呓着憧憬着。夜深了突然一颗扫把星划过天空本来晴朗的天下起了雨,一群野狗撕裂了平静,告诉人们梦该醒了,人们纷纷惊醒世界恢复正常,男人背着女人蹒跚着下山。就好比假期结束明天上班依旧。
每年杀头的日子就在来日,人们不像以前那样恐惧,因为有传闻香蕉树突然之间结了果。那里的景象是这样的,正值丰收之季,男人们都裸露满是伤痕的上身,一些年轻的三五几个用树藤和滴血的肩膀个托着几千斤的运粮车来回王宫,或者是挥着比自身还要重的石锤在订树桩。而年老的就来回的在稻田间,恨不得打着灯笼找寻每颗地下的粮食,因为这些都是他的私房钱,万一哪天女人不高兴不给饭吃,还有这些可以填饱肚子。最轻松的是挑粪的菜农,这个季节没有菜种,他们全裸着在每家茅房里辗转,偶尔发现哪家满了,就挑几担到菜园发酵。
终于等到这天了,香蕉树面前架起了楼梯,女王穿上了“比基尼”在万人瞩目下犹如要去太空旅行。四方都点起了篝火对应的是庄重的交响乐。女王登上了顶峰渐渐除去身上的“比基尼”深深的吸气吐气。好像此时就要登天成仙,她以最美丽的身躯以及最干净的心灵去迎接。此时人们都无一喧哗,仰望着那一连串的骷髅头—英雄们 默哀。女王祈祷终于落幕,“香蕉”被摘下,女王由微笑忍不住大笑,因为梦想就要实现,还有什么事比一个人实现梦想更快乐更充实呢?重重的一锤唰的一声白色四溅好比一个被敲暴的头颅那样壮烈,女王很斯文的用手指挑了一点放嘴里,接着斯文被撕裂庄重被撕裂,女王越来越疯狂跳起了摇头舞,他眼里看到了那些死去的亡魂跪在他脚下,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原,草原的远处是大海。全天下的人种成了她的子民。她坐在一群强健男人堆成的人椅上发号司令。深沉的夜无知的人们依然安静,女王用力的呻吟,一群不安的乌鸦在她头上旋转。女王的动静越来越小呼吸也渐渐微弱,她朦胧的看见一只瞎眼的母猴在那里哭泣又好像是他母亲在说话,她走了过去跪在身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里突然听见有人说话,:“孩子该走了,我带你离开大山去一个有彩虹的地方”。突然闪出一道安详的光,光里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他。那道光充满了诱惑抵挡不住,他慢慢移动脚步朝光走去心里一片空白。女王从梯子上狠狠的摔到地上。血溅四周香蕉树应声到下,人们恐惧异常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看见北边的山顶火光四射,地面开始剧烈晃动,大家都朝山上跑去。思带着慈此时正在山顶,用望远镜看着惊慌的人群快乐异常。一声巨响南边的山陷入地底。囚笼露出了口子,太阳就在此时露脸。无数的鸟儿宣布自由到来朝那方飞去,思也穿上翅膀后面带着他的女人,一些人们抬着头不解的看着思渐渐远去,一些人们随着他们的方面紧追不舍,也许他们觉得在那远方有一片净土没有歧视。男人和女人一样受着同样的尊重。思飞了很远看见和平的世界,一群人在劳动,有男有女其乐融融。思迷醉这样的画面,突然翅膀断了,他高速的往下掉落,心里清楚的知道,牛皮吹的太满也会爆。
就在这时我在床上荡了起来,看见身边有个女人和慈一样的面孔,我睁着眼努力回忆,看着房间正面的墙上挂着我和她的订婚照,还发现抽屉上摆着一个玩具翅膀和一个军用望远镜。总归现实,她发现我醒来又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烧终于退了,以后我们少到这样的地方爬山了,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我哦了一声就开始抱着她不再想这个荒唐的梦,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人一好就没正经……”由此故事结束了。
本文已被编辑[寂寞的阴天]于2008-5-2 1:30:08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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