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杨枝别乐天,
恰如通德伴伶元;
阿奴络秀不同老,
无女维摩总解禅。
经卷药炉新活计,
舞衫歌板旧姻缘;
丹成逐我三山去,
不作巫山云雨仙。
其序云:予家有数妾,四五年间相继辞去,独朝云随予南迁,因读乐天诗,戏作此赠之。
这诗不是我写的,是苏东坡写的,是为了他的二奶写的,其实,苏东坡的二奶不只一位,听说有好几位,不过,在苏东坡落魄时都走散了,说的过分点,是在苏东坡没权没势的时候离他而去了,只有一位始终陪伴着他,那就是序中说到的王朝云。
王朝云为戏子,比妓女还要贱格,不像今天,戏子可是珍宝,在现代人精神极度空虚的社会,人们更需要戏子,戏子已经成了社会的必需品和畅销商品,好的戏子可以每年赚上几千万,更好的戏子除了可以赚上几千万以外,还可以成为将军,比在战场上的进步要快的多,而且风险也相对的少,如果当戏子赚不了大钱,成不了名,那干脆跳搂算了,活着也没意义。
后来,苏东坡神差鬼使的被平反了,被召回京城升任龙图阁学士,兼任小皇帝侍读,也就是小皇帝的老师,但王朝云却在苏州溘然长逝,年仅三十四岁。
朝云死后,苏东坡将她葬在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并在墓上筑六如亭以纪念,亭柱上镌有一副楹联:
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
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这副楹联,道出了苏东坡的思念之情,这种思念不是情人之间的思念,而是相知的思念,苏东坡曾经问过很多人,征求他们对他肚子的理解,也就是请别人猜猜他肚子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东东?有直肠人说是粪便;有君子说是酒肉;有文人说是文章;有骚客说是诗词;有官僚说是见识;只有王朝云说是不合事宜。
身为戏子,能看穿皇帝老师的肚皮,你说是女子聪明还是男人聪明,我们有些先生,对我们女子诋毁有加,尤其对那些稍有微辞的寡妇思想,总是嘲讽加拳脚,恨不得致之死地而后快,也不懂的在厚厚的嘴唇上抹点蜜,言语间来点甜蜜的,也不会让女子鄙视。
其实,女子的聪明,不但能看穿你们臭男人的肚皮,还能看穿你们臭男人的灵魂,你尾巴还没有翘起来,就知道你要拉尿了,哪用的着没完没了地守着兔子等着孩子撒尿!
王朝云的聪明,能让苏东坡思念,寡妇的“聪明”,咋的就没人赞美呢?看到“寡妇”两字就恨由心起,读到“黑”字就心生杀意,这寡妇惹谁了?她也就是说了实话而已,难道说实话已经不是现代人的道德标准了?
至于黑寡妇肚子里装的是什么东东,那不重要,只要不怀上别人的孩子就行了,其实,苏东坡也太过爱虚荣,肚子里的粪便肯定不少,酒肉更是不会少,毕竟是小皇帝的老师,连皇帝老儿也要给几分脸,不好直说他肚子里装的是粪便。
人啊!为什么都不喜欢说真话呢!要是王朝云也说真话,说苏东坡肚子里的是粪便,看来,她也就不能遗臭万年了,也换不来苏东坡的几首诗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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