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暗合,最后的一道残阳在天际若隐若现,城区里却也是灯火辉煌,在某处高楼的阳台上放著一把暗红木椅,木椅坐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人,面无表情,苍白的脸庞上不见丝毫血色,偶尔一两声咳嗽,倒明显地有些病态。在他左手的指间夹著一支烟,灯火在夜色中若明若暗,此时烟已经燃烧待尽,他轻轻抬起手将烟头顺势弹到阳台上的某一角落里,看著烟头抛出时的浮浅,使他有了感概,便从衣服里取出了一支笔,在纸张上随意涂雅,没有目的,只是不断像被黑夜吞没的夜空展望。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青山和绿水迢迢。
心灵在夜色中渐渐的平息,脱去白天时沉重的外衣,呼吸到新鲜空气,也让自我的心灵清晰清晰,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就足够让人遐想了,想起了过去时的谈笑风生,想起了和他们在一起时的欢歌笑语,是如斯的美妙,就像唯美大师王尔德笔下的童话,让人悲伤让人喜,鲜花盛开自由自在。
想起了姑苏城外的寒山寺,想起了在寺里那个自称寒山子的僧人,想起了僧人说法诵经时的梵音,即便我不明白经文的博大精深之处,却是十二分地喜欢梵音清唱,杳杳钟声传来,佛说:佛的存在是为了普渡众生铸就慈航,点悟众生从善之道,使其不在痴迷不悟。换而言之:佛的存在只是为了给世人有一种精神寄托,至于佛法只是给世人修身养性之用,明心见性而已,我喜欢这种舍已为人的精神,悲天悯人的情怀,是因为我自已本身就是一个多情种。
想起过去时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他们现在都怎麽样了,还好吗?春天到了我这里春光灿烂,你们哪里的那些花儿都开了吗?池塘边的柳树都发芽了罢,那可是我们最爱去的地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那里的树枝都垂了水面上一片光秃秃地,第二年的春季我们在到那里的时候,树木都重新长成了,生机勃勃地煞是好看,在这片同样的月光下,你们感觉到了吗?我的声声祝福,因为我固执的相信:得不到祝福永远不会幸福,这里我想我还是不可以说是幸福,幸福只有在天堂里才可以得到,世间只有快乐,有快乐就好,你们都还是有才华地,但是你们有太多的人俱备颓废的倾向,这不是我所想所愿见到地。
想起了清凌凌的天蓝莹莹的水,但得空闲我总是在家坐不住,于是就来到了嘉陵江边,命人泡上一杯好茶,看著天上的阳光读一回小说,这比甚麽都好,江水在自个儿的脚边缓缓东流去,时而深沉时而平静,时而波涛暗涌时而风平浪静,浪奔浪流此中争斗永不休,所以李煜说: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我是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了,我现在回去,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欢迎我的到来,不知道我是否还可以用怡然自得的心情去看那些久别了的清凌凌的水蓝莹莹的天,我走了远离他们了,就想他们了,就像是想我的爱人一样感觉到疼痛。
我从来都是一个十分重视自个儿感觉的人,只要对味就可以了,和他们的接交,我是从来不在乎他们的身分地位如何,就像有的人不在乎[ch*]女情结一样,我和他们相交,我是在交往他们的人,而非是他们的身分地位,,如此就足够了。一语天成万古新,豪华落尽见真淳。浮萍漂泊本无根,落拓江湖君莫问。有朝一日山水变,我要到哪儿去寻找我的兄弟,你要我把时间留住,我说连空间都是残忍的。这些我就此点到为止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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