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的脑,我的心很空。我说不出一个词语,拿起笔写不出一个字。看着书,我眼在看着,实际上我很多时候我的心看不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很多时候是在挣扎,是在犹豫。这种感觉自己无法言清。无形中的痛苦。如果姐姐知道我这样,肯定也只会说句:我是无病呻吟。对,姐姐你是说对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自找的,我让自己这么颓废过着。夜里常常是失眠,空洞中寻求摸索不到的空气,越陷越深,直到遍体磷伤,才甘心。其实这样很无畏,自生自灭。
傍晚时,打开烟雨看到老郭写给潇怡的文字,一个读高四的女孩。纯真的友情是无法被岁月冲洗掉。因为某些事不得不离开。唯有我们在很多时候会不断地回忆,不断地想念那些快乐的时光。平淡中叙述着,却带着浓浓的忧愁,怀伤。让人读了无法平息这种有口难言的孤寂。淋湿一颗干枯的心灵。常常读着老郭的文字,想留言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我想我想说的他已经说出来了。最多也就问句好。
经历岁月的沉沦,打磨,我想我们都会变得成熟,老练。 譬如老郭问潇怡:你是怎么了?潇怡:为了有些东西,我不得不妥协。是啊。为了某些东西,我们不得不妥协。就如很多人说的: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改变事情,是事情改变了我们。一种身不由已的感觉。而不得不鼓起勇气去面对,担当寻找那未知的未来。
回望中,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过许多年的年轮,什么也没留下。唯一能证明自己是从岁月的沧海中走过来的,是电脑里存着一张05年秋末的处理成黑白相片,彩色的原始相找不到,大概是不小心删除掉了。凝固的笑容多纯净,多烂漫。再看看自己现在,似乎真的是变了一个人,不知是成熟了还是麻木了。去年回到老家,认识我的人都说瘦了,比起离开之前瘦了,头很小,脸没肉。微笑中眼球隐藏着的忧郁终是会被辨认出来。奶奶、大姨等等他们嘘寒问冷的,生怕我在这边过得不好。告诉他们我很好,每天吃很多饭……就是很想念我们的老屋……回去没见着hy,她在读高四,曾写信给她,后来问她有没收到,她说没收到。那信整整花费了一个晚上思考,写了a4四页。现在我也忘记说些什么了。联系不到她也不是什么司空见惯了,我们就是时常没能联系上,打电话到她家,甚至她的家里人说打错了。再发个信息打个电话到她之前说的号码里都是毫无音杳的。我们就是这么不停地错过,如果有缘会遇见。记得最后一次道别是在街角里,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来不及感伤,勿勿说句再见;甚至是来不及回头守望一眼,天黑了,赶车跟一起来的同学回家。现在想想真有些悔伤……快四年没见,不知会变成什么样。这些都是留给我的猜想。hy,祝愿你在这一年的六月里会成功。我们都支持你,相信你。
多日前,无意中翻下05年夏天发表在校刊的一小段文字,而真正知道被录用是在那年的新学期学校发下校刊来才知道。那时也是揣着玩玩的心态投稿。看着那简短的几行字,想想自己是多么的天真。换作今天肯定写不出当时的概略。那些年下午下课空闲时去乒乓球室找师兄师姐们请教,要不就是练书法,可惜书法没有坚持下来,去了几个下午就闪人了。现在想想那些年的这些事都是抱着好玩的心态是热热身的感觉。好玩就留下,不好玩就走人。
星星会睡去,挂在墙上的天使就在身旁,我应该知足。悲喜在生活中交加着,永远着。
凌晨,道早安。
2008.23.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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