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玉柱
中秋,圆圆的月儿,紫色的南泥壶,白磁的酒盅,烧红的大闸蟹。不须吃,只一瞧,便有几分雅意。
食蟹本来就是风雅之事,大概只限于吴越之间吧!而我一个只会骑马的人(南人乘车,北人骑马),居然也邯郸学步了起来!
自然是先食蟹脚,不笑片刻,“六跪二蟹”已荡然无存了,只剩下通红的蟹身,这叫蟹斗。撬开蟹斗,里面有膏,黄,还有籽。北方人是不擅于分辨这些的,也不必去分,吃才是真格的。
蟹壳,那是僧房——当然是对于法海来说的,是空空的,蟹和尚早已葬在我的肚子中了!
让我来超度这个“大约是怀着嫉妒罢——那简直是一定的”蟹和尚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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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江中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