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舌战石或玉

发表于-2008年04月20日 早上8:53评论-0条

鸭哥是我们新太小学的喜剧之王,有他在,一定有笑声不断。有时他们说我和鸭哥有得一拼,因为我有时也能制造不少笑声。我的老乡李老师挺我,说鸭哥喜欢取笑人,而我带来的只有笑声,没有伤害。

我自己有多少斤两我自己清楚,我断不想也不敢去跟鸭哥争口才第一。因为鸭哥吹牛的时候极能制造笑料,一件不好笑的事经他一说,也就奇妙地多了点好笑的东西了。他讲的他们老家的风月典故每每成为我们喜欢不断重新提起的经典,他复述的《小小说》上的荤段子,总能精辟地选出几句话让我们反复传唱,并且恨不得立即去拜读一下那么精彩的原著。结果我们读到原著的时候,往往觉得不够精彩,反而没有他渲染出的那种效果。我想如果我们没有他的推荐而直接去读,也许根本就不会感兴趣。我们已经很习惯他长了一颗虎牙的嘴给我们带来的笑声,习惯到看到他那虎牙的时隐时现就觉得那本身就是一种幽默。我有时候看到类似的文章也有复述的冲动,然而我复述起来总是不得要领,讲到后来自己都没有了复述的兴趣了。

我嘴唇厚。相传嘴唇厚的人是不太会说话的,所以仅凭这一点我就没有鸭哥的口才好。鸭哥做第一,我做第二三四五六七,我很知足。只是有时候鸭哥难免要取笑到我的头上,我自然不可以束手待毙,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当然只有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了。

经典的一次,是鸭哥说我的嘴唇厚是因为常给别人吹箫的缘故。我说哪及你呢,那次你吹着俺箫不松口,我使劲一扯就把你牙齿都扯翻一颗,一直都没能复原,不是现在还在里嘴里翘起吗?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痛了啊?

今天,我正蹲着看书,鸭哥也来放水,他忽然问我带纸没有。我说带了,我把手中一大卷纸拿给他看。我说你没有带撒?他说不是,我以为你没有带我好给你冲干净。我说,哎呀鸭哥不好意思,我喜欢别人给我舔干净你帮我一下吧,这个事情就麻烦你了哈。冲干净不好,要把裤子打湿,你得体谅体谅。鸭哥没有再说什么,走了。我心里很是得意,又打了一次漂亮的防守反击。

我明白,鸭哥是攻击型的选手,而我是防御型的选手。用同事首银的话说是我得佩服他的口才,他也得佩服我的反应。

袁小丽曰:一个人有一种活法。我永远也做不了鸭哥,也永远不要做鸭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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