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人类是需要诗歌还是需要杂文,就像这个世界上到底是需要男性还是需要女性一个样。
诗歌就像女性,她需要饱受清规戒律的折磨,当然,也需要一些假惺惺的存在,有的诗歌缠意绵绵,透露出一种令男性神往的幽香,能把男性迷惑。如果深入其中,也就是那么回事,女性的做作也就在表面上下的功夫太多,往往令男性难以估摸,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那得花大力气去探讨,去摸索,去理解。
女性很执着于遵守诗词的律格,押韵,读起来琅琅上口,无何挑剔,像走在丁字舞台上的模特,就连走路的频率和振幅也绝不会离开正弦曲线所表示的范围,除了披在身上的那几块布条,我看不到有什么令人振奋的东东。
已经固定了的衣架,不管你往这衣架上挂上的是一块好布还是一块烂布,总在经受男性的探讨,能走在丁字舞台上,当然也就能够走出厅堂了,能圈牢在丁字舞台上,当然也能下的厨房了。
作为女性,总希望自己能成为走在钉子舞台上的模特,向男性显示自己的身材和曲线,还有遵规蹈距的美德。
杂文就像男性,他需要放荡不羁,当然,也需要一些勇气和假象,没有勇气的男性是懦夫,没有假象的男性是愚夫。
杂文可以包罗万象,男性可以容纳百川;杂文可以吐故纳新,男性可以不断拥有;杂文不需要逻辑,男性不需要规范;杂文不需要真情,男性不需要理由;杂文的权利太多,男性的义务太少;杂文和男性通体透露着自私和贪婪。
杂文之间的较量跟男性之间的较量无时不在,杂文没有赞美,只有攻击,因为它是匕首和投枪,只有攻击,才能发泄。
男性没有宽容,只有竞争,因为他是强大的象征,只有强大,才能占有。
诗歌和杂文,男性和女性,在矛盾中生存,在竞争和结合中生存,我很少见到诗歌之间的争论,但杂文的争论倒是喋喋不休。就像女性之间的争论,总是以骂街结束,只费口舌,不伤筋骨。
可男性之间的争论,必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即使女性之间的争吵,最终还是需要男性出来参与战斗,用杂文来羞辱对方,这才是大丈夫之所为,如果用诗歌来参与战斗,那就永远也不会有结果,谁也没办法把对方战胜。
男性和女性,杂文和诗歌,你们到底怎么了?我们这个地球到底是该选择男性还是女性?我们这个社会到底是该选择杂文还是诗歌?
本文已被编辑[山野文選]于2008-4-20 4:03:27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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