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茫茫,辰星灿灿,煌煌烟雨果然人才辈出、万类咸集。不经意间,又一个槛外之“横笛山人”堕入红尘。但凡仙者、道家,举动自是不同凡响。空空道人和癞头和尚下凡,编织了红楼一梦;而此位“横笛山人”,果然未让群众失望,他挟仙界余威,一曲“诗歌当立!杂文当灭!”有如隆冬时节的平地惊雷,响彻天宇、震颤人间。那舍我其谁的精魂、席卷八荒的气势,还有那高深莫测的神秘,让观众在欣赏之余,难免不寒而栗,油然而生一种敬畏。
所谓知人论世,舒某此次怀着无比冲动的猎奇之心在拜读“横笛山人”大作后,得知这位高人雅趣纷呈,忙里偷闲与文学结下了深厚的渊源。“横笛山人”不但工于诗歌,且爱憎分明,对诗歌、杂文的感情有如楚河汉界般清楚。为表达对前者的爱之深,对后者的恨之切,“横笛山人”不惜引经据典,思想驰骋于古今中外,条分缕析,泼墨洒雄篇,其势相比吃了“伟哥”的壮男,可谓不分伯仲。
大刀向杂文的头上砍去,实话说我非常钦佩其舍得一身剐的勇气。看过其文章的人,只要肯稍微平心静气地一想,就不难发现“横笛山人”其实是拿鸡毛当令箭。好比一副千疮百孔的战车,本身就不堪一击。如一切冥顽的老顽固,“横笛山人”显然是长期偏安于偏僻、黑暗的角落,长期埋首于枕边旧纸堆,造成老眼昏花以致于不分青红皂白。再说孤家寡人的,缺乏基本的思想交流和沟通,所以时过境迁有些原以为时髦的东西不知不觉便僵化了。固执的脾气加上想当然的歪理,思想的沉渣也就根深蒂固。这种格局的好处很多,比如不为外物所动、自身语言系统不易分解等等,不过最大的好处则是——不知“无知”为何物。尽管这种双倍的无知在外人看来很可怕,但是在他自身,却觉得很光荣、很伟大。当然,对于一切由于客观环境限制造成的认知缺陷,我们更应该抱着一颗怜悯之心去对待。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这位“山人”偏偏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本着“拿无知当个性”的准则,杂文[ch*]女作即史无前例地喊出了文学领域的时代最强音——诗歌当立!杂文当灭!此举前无古人,完全平了盘古开天辟地的记录。
虽然国人的思维以理性的缺乏、逻辑的简陋见长。可是到目前为止,在我阅读和掌握的资料范围内,还未见有“横笛山人”如此的畸形而可笑之举。以杂文的形式去赞美诗歌无可厚非,可是以之论杂文的灭亡,这远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堪形容,远非正常的生物可堪比拟。
就像前段时间韩寒博客链接松岛枫事件中那些虚伪的卫道士一样,“横笛山人”的行为和那些看了日本av又反过来骂av女优道德败坏的家伙们是如出一辙的。理论上的槛外人士,一个打着诗歌招牌的高雅分子,其思想、行为的低级和恶俗程度居然和世俗中的那帮愚陋者如此的一见如故,或多或少让人怀疑其对于诗歌的崇尚之心。如果不出意外,“横笛山人”在生活中一定属于那种失落的闷骚型人士。即基本有色心无色胆,见别人无限风光,自己嫉妒得慌,也想出来秀一把,捞一笔人气。哪偏激奔哪,哪火药味浓就奔那去,语不惊人行为也要变态得吓死人,反正打着诗人的招牌,就算将人类在审美方面的忍耐底线挑战到底,也有“行为艺术”的外衣挡着,又能耐他何?反正“山人”自有妙计,尽管莫名其妙。
再次回到诗歌的问题,我都有些觉得厌倦。因为对于现代诗歌这种糟糕的状况,小到烟雨红尘这样的地方,就有包括本人在内的许多人士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讨论和批判,更何况整个学术界或者文艺界。很多荒唐、可笑、甚至可悲的事实都可以说明诗歌的堕落。说得客观实在一点,诗人能够坚持自己的操守、诗歌能够自己维持生存,就已经是一件很难能可贵之事了。“横笛山人”在开篇也象征性地分析了现代文化潮流的趋向、人们审美取向的变化等事实,只可惜这些事实被他的恶俗炒作的“良苦用心”给强j*了,大材小用了。他“逼良为娼”而得出所谓的诗歌一统天下、号令文体群雄的局面,在当今的咨询时代,谁都知道这简直比恐龙时代的崛起还稀奇。
同样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横笛山人”从社会功用的角度深入剖析了杂文的“干瘪性”。意即杂文除了一定的社会监督和扯皮、发牢骚等作用外,毫无艺术可言,甚至根本不入文学高雅殿堂之流,杂文使人心胸狭窄、斯文扫地,杂文使文字充满火药味,温情被蒸馏。从而得出杂文罪该万死。当然,这作为他个人的观点,本人表示尊重;但是作为一种辩论和批驳,我不得不说这种想法的极端可怜性。
可怜之人自有可鄙之处,当然首先是可笑之处。如果说一种文体连最起码的社会功用(如表情达意)都不具备,而空谈什么高雅和格调,那只能是瞎扯淡。交流和对话,始终是人类生存的基本条件,也是最低的条件,如果说一种文学体裁在表达这些来自原始的思想都还大打折扣的话,那我们可以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多余”。单从这个意义上讲,诗歌和杂文,孰优孰劣,自然高下立判。目前cnn辱华、法国抵制奥运,官方是写几首诗歌通牒一下好,还是以杂文的形式呼吁一下好,我想外交部就算是诗歌的祖宗,也不会采用前者去实施。
那么回到艺术欣赏的角度上来,事实上作者首先就应该明白读者的阅读心理。在艺术欣赏方面,大众的心理是什么?我想首先就是一种心理的愉悦。现代的阅读往往出于一种消遣和享受,某种意义上说完全就是一种高级的消费。既然如此,读者为什么要花大量的、额外的时间去思索作者那些不知所云的文字呢?他们会舍读过就能心领神会的文字而接受一些读了等于完全没读的玩意,这可能吗?实际上,从当下写诗的大大多于诗歌读者这个现象,我们不难发现现代诗歌处境的尴尬,我想这不是什么简单的“曲高和寡”可以搪塞的。要是这么说,“崇高”这个字眼可就真栽在诗人手里而变成“寒碜”的同胞兄弟了。而世俗化是整个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最鲜明的特征,杂文就算作为一种俗气的、草根的文化形式,必将在人类的生存和繁衍中永葆青春。
这些浅显的道理是不言而喻的,毋庸质疑;而“横笛山人”在这些铁定的事实面前还故弄玄虚、振振有辞,那么只能说明其为了达到某种炒作目的而不折手段。整个就是一彻头彻尾的、不折不扣的爬行主义行为,这种慌不择路的猥琐流手腕,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他价值取向的浅薄可笑。“山人”,你还是悠着点吧,舒某真诚的奉劝你别打着诗人的招牌出来搞行为艺术了,还群众一片安静的天空,行不?
题外话:我想,过招,势必就得亮剑;而亮剑,则不免针锋相对,直指软肋。所谓的火药味,与一般意义上的人身攻击,则应另当别论。笔者希望一个公平的较量平台,因此,文章申请百家争鸣,望编辑斟酌为谢!
本文已被编辑[山野文選]于2008-4-19 11:30:49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季锋]于2008-4-19 13:34:03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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