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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峻星)父亲的肩膀母亲的胸膛(在江湖)曾棠

发表于-2008年04月19日 上午10:06评论-17条

记得小时候,每每在外面受了委屈,第一个反应就是飞快的跑回家。可见,家在一个人心目中所占的分量:那是一个无法衡量的尺度呀!

我的老家,在鲁西大平原的深处,茫茫的黄河故道边沿。父母都是典型的鲁西人,他们淳厚朴实,心地善良,一辈子谨谨慎慎,相守相伴,为了我们那个清淡的家,父母用肩膀和胸膛相扶相搀,为拉扯我们四个兄妹长大成人,他们沥尽了心血。

在我儿时的那几年,由于一些外在的原因,父亲的脾气异常的暴躁,动不动就冲我们兄妹发火,而母亲总是用她的爱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们,用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维系着那个能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家!在我们兄妹中,我的性格是最倔犟的了,从来不会像其他兄弟那样随机应变:每看到父亲发脾气时就闭口不再说话了,哪怕是有一千个理由,他也会在事后再做解释的,这样就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而我呢,只要自己有理由,根本就不去理解那一刻父亲的心情如何,而据理力争的进行坦陈。正因为这种倔犟的性格,我小时侯没少挨了揍!

但是,在我退学这件事上,脾气暴躁的父亲却从没揍我一巴掌!

说到退学,至今令我记忆忧心。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叫“小黑牛”的教书人对我的伤害!他叫王忠义,是一个枉称人师的人,在我小学四年级读完,刚刚升入五年级的一天上课期间,因为我和一个同学交流问题,“小黑牛”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侮辱的地说我是“地主羔子”,在我12岁的幼小心灵里烙下了自卑的时代印记,我受不了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固执的退了学!退学后,父亲为我的日后生存想尽了一切办法:在深冬苍茫的黄河故道里,我孤零零的打过野草;在那条给我的童年留下了辛酸记忆的小河里,我用窗纱捞过虾;在人海茫茫的乡村集市上我卖过炒花生;在那个月冷星稀的春夜,我随父亲下过河南……以至于如今,我能坐在向阳的房间里用电脑敲击出这些文字,都是父亲用他山一般的肩膀为支点,鼓舞着我的意志呀!

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我们一家人和鲁西平原上所有的人家一样,生活是十分的见拙。父亲母亲为了能让我们兄妹填饱肚子,总是日夜操劳,想尽了一切办法,以至使两个老人如今落下了一身的病痛,为此我深感内疚!应该说,是父母用他们山样的肩膀和平原般的胸膛,维持着我们这个家才走到今天的呀!

记得是奶奶长年卧床不起后,由于家里点不起煤火炉,每年的冬天,给奶奶烧炕需要大量的圪囊(细碎的柴草叶子,点着火后能慢慢自燃)把土炕烧热,来缓解她老人家满身的疼痛。不,应该说是用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热量来维持奶奶的生命!可是,在那些年的平原里,庄稼上这种细碎的废弃物是很难找到的呀!父亲在一次去燕店赶集的路上,发现了八里地以外的房庄村地里能扫起来一些,第二天就带着我下了趟。

我清楚记得那天的情景:虽然天气晴的很好,阳光也喧透透的,但空中却刮着细细的小北风,刺骨的冷。这个时候如果坐在向阳的墙根下,面对着太阳应该是很暖和的了,可是……就在我努力地想象着与扫圪囊一点关连都没有的那些情景时,爹已经从车子上取过扫帚把子,只见他高大的身影在深冬的平原里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父亲走走停停,这边看看,那边瞧瞧,等他看好一片地时,就弯下腰来,先是一下一下的捱着扫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外围。经爹这么一扫,我才发现,原来这地上还真好多好多的圪囊叶子呢!

那一年,爹四十四岁,应该说正是身强力壮的年岁,但在他四十多年的人生里,却饱尝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经历和磨难。我在一篇题为《嘱咐》的文章里曾有过详细的叙述。至今,当我回忆起当年爹弓着腰,一下一下挥舞着手中的扫帚把子的动作时,我才深深的意识到,那时爹不仅仅是在扫圪囊啊,他是在借此来发泄内心的痛苦和积郁呢!

在那个寒冷的深冬,爹把那一大片地扫成了一个一个的小方格,然后,再对那些小方格进行一点一点的朝正中围剿。渐渐的,在爹的扫帚下,就出现了一堆堆连土坷拉夹带着碎草叶子的圪囊。

这时候,我看到爹的额头上在“呼呼”地向外冒着热汽,他早已脱下了单薄的棉衣。爹对我说:“三呀,冷的是闲人,你去把那些圪囊都归拢到一堆上来,我再上那边看看去。”

说完,爹就走向更远处的旷野里。我便按照爹的吩咐,用草筐把那一小堆一小堆的圪囊朝一块儿集中。

干了一会儿活,我觉得身上燥热起来。这时候,太阳已经过了正午,等我把那一小堆一小堆的圪囊都归拢到了一个大堆上时,爹也抱着扫帚把子从远处走过来,问我:“饿了没?吃饭吧。”

爹说着,从包里摸出两个干硬的馍馍和一个烧饼。从爹手里接过那种过年时也很难见到的白面食物时,我的心里是一片空白,当时根本没有感觉出白面食物的滋味,一个烧饼就进了肚。我清楚记得,那次,我头也没抬的吃了一个烧饼后,又吃了一个白馍,而爹只吃了一个馍馍!

吃完干粮,爹开始扬圪囊。就象麦天扬场一样,把那些夹着碎草叶子的土坷拉一掀一掀的抛向空中,借着风力,那些体重的坷拉径直落下来,而较轻的碎草叶子则随风微微的飘向一侧。我们把那些碎草叶子收集起来,装到车子上。爹抓起一把,仔细地观察了好大一会儿,说:“这些都是好圪囊呀!”直到现在,我坐在电脑前敲击这些文字时,我才深深地体会出了爹当时发的那种感慨:在那个上有老、下有小的清贫家庭里,作为一家之主,爹深感自己肩上担子的分量:支撑这个家,难呀!

关于爹的人生经历,我在好几篇文章中都提到过。因为家庭出身不好,爹一生都胆小怕事,年轻时对任何人都是惟命是从,对别人三岁的孩子也会敬畏三分。为了维持我们这个家,他可以放下自己的尊严,去做本来不应该由他做并且他也不愿做的事情;也是为了这个家能够顺顺利利的度过每一天,他宁可放弃自己喜欢做的事而委曲求全。在我的记忆里,经常看见爹在家里大发雷霆,却从没有见他流过一次眼泪,也许,当处于那个特定的环境时,爹把自己的眼泪全都流在了黑夜里吧!

爹呀,我们这个家能走到今天,是您,用那副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一路挑着支撑下来的呀!

那些年的平原,和那些年的人一样,也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景象!好吃的麦子长不出多少,满地栽的都是红薯。为了能让一家人吃的可口一点,使我们兄妹早一天长大成人来分担家庭的重担,母亲更是尽家里所有,变着法儿把那些平淡的吃食做出各式的花样儿。在红薯秧子还很鲜嫩时,母亲就利用生产队出工歇息的机会,拣一些粗胖的红薯叶梗儿掐下来,带回家中,洗干静了切成半寸长的段儿,炒着当菜吃;等到红薯下来后,母亲又挑拣出一些象样的块儿,刮去皮儿后,切成细细的丝儿,在开水里焯一下,调上蒜泥,凉拌着吃……仅红薯,母亲就能做出好几种花样的菜,来丰富家里当时十分清淡的一日三餐!

母亲,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们兄妹的成长,她在奉献了温暖的怀抱的同时,还用她瘦弱的双肩,替父亲分挑着家庭重担的一些分量啊!而小时侯的我,总是充满了无忧无虑,根本就理解不了父母为这一大家人的生活而付出的艰辛操劳!

那些年,每到收秋罢了,各家各户都要分回来山似的一大堆红薯。那时侯吃红薯吃的是看见了就害怕,堆在院子里时间长了还会坏掉,于是,家家户户便把那堆成山样的红薯切成薄薄的片儿,晒干了储存起来,做为冬天以及来年开春的口粮。

切红薯片儿,使用的是一种专用工具。在一块木版的中间,斜着凿开一个长方形的孔,顺斜茬固定住一张镰刀。工作时,把一块红薯放在木版正面的镰刀口处,用手轻轻推动红薯,经过镰刀锋利的切割后,薄薄的红薯片儿就从木版下面漏出来。这样切的很快,千儿八百斤的红薯,母亲用不到半夜就能切完。我至今仍然忘记不了母亲坐在寒冷彻骨的院子里切红薯干的情景:

吃过晚饭,点燃一只马灯挂在堂屋的门口,灯光不算很亮,但也能把整个小院的角角落落都囊括其中。开始,爹也会过来帮忙切上一阵子,但母亲总是怕他身体吃不消,不让他帮忙,就说:“这些红薯我一会儿就完了,你明儿个还要早起出工呢,去睡吧!”而父亲也就在忙了不大一会儿后,便回屋歇息去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就剩了母亲和那一大堆的红薯。很多次,我在睡醒一觉后起来撒尿时,仍能看到:在寒冷的深夜里,那一大堆愈渐少下来的红薯旁边,一个瘦弱的身影在昼夜不停的操劳着!

深邃的秋夜,一盏马灯,一堆红薯,一个清瘦的身影!这幅图画至今仍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记忆里!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啊!

看到母亲切红薯片儿利落的情景,我也曾想试试,可总是笨手笨脚的,一块红薯切了半晌还剩下一大半。母亲看见了,很是惊慌地让我马上放手,说:“那刀快的很呢,可别切了手呀!”

我就担心起来,母亲切的那么快,万一切了手咋办呢!我们这个家可离不了她那双手呀!

其实,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在记忆里,母亲的手始终是粗粗糙糙的,可就是那双粗粗糙糙的手,用不到小半夜,就能让满院子的红薯变成一筐筐向外沁着乳白色液汁的红薯片儿!

第二天,当我们被从睡梦中叫醒时,母亲早已给我们安排好了一天的任务:放学后把切好的红薯片儿运到地里去,一片儿一片儿的摆开,晾晒。

那些年,每当收秋罢了,村里的人们总是害怕阴天下雨,原因就是在苍茫的大平原里,到处都撒满了各家各户的红薯片儿,等着晒干呢!

稍后几年里,村里兴起打粉渣,就是把那些堆成山样的红薯不再切成片儿了,而是磨成细碎的粉糊渣状,反复用水冲,淘尽渣里裹含着的淀粉。淀粉晾干后卖到供销社,可换来比红薯干要好上不知多少倍的收入。还有的一些人,在冬天清闲时联合起来,把淀粉加工成粉条儿,这样的收入比卖淀粉更要高呢!当时的打粉渣应该说就是鲁西人经济意识觉醒的萌芽了!

打粉渣的设施是村里建的,收费按红薯打成粉渣后,以水筲为单位计收,记得好象是每筲粉渣收一毛钱。由于爹年轻时遭受了常人没有经受过的身心折磨,落下了一身的病根,出不了大力。所以我们家打粉渣,多是母亲操持,虽然母亲也是多病缠身,可她为了家里的生活能早一天有所起色,不至于在外面被人看不起,她总是不顾自己的体弱多病,及时地督促家人各自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好在这时候,大哥已经能帮着家里出一些力气了!打粉渣按萝这样的力气活儿,有了大哥的帮助,父亲母亲也就感到了一丝欣慰!

我依稀记得家里打粉渣按萝的情景:

用红砖在院子里砌起一个尺八高、不到二尺的池子,池子里铺上塑料膜,在池子的一头放上一个比池子稍宽一点,用木板作成的专用箅子,用来托住萝筒。萝筒是用二寸左右宽窄的木板条,一块一块箍成的一个圆筒,筒的底部用细纱布兜住,萝筒放到木箅子上后,把粉渣倒进去,然后兑上三四筲清水,搅拌均匀,粉渣中含着的淀粉就随着萝筒里的水漏到下面的池子里。粉渣是一点也不能漏下来的,如果漏下来粉渣,淀粉的质量就变了。为了把粉渣中的淀粉冲干净,还要使专用的工具----在一根一米左右的木棍上,一头用卯榫连接一个木礅,另一头也用卯榫装一个把手----用力地挤压萝筒里的粉渣,直到把原本黏糊糊的粉渣挤压成松散的状态为止。象打粉渣的活儿,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干的了,按萝没有力气是不行的,就是有力气使用不到位,也没有人家同样的红薯出的淀粉多!

打粉渣通常是在每天下午天傍黑时,饭前将粉渣打好,吃过晚饭后按萝。等一切拾掇停当,往往就是下半夜了。经过几个小时的沉淀后,第二天再一大早起来放掉池子中的浆水,在池子的底部,就淤积了厚厚的一层淀粉,把这些淀粉收集起来,装到一块四四方方的布包里,四个角用绳子吊起来轻轻摇动,或者让它自己慢慢地渗。等到包里的水完全渗没了时,淀粉就凝固成了一个大砣,晾干,储存起来,等到冬天闲下来时,加工成一挂一挂的粉条儿。

那些年,我们家打粉渣,多是在娘的督促下才开始的!在每年的打粉渣过程中,娘总是拖着她瘦弱的身躯,没白没夜的操持着我们那个当时十分清贫的家!

娘就是这样的娘,她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这个家,当她看到我们兄妹吃穿打扮没法跟别人家的孩子相比时,她黯然神伤过,但从不嫉妒。那些年,娘总是认为:自己家过的不如别人,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对于宽松舒畅的富裕生活,向往过也就向往了,却从不执着,仍然一如既往的操持着这个家,把我们兄妹打扮的利利落落的奔波在艰辛的岁月里……

一个人最早接受的爱来自于母亲,最早认识的人是爹娘,最早感受到的温暖是家庭。父母为了家,为了儿女,从不相识到相识,从当初的有点生分到共同携手,倾尽了毕生的心血。也许他们之间并没有现代人所谓的爱情,但他们却能相厮相守,把对家庭的付出、对老人的孝敬以及对儿女的呵护进行着最好的接递,用双手,用肩膀,用胸膛!

我相信,父亲母亲们这一伟大而又烦琐的过程,将会使儿女永远的享受一生!

只有经历不去思考,永远也体会不到在艰苦的磨难中经过拼打所感悟到的收获的快乐。当岁月把一个人从一块血肉之躯磨砺成一个深沉的思想者时,他总是在对苦难的经历进行深刻的思考后,才会对父母的养育之情进行感恩以及孝敬回报。苦难,磨难,困难,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暂时的,只要我们不放弃思考,不放弃拼搏,去努力的开拓!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8-4-19 10:14:17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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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文清点评:

父亲的肩膀母亲的胸膛,
父亲的肩头,是儿登天的梯,
母亲的胸膛,是儿温暖的怀抱,
在父母亲这里,永远都是幸福和快乐的。
长夜空虚使我怀旧事,明月朗相对念母亲。
父母亲爱心,柔善像碧月,怀念怎不悲莫禁……
一首《念亲恩》,送给父母亲。

文章评论共[17]个
曾棠-评论

文姐姐的工作效率真让曾棠佩服呀,刚帖过来呀!祝姐姐编安呀!at:2008年04月19日 上午10:19

文清-评论

厚重的文笔,感染着读者。问好!
  【曾棠 回复】:多谢姐姐,辛苦了! [2008-4-19 10:23:51]at:2008年04月19日 上午10:19

暮色残阳-评论

好久不见,问好!
  【曾棠 回复】:问好暮色,在忙什么呀? [2008-4-19 10:43:12]
  【暮色残阳 回复】:忙着写狗屁文文啊!呵呵,欢迎老兄对残阳的文章进行点评. [2008-4-19 10:52:21]at:2008年04月19日 上午10:38

闻文-评论

浓情厚意,感人至深!
父母用他们默默无闻的行动影响着我们!




  【曾棠 回复】:多谢关注,问好! [2008-4-19 10:43:59]at:2008年04月19日 上午10:40

闻文-评论

愿天下父母健康长寿!
  【曾棠 回复】:嗯,愿没一个儿女都学会感恩! [2008-4-19 12:35:34]at:2008年04月19日 上午10:43

燎原百击-评论

我相信,父亲母亲们这一伟大而又烦琐的过程,将会使儿女永远的享受一生!
如此,让我们努力地回报父母吧。支持曾兄!

  【曾棠 回复】:谢谢关注,愿天下所有的儿女都学会感恩。问好燎原兄! [2008-4-19 12:37:40]at:2008年04月19日 上午11:35

沉烟问水-评论

咿呀

被我发现一篇呢
给你个面子
洒壶水
  【曾棠 回复】:烟烟好啊!呵呵! [2008-4-19 12:39:30]at:2008年04月19日 中午12:29

饥渴的骆驼-评论

曾棠兄散文也很不错呀。父爱如山,母爱如水,一个让我们看到爱的高度,一个让我们看到爱得深度!
  【饥渴的骆驼 回复】:或许要等到我们也为人父母之后,才能真正读懂这份爱! [2008-4-19 12:31:32]
  【曾棠 回复】:谢谢骆驼啊。其实,父母之爱是时时刻刻都体现在言行之中的,要用心来慢慢的感觉啊! [2008-4-19 12:41:59]at:2008年04月19日 中午12:30

狂舞-评论

烟雨非诗歌版编辑的点评真让人啼笑皆非啊。这里说小说版,几乎所有编辑都能提炼出文字中的情来,却看不到小说。只能给文字本身,而不是小说的结构,语言,意义,做一个全面的中肯的评述。给人感觉就是要么应付差事,要么根本就是没分析一下,完全是为了文字,看的难道是散文吗。评一篇小说只看到文字,也太片面了吧
  【曾棠 回复】:呵呵,看来你的名字代表着你的个性啊! [2008-4-19 12:49:17]
  【狂舞 回复】:兄弟看来是生气了,不过修养很好,并没发作,赞个。我并不狂,只是看了好久,不平则鸣。说起来其实很没必要,写自己的东西管别人干吗,是吧。既然开了口,难免补充几句。曾兄此文,语言平实质朴,饱蘸“情”字。几乎可以从一家看出一个时代的缩影。这是很难得的。但是从叙述到议论或抒情,来得很仓促。看起来就是断层,你当然可以说是夹叙夹议,但语言风格的变换导致整个结构的不和谐,实是败笔。叙述一些内容即可,何必画蛇添足。情理,读者自会提炼。愚见,握手 [2008-4-19 12:56:04]
  【曾棠 回复】:呵呵,谢谢指点啊! [2008-4-20 17:02:26]at:2008年04月19日 中午12:36

龛影-评论

感人至深!问好!
  【曾棠 回复】:谢谢光临,问好! [2008-4-20 17:03:05]at:2008年04月19日 中午1:51

奔月-评论

写得很不错,感情表达很真挚。冷月峻星,加油!
  【曾棠 回复】:呵呵,姐姐夸奖了!握手哈! [2008-4-20 17:04:02]at:2008年04月19日 中午2: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