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相亲,看见女人娇小可人的样子虽然和自己希望的还有很大差别,但是又想自己何德何能去奢求,反正闲哲还不是闲着,反正寂寞,反正老大不小了,于是他点了头。女人也点了头,情况大概类似。
两人一闲聊,居然也都是文学爱好者,于是多了份惺惺相惜的认同。女人说她在打工的地方参加征文比赛还得了一等奖。男人却什么奖也没有得到,纯属自娱自乐,他想肯定是因为没有象自己这样的高手才让她得了一等奖。
他们一起做饭,配合得还不错。
女人问男人,结婚了还让不让她出去打工。男人不假思索地道:“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从道义上讲好象应该是这样的,但他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两人出去游玩,先是并肩走,然后手拉手,最后男人的手搭上了女人的肩头,在女人的两座山之间晃荡。
景点也没有什么风景,他们又以这样舒坦的方式回到了家看电视。电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忽的女人一下子翻身坐到了男人的腿上,两片温软的唇已经缠绵地印在他的厚唇上。男人有点喜出望外,却不知道怎么去回应,有点被动地任由她的湿滑的香舌在自己嘴里肆意地翻转搅动,并且不断地吸吮着,象一台空气压缩机似的抽干了他嘴里的所有空气。男人婴儿学步般笨拙地展开还击,终于女人也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抽出舌头,却在舌头离开嘴的那一刹那咬住了男人的上唇。男人呆呆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恼了女人一下子给他把嘴巴咬掉一块。
良久,男人惭愧地说:“我吻接得不好哈。”
“恩,光是接吻不好。”女人大概没有听清,复述得有点走样。
男人虽然很笨,但还是立即捕捉到了里面的信息,他猛地一把抱起女人,朝里屋走去,女人轻轻地楼着男人的头,顺从得象一只小绵羊。
只几下,女人的小山和山上的红果都害羞地出现在了男人眼前。男人疯狂地爬上山采摘红果,并把红果衔在嘴里不听地撕咬和吮吸。红果调皮地牢牢长在小山上,男人怎么也摘不掉,男人不停的拉扯,小山在他手中都变了形。女人闭了眼,潮红的脸扭向一边。她一边轻轻地咬着嘴唇忍住这快乐的疼痛,一点等待着更猛烈的进攻。
很快,男人吃够了红果,把女人身上可以藏一只蚂蚁大小的东西都褪了下来。男人什么都没有找到,因为女人身上什么也藏不了了。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小洞,便用手去摸。女人突然说了声痛,男人连忙把手退了出来,拿了一跟软一点但大得多的棒子继续想伸进洞里去寻找。
男人的小弟弟虽然已经很大了,可是才只进了一次幼儿园,还是那阿姨帮忙拉进去的,所以它第二次来到幼儿园的门前,还是很害怕。
男人不断的摇晃着小弟弟,可它还是不肯站起来。男人绝望地问女人:“怎么办啊?”女人幽怨地道:“去医院看!”男人哭丧着脸,实在没有比这个更败兴的事情了,他绝望地叫道:“我想进去啊!”女人无不惋惜地道:“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啊,是它自己进不来。”
两人又努力了好久,始终没有成其好事,无奈只好重新穿戴整齐。正整理间,忽然穿来几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男人打开门一看,是女人的大姑来叫女人回去吃饭,男人说女人就在自己家吃,她大姑没有说什么,转身就回去了。
女人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随便了?”
“不会啊!”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觉得两个人只要相爱了就应该在一起。”
两人又一起还算配合得很好地做熟了中午饭,又在一起共进午餐。当女人饭后提出要回家的时候,男人也要出去叫家人回来吃饭顺便送送女人。刚才的事虽然让男人很伤心但他也没有太在意,因为他也听说过有的男人第一次比这样还不如,小弟弟一见幼儿园就呕吐了。自己这样也不算什么,更何况还有医院呢?上次弟弟在大幼儿园还是勉强进去玩了几下,这次幼儿园太小了······
临出门,女人叫男人把饭菜给他家人热上,好让他们进来就能吃上热饭菜。男人当然很高兴,给女人又加了不少的分。
男人把女人送到大路边,说了些再会及想念的话。回家的路上,男人突然诗性大发,写了一首歪诗。因为女人叫萍,所以诗歌的名字就叫《为萍》。女人在福建打工,男人看电视的时候知道福建台的卫星频道又叫做福建东南台。诗曰:恨使卿往东南去,魂牵梦萦总相忆,纵有鸿雁常来往,活色生香谁能替?
男人觉得这是他写得最好的诗之一了。
后来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男人的记性很不好,忘了高压锅已经凳在了煤气灶上,也忘了多催几次家人回去吃饭。因为他们住的是单元楼,过路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饭菜糊了,所以也没有人及时地通知他们。当家人回到家的时候,一的锅的白米饭已经比包公的胡子还要黑了,那样子就象是鸟巢体育馆,高压锅
的胶圈也早已象轮胎了。
他母亲有点迷信,说这预示着破败。男人可不迷信,可是他也没有坚持,没有去违背母亲的意思,而唯唯诺诺也不是他的本性。
没过几天是男人23岁的生日,他叫了几个朋友在家吃饭。
晚上母亲回家的时候告诉男人说女人到了她大姑家一放下包就想来找他,却被她的大姑拉住了,男人听了,轻轻地叹了口气。
本文已被编辑[湘西南箫剑]于2008-4-17 21:55:59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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