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露脸了,希望大家不要以为我死了。“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司马迁真混蛋,虽然敬重他开了二十五史的先河,但是把人这样形容,还是让我感到不平。人又不是猪,死了以后还要过过称,论斤两。
最近不知为何,竟然对天象提起了兴趣,有天做梦听见有人对我说,你应该去当气象员。我不知道对天象感兴趣和做气象员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就像让我去思考台湾和西藏有什么区别一样。到底台湾和西藏有区别吗?我真的想不出区别在哪里,他们不都是中国的土地吗?话说回来,如果对天象感兴趣就应该当气象员,那郭守敬就是北京的一个气象员m么?真的很难想象。好久没有对什么提起这样的兴趣了,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不是不想当个气象员,人家老郭都不嫌弃,我凭什么?最近思想好象是要回光返照似的,竟然不断生出过去一直没有时间去思考的很多问题来。
那天在街头,突然想起去书店买本《易经》。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到底为何非要去买本《易经》不可呢?我摆出了很多的理由,但是竟然没有一个理由可以算是理由。真他妈不耐烦了,于是不准备去买了。但事情就是这么怪,我买了,还是精装版的,很贵的那版,很邪门。
自从买了《易经》,接二连三的怪事就来了。先是莫名其妙的要去买《孙子兵法》,然后又神经病似的去买了《三十六计》、《山海经》、《水经注》,最后发展到满世界的去找地方志,再最后竟然还特地去看了古城墙和城门。这种买书的念头纯属无意识的条件反应,我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思考的余地。最让我不解的是,为何会在第一时间想起的竟然会是这些古籍。**,我难道是要考古吗?
事情就是这样不可思议,但似乎又那么顺理成章。老天爷就像一个反复无常的二流子,清明刚过他就翻脸了。太阳就像他的龟孙子,天一亮就出来助纣为虐。于是我看到了蒸发,看到了升华。这些,无论如何过去在实验室里都是看不到的。于是那晚我就做了那个梦,那个人指着天空对我说,你应该去做气象员。我刚要问他为什么,脚下的地突然裂了,我从不知有几十层的楼上掉了下来,醒了。
夜还很黑,没有灯亮,我也没有思考,或许可以这样说,我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我点了根烟,趴在窗上看夜空。我看到了流星,刹时脑子像中了病毒似的闪出一个念头:我要研究天象。于是我发疯似的迷上了观察天象。
犯贱,这是犯了哪门子的程序病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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