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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匹夫——没脊梁的不仅是日本人水妖的绿发

发表于-2008年04月13日 下午4:50评论-0条

貌似张牙舞爪的倭寇实际上是最贱的一个种族,这是世人皆知的。倡导武士道精神、以效忠天皇为天职的日本鬼子,从骨子里就透出一种天生的奴气。这种奴气不仅体现在四海之滨莫非王臣、个体自由与尊严被强行剥夺,直到举国上下都把自觉上缴自己私人空间当成一种习惯,更体现在他们历来的对外政策上面——无论是被葡萄牙人平托强行“开国”,还是被美利坚人免费赠送两弹,作为被侮辱与被损害者的小日本,不但把这些耻辱当成一种荣耀世代铭刻,还把施暴者奉为神祗龛壁供奉起来。

成为欧美列强走狗的倭人尽管名声不大好听,至少能够以自己的苦瓜脸赢得主子的欢心,讨得几根有味没肉的骨头。这一方面是由于他们在被抽取掉脊梁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信仰,所有意志皆唯主人马首是瞻,另一方面也的确体现出这个民族的不服输劲头,他可以被你征服国土甚至精神,他可以对施暴者感激涕零,但同时也能师夷之长,把主人当成目标和楷模来学习并企图超越。只这一点,小日本还不是全无可取之处。

但是有的人在被强*之后,连这一点崛起的念头都彻底丧失了,他们甘心一生一世充当施暴者的马前卒膝下狗,主人一挥手就咬上去疯咬,这种人已经不配称为人,完完全全沦为了一条没脊梁的癞皮狗。

貌似刚直不阿正气凛然的洞庭匹夫同志就是这样的人。

洞庭匹夫同志是个很滑稽的人物。这人总喜欢在讲台上慷慨陈词,对文坛现状作谆谆教诲状,对诗歌作者作痛心疾首状,义正词严得像背台词,表情严肃得如丧考妣。一旦他的“忠言”不能为人接受,甚至被人反驳,他就会呼天抢地,大声叫屈,头发甩得跟螺旋桨似的,满世界展示他的一腔冤屈和苦难,兜售他曲线救文悲悯情怀,用自残的方式引起善良者的同情和怜悯。

然而洞庭匹夫同志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行此种拙劣表演,观众也产生了审美疲劳。起初还有部分不了解情况的人不时向他面前的破碗里扔两枚硬币,到后来随着他的马甲一个个被揭露出来,大家发现这个铁面无私的法官专门换上鬼皮守候在暗夜无人的巷口,等着对无辜的会员,对非己阵营的编辑,对所有写诗的人刺出阴毒一刀时,围观者就渐渐离去,到最后只剩下了他的几个铁杆拜把。

要说那些长期被从他素未刷牙的臭嘴里喷出的毒汁薰得胃口不好消化不良的人还真是好性子,这些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踩到狗屎不骂娘,在沙堆上擦擦,在水塘里浸浸就算完事了。因为他们知道狗屎是没有人性的,跟没有人性的东西计较是愚蠢的行为,哪怕这堆狗屎上插着再美丽的鲜花。

洞庭匹夫同志在我看来是悲剧的一生在他自己看来是幸福的一生,表面上是从他初来盐鱼网时开始的,盖由其[ch*]女作《新旧木桶理论之杂谈》遭到编辑死者如屎和忧伤的小提琴(舔鸟衔阳)轮番海扁,终于激得惯于笑里藏刀的洞庭匹夫也忍不住骂出了文学流氓的话,并点灯熬油地赶写出一篇手yin般实在不够痛快,看似慷慨激昂实则可怜巴巴的《遭遇文痞,期盼法制》的文字出来。不过在地位高于自己的死者如屎和文字功底强于自己的舔鸟衔阳面前,洞庭匹夫没有抵抗多久就现出了他的苦主本色,乖乖地脱下内裤,叉开大腿,享受着流氓和文痞的长驱直入。

从冒牌良家妇女蜕变成b*子的过程,充分体现了洞庭匹夫同志眼光敏锐善于见风使舵的特点。在不明对手底细之时他尚能为自己的尊严而战,一旦弄清了对方在网站上的身份地位和铺张得漫天遍地的关系网,他那靠血气支撑起来的脊梁骨立即就被抽空了钙质,散作了一滩永远捞不起来的烂泥,这种典型的大和民族性格也决定了他永远无法跟自己践踏过的人建交,只能自觉地套上施虐者扔过来的绳套,向着主人手指的方向扑上去疯狂撕咬。

如果说死者如屎在气急败坏之时尚能承认自己是流氓,舔鸟衔阳的阴谋策划是避敌不避友,那么无论是在对手还是队友面前,脸上都要蒙上无数层厚厚的卫生巾的洞庭匹夫显然就是个如假包换的伪君子了。做伪君子的好处就在于可以部分程度上蒙蔽他人,即使不幸曝光也不致遭到过分的毒打和痛骂,既想骂人又怕被人骂的洞庭匹夫同志对自己的安全考虑是很做了一番周密布置的,他瞅准了一般人撕不破脸骂不出口的弱点,在暗算人时总是很小心地避开那些初二生理卫生常识,把一盆盆尖酸刻薄得令人倒牙、歪批蛮缠得令人头晕的假文酸醋永远休止地泼向那些好端端地走道的人们。

我一直弄不懂的是,初来乍到的洞庭匹夫的诚惶诚恐委曲求全,可以说是因为强龙难斗地头蛇,况且他还顶多只算是鼻孔里的两条青龙,那么已经站稳了脚跟升至了编委的他依然甘心当一条全无独立人格,主人叫西不敢东,主人叫吃屎不敢用饭的癞皮狗又是为了什么。作为一个人哪怕是恶人,在发迹之后一定会想方设法抹去自己早年的不光彩记录,见物必定销毁证据,见人必定毁尸灭迹。当了编委的洞庭匹夫如果改认自己的上级作父是很正常的行为,但他依然故我地俯首听命于几个靠出丑卖乖赢得掌声的弄臣,当了奴才的奴才,难道一个人的确可以犯贱到见男叫爹见女叫妈的程度?

后来我才想明白,人家这才叫为官之道,中国的特殊体制和国情,注定了官匪通常会有密切的业务往来,往来多了难免会产生深厚的友情,做匪的需要官员手中的通行证,做官的需要匪徒手里的枪杆子,这叫平等交易,互利互惠,是皆大欢喜的一件大好事。

死者如屎和舔鸟衔阳是有脊梁骨的,他们脊梁的存在取决于他们“人不犯我我要犯人,人若犯我整死此人”的执着信仰,此二人的脊梁骨是由一条条恶臭无比的狗屎粘合起来的,让人一见就大倒胃口,但在洞庭匹夫的身上摸了半天,每一次都摸了个空,他的身体中部很奇特地缺少了一截,以致于我在写病历表时,不得不这样写:该同志自幼严重缺钙,致使脊椎软化成脓,必须得附着在他人身上才能因人附形。

历史从来就是小人创造的。小人和流氓都具备了心狠手毒等作为一个坏人必备的优良品质,相较之下,流氓虽然在一定时期内和程度上能够呼风唤雨,但他们坏得明目张胆,让当权者老脸没处放,多半成不了王道,在被榨取干剩余价值后,最终逃不了被剿灭的下场。但小人属于无脊椎动物或寄生类动物,他们靠附着他人为生,没有固定的目标和理想,可以随时更换自己的载体,这样就使他们几乎永远处于不败之地,能够穿行于刀丛箭簇之中而丝毫无损。

这条定律总是颠扑不破的,当死者如屎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封,尽管还一直阴魂不散地改名换姓重回网站,却除了在锣声中不断翻筋斗就再也闹不出什么新花样来时,当舔鸟衔阳在从最高领导到最低会员这个广阔空间上窜下跳装疯卖傻虽偶有小得最终失尽颜面没脸再回来时,洞庭匹夫同志已经不声不响地在编委的位置上坐了n个月而无丝毫松动的痕迹。该同志尽管表面上从来没能达到他的两个流氓主子那般妇孺皆知的无限风光,但能够于无声处进高层才是他的最终目的。老邓说了:发展才是硬道理。鲁迅说了:无缘本没有脊梁骨,说他有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脊梁骨。或许他真能修成正果也未可知。其实高俅、秦桧、严嵩这些人也是修成了正果的,他们在世时的名声以及最终结局至少要比袁崇焕好得多,至于身后事,原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死人哪能管得了那么多啊?所以洞庭匹夫同志的成功,是奴性人格在残酷的生存竞争中取得的一次重大胜利,是足以告慰上述三人的在天之灵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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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季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