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诗无止境,路漫漫其修远冷逸轩

发表于-2008年04月13日 凌晨2:39评论-0条

致‘有你有我’网读冷逸轩诗,并直持我的一位前辈。

性喜老庄,芝兰围扰,面貌方正端然的高教授好!有时知己比爱情更可遇不可求。感动!感动!不蛮您说,很多时候我真不知道我是谁,为何叫‘冷逸轩’,我来自何方,又是怎样与大家相遇。这个周末我还算好吧,我每天都这样半死不活的苟延残喘,呵呵。抚瑶琴而知雅意,收到教授冰心玉壶之留言,若冬日午后阳光暖洋洋烤热我冷逸轩;如沥沥细雨滋润我干涸的心田;似暗夜中一盏灯塔燃亮我迷失的海湾中的帆。小的冷逸轩拆去浓装素裹的面具,倾心自剖肝胆:-----当真文章无国界,并系你我两片天!呵呵!

首先,小女剃发谢罪!对于前段鄙轩之滚滚狼烟,个人认为‘冷逸轩’是个马戏团,各路人马都聚在此观看或表演,而我就是组织者-----团长兼小丑,现这一切该结束了。真正的‘文艺沙龙’应开场了!嘿嘿!

车尔库尼雪夫斯基说过:‘艺术本是生活的再现’。冷某每首诗都在讲述我的真实生活,只是用诗意含蓄地诉说罢了。虽然现实残酷了点,可那就是我的命运,我的人生道路。我跟本无从选择,无法逃脱,只能试着改变。但岂今为止,无力改变与扭转!志大才疏,正应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呵呵。英国培根曾说:万物不达其位,则狂奔突撞,既达其位则沉静自安。所以我才会迷惘,才会呐喊。理性的我当然知道,现代社会跟本不存在‘怀才不遇’,更无‘三顾茅庐’。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争取的。自古成败论英雄,成者王,败者寇,人的价值是由自己决定的。可我的个性使我错过了很多东西:-----学业的珐码;亲情;爱情;友情;机遇。我从小就很特别,古怪而不合群,长大后愈加孤独。总觉得自己与瞬息万变的社会格格不入。害怕人声鼎沸的场合,蝉噪而林静。 倦,对一切都倦,无处可逃。走在车水马龙间,常使我有种恍惚感,漂浮感。不知身处何方,半梦半醒间,不知不觉晃过二十三年,马上走近女孩尴尬的年龄。

活着,卑微的活着,虚伪的自尊。走过年少轻狂,天地之悠悠我之渺小,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我不是个悲观厌世的人,我从不信宿命。只推崇[乱世佳人]中‘斯佳丽’的那句,------‘明天,还有明天’!可我好像提前几十年走完我的人生路了!我绷得太紧的思想之弦总有天会断,靠毅力挺直成旗杆的脊背总有天会弯!我疯颠歪邪,冷艳骄横,强悍的外表下,一直在故做洒脱中蜷缩着,蜗牛般小心翼翼探出我敏感的触角,去感知那个陌生的花花世界。这使我的诗同年龄有种不相称的沧桑和迷乱。我太孤寂了,太倦了!这个世界从不懂我的语言,我也不懂这个世界,我和世界互相轻蔑中,纠缠成一团千千结,剪不断,理还乱。呵呵,总之很困惑,我还悲天悯人,怀济天下,想用诗拯救现代人的浮燥灵魂哪。可我现都自身难保,我自己都拯救不了自己,朝不保夕!-----写作就是慢性自杀!从黑夜到白天,从白天到黑夜,从地狱到天堂,从天堂到地狱,因为是个喜欢的游戏,所以可以沉沦。

同你交流久了,我会告诉你我堪坷的成长与千丈波澜般的经历。我在生活上失意,遂用诗宣泄我的沉郁,我潜在的,岩浆般暗涌的对生活的激情。有时承受痛苦比承受死亡更累。我国古语说:‘物不平则鸣’;西方哲学说:‘愤怒出诗人’。内心向往美丽但改变不了现实,只有同它妥协,学着适应它。而我非卵石,非三角体四方体,一个固执的‘16方体’;一匹性儿烈过武则天鞭下的‘狮子骢’;一个撞死南墙不回头,愈挫愈勇的‘蛮主儿’;一个只进不退的‘过河卒’,您可想而知结局了吧?呵呵。

女孩都不大喜欢我,好在男孩们都很宠我。‘万绿丛中一点红’中长大的我,阴柔不足,阳钢之余。骨子里却仍暗藏颗小巧玲珑女儿心,所以细观我诗,貌似狂放不羁,斩钉截铁,剜肉剔骨, 横刀断水,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的字里行间,总有掩不住的浓浓感伤,烟雨朦朦,飞花弄晚,泪眼凄迷。多情人最无情,无情人最痴情。无恨亦无爱,有怨亦有情。虽表面冷冷不语,却背地脉脉伤情。笑谈风云事,严肃做文章,所谓‘冷言深情’,冷到极处的热情就是‘我’------冷逸轩!

我喜好大智若愚,不动声色中观查人性,思考人生。只是这世界好假,龌龊不堪,比我还假,比我还龌龊。爱情沙漠的都市,快节奏生活的压力下,爱情或许被高跟鞋踩碎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拥着取暖,却拼命嘶叫孤独。每个人都在这无烟的战场上争名夺利。阳光下灿烂的飞,暗夜中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偷偷哭泣,麻木冷漠地走向这永恒的,未解的轮回。

明知对方面具下还有面具,却偏要不动声色的附合。看得太真会痛苦,思考得越多越累,人生识字忧患识。有时,闭目假寐也是一种生存手段。所以出现了以“现代艺术之父”保罗·塞尚为代表的‘游戏’生存方式。有人游戏爱情,有人游戏人生,而我选择了游戏文字。其实游戏未必是逃避,游戏是另一种对生命的认真,游戏是另一种形式的云淡风轻。

有时真的奇怪自己竟然会写诗。我自私,虚荣,冷酷,骨子里只爱自己。是具行尸走肉,传说中的活死人,几里外都能闻到我身上,坟墓上蝴蝶的味道。却偏要一身光鲜挤出媚笑四处招摇。看到自己故作姿态的放肆调笑,觉得那是我吗?可那真的是我。虽说非才子不能多情,非文人不能善怨。可我鄙视自己那副仿佛离开‘爱情’就不能活的嚎丧样。怒极反笑,悲极无泪。剖析自己是件痛苦的事。

我笑了,我真的快乐吗?我心狂野不过是个假象,所以我说:‘我以为我就是你--冷逸轩,却发现‘她’只是个意像堆积的碎片’。所以不要相信文中的我。正如王朔所说,爬格子的人多生活中不成功,心理扭曲阴暗。我总看不到美好的东西,看我诗的名字和体材就知多麽沉重:

------我在[午夜怨歌]中写‘三角恋’;[言不由衷]中写‘拉拉情结’;[童话]和[追风少年]中写‘恋父情结’;[爱情阴谋]中写‘同床异梦’。[猫样的女人]中把自己写成‘花花公主’;[独舞]中把自己写成千年孤独千年哀吼的‘狐’;[挑逗]中把自己写成还债的‘白狐’; [疯狂的小蚂蚁] 中把自己写成瓶中的‘小蚂蚁’;[不见不散]中把自己写成冷血动物‘小蝙蝠’;[情欲]中把自己写成用文字发泄,梦想做潘金莲的修女;[疯] 中把自己写成在中华文明和商业文明中弄潮的‘狂人’。我从[错乱]写到[狂乱]写到[伤狂]再写到[狂傲]。从[沉沦]到[镜中人]到[回眸]到[孽缘]到[情惑]再到[梦中的婚礼][风月][圆明园遗梦][惊变],到几首死亡之诗-----[梦魇之终结篇][亡命之徒][人间过客][致世界----我即归去]。

不知为何,能上我诗作的人偏不屑于观我的诗。呵呵。这就是命。你就是写得泪绝人寰,他永远无动于衷,他永远听不懂。且我总让我诗中的主人公感到累,自己也累,累到自己和对方总想逃。字很轻很飘,读起来却沉甸甸,藏起来更沉甸甸。呐喊的声音太小,小到那人不一定能听到。字在吱吱叫,人在哈哈笑,心在呜呜嚎,手在狂狂挠,掌中抓到一把问号!

一直偏爱香港‘文妖’李碧华的东西。她擅描写人性。小说选材冷僻刁钻,穿越阴阳间。浪漫,激越,凄艳的笔调中总流倘出前尘往事,奇情畸恋。她的作品总是惊世骸俗。如:[青蛇]、[潘金莲之前世今生]、[诱僧][霸王别姬]、[青蛇]、[胭脂扣]、[生死桥] 、[秦俑]等。

上帝关了一扇门,必为你开启一扇门。年少家庭的阴冷使我敏感,父母的溺爱使我任性。长大后身似浮萍的蝶舞人生给了我阅历,两任男友都成熟且成功,爱了我又毁了我,天堂之癫到地狱之煎的辗转和纠缠,给了我写情诗的灵感。研习国学让我骨子里传统,学化妆时看多了圈子里‘同志’们的我,又熏陶到了他们的反叛。造就了今日极度清狂与自卑,古典与现代极度茅盾,冰火两重天的我。 

冷某写一年诗了,近期好像才恍然开诗窍。前期笔法幼稚,力不从心。感情总融不到诗中,心老同手捉谜藏。我的爱只有一种,他的情却有千面!现沧桑过后,我人与笔都成熟了,写起来顺手多了,作品也有丝诗味儿了。逸轩本是个穿着尼姑衫的小狐狸,做不到心是莲花开,一念一清静。观不到一花一世界,明知怒则有失风流,可还停止不了呐喊。 小的轻狂,本无慧根,胜在敢写,我手写我心罢啦。呵呵。记得我有首小诗[魔力大道],有人读不懂,我在后记这样回答我的读者:

------纵然,梦虽短,梦难圆;纵然,纵横网络雄辩的冷逸轩,灯火人间中沉默口拙,时而深沉,时而天真,生活自理能力更可人;纵然,总是在这首歌曲[魔力大道]中看到自己的双眼,无人的时候泪流满面,而后换上一脸灿烂;纵然,自称‘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其实自己也分不清,梦里的那抹幽蓝是‘热’到火焰的沸点,还是‘冷’到海水的冰点?纵然,躲不掉命运无情庄严的宣判,只剩灵魂无力的呐喊;纵然,不知这条无尽头的,风风雨雨的人生之路有多远?自己还需走多少年?纵然,无人为我撑一把伞,等不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那张为我而生的,比远方更远的容颜;纵然,尴尬的我,涂抹尴尬的文章,最终赢得满纸荒唐;纵然,老天赐我一副异于常人的眼,我时常能心惊肉跳的看到第六空间,它让我疯颠,让我神经错乱。敏感的我早已预感到,魔力大道一边通往梦工厂,一边通往疯人院。狼狈而骄傲的我,还是坚强的走在,梦在,活在,辛苦在这条魔力大道上--------我就是歌曲中的那位领座员,我就是英格丽褒曼!嘘,安静!不-----要-----吵-----醒-----我!

西方诗论精华说:------“从来没有一个伟大的诗人,而不是同时也是一个渊深的哲学家,因为诗人是人的全部思想、热情、情绪、语言的花朵和芳香”。从前我只是自娱自乐,文字符号中盘桓游荡着的概念游戏,从未把诗歌放在心上。在某一瞬间我与它突然发生本质的化学变化,我无可救药地爱上它了。了解了诗歌的灵魂,它在世界上存在的哲学意义,它像个智者一样同我对话。它现在是我活着的唯一精神支柱。它是万尊佛光;是观音净瓶中的圣水;是耶稣的十字架;是圣母玛丽亚。我总是拿它来安慰自己,在我要发疯,要精神崩溃的时侯拯救我,平息我的愤怒,我的压抑,然后我就会心情平和,开始像个正常人。

我的东西非浪漫派,湖畔派,我喜直探万物本质,穷究生命意义。我一直主张‘养气’,以气为文。使我的东西犹如风中雷电,恰似夜街豪雨,忽闪闪,泼辣辣,猛烈烈,追风掣月,上天入地,吹出漫天意象碎片。只恨我的诗面不够开阔,太狭隘。风月之诗过多,多讲述边缘人,失意人,厌世人的‘叹今生,谁舍谁收’的情感。情长志短,不够气象万千。许是我胸襟有限,今后我会尽力阔展自己视野,学政治家诗人曹操那样雄视天下,纵横四海。昂首做人,俯首拾钱,练一身‘建安风骨’,一口吸进西江水,吞吐日月大家风。因为,有第一等胸襟,才有第一等真诗,才能‘奇货可宝’,以孝敬我的读者,便于卖乖取宠,向大家讨赏嘛。啊哈哈!

诗言志,诗缘情,文贵真,忌矫情。有浓烈感情注入的诗才有生命力和张力,才能感染到别人。我从不做无物之空嚎,我的诗都在讲现阶段心情。捉住灵感一气呵成的诗往往比苦吟诗好。文中无‘魂’;或文中无‘骨’;或文中无‘气’;或文中无‘韵’,文无所指无所虑倒不如藏拙不写,因浮华终难持久!冷某生平最憎以下三种人:一,自我感觉很美,无病呻吟,吹花弄蕊之弱不经风‘才子才女’;二,谋杀文学的‘文字垃圾制造机’;三,恬不知耻窃取别人劳动成果,为自己立牌坊的‘文贼’。

英雄所见略同。现官方杂志都快成‘垃圾收容站’啦。如今是物欲横流的时代,不是诗歌盛行的时代。又兼号称:-------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诗坛芙蓉姐姐’赵丽华的‘梨花诗’当道,现代诗的存在仿佛是种不合时宜与多余。对那些徒有虚名赵丽华等辈,我冷逸轩仰天长叹:------时无英雄,竟使竖子成名!现代诗就因她而名声狼籍,面目全非!虽说冷某已金盆洗手。但撞见之必杀之,为国民的整体审美观念。呵呵!

[狼狈的缠绵]情色小诗,够香艳吧?我是乘着俄罗斯海豚音opera 2 vitas歌剧的翅膀写出的。冷某越名教而任自然,想到哪写到哪,读者爱看不看。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恬淡,温婉本不是我冷逸轩!为悦他人强自易性则假了,造做了。不管别人怎看待我冷逸轩,我只管我自己呐喊!嘿嘿,我不疯谁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嘿嘿,俗眼怎知我冷逸轩?哈哈,笑我的都是些‘新新卫道士’,既伪道学。冷某嗜烟佯狂,任性放浪,弃经典而尚老庄,蔑礼法而崇放达,他们当然要笑我了!情色也分雅俗。雅的叫风流,俗的叫色情。哈哈,经你冷妹妙手泼墨,风流直冲云宵,余韵袅袅!嘎嘎[脸红中]。

问我何故连写‘死亡之诗’?担心我,惊我有才不应早死?我冷某答:-----有才是更该早死,天妒英才,玻璃易碎,玉树长埋嘛,像纳兰公子。所幸我冷某只是薄有小才,所以才死不了,能每天鬼影般在网络中晃来晃去,惹得人憎狗厌。嘿嘿。再者,今生若不整个诗集出来,你冷妹是舍不得死的!就是死了也‘死不冥目’!虽现已拼凑50余首,惜能拿出手的不足一半。回顾我前期作品,简直幼稚得惨不忍睹!许是我现在思维开阔精深了,已进入六度空间,所以越写越长!言情而不俗,有哲学。曲越高越和寡,所以我现的读者比去年在丫客中少了,又兼我不擅交际,忘却‘礼尚往来’,老等人家拜访我,大家疏远我很于情礼之中,我冷某并无怨言。再者,我那些诗犹如我的孩子。它们的存在,它们的生命比我重要!我能忍心丢下它们,让它们失散于人间,让‘文贼’乱领养吗?呵呵。

冷某本是写古诗词的,却半路出家写起现代诗来,荒谬吧?嘿嘿。古诗词不自由,太讲究。格律,平仄,四声等太罗琐。一不小心就会出错。大文豪苏东坡就曾填错了韵脚,而遭到行家李清照的讥笑。现网上不通却乱涂鸦的人比比皆是,有的竟用‘灯红酒绿’等词语填之。能把‘先贤’气得从土里跳出来,呵呵,古诗词靠国学功底,多过靠灵气。网上填得好的多是上了年记的,而现代诗靠灵气多过国学功底。嘿嘿,就因为那些前辈,我才不敢再班门弄斧。遂另起一方天,专攻现代诗。哈哈,果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受古典文学严重熏陶的我,使我的现代诗大多数总有缕唐音遗韵。另有少数特抽像,后现代,像我那首[疯]。我用蒙太奇思维把它用镜头展现出来的,更像一幕魔幻电影,凡高的画。冷某少年研习过多年美术,惜半途而废。艺术感觉上,冷某追求不拘一格,挥洒自由,古今结合。君子坦荡荡,直述胸臆,以爽吐不平气。总体上我想把‘郑愁予’和‘北岛’与‘洛夫’三人的优点统一起来,博采诸大家之长,自成冷氏一家。做到郑诗中的诗中有画, 画中有诗;北诗的清醒思辨,冷绡深刻;洛诗的耐人回味与超现实。当然,小辈说这话很狂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实现,您就把它权当成我的一个梦吧,人人都会做梦,人人都有在自个儿的梦工厂造梦的权利。呵呵。

好在我的东西够特别,已渐成风格,哈!风格就是生命,未来仅属于有风格的人!嘿嘿!冷某比自己为一柄‘莫邪’,而‘莫邪’是将自己整个的生命(灵魂)投入熔炉里才冷光四射的。啊哈哈。不痴不狂,其名不扬;不狂不痴,其事不成!

最后,学海无涯,诗无止境,路漫漫其修远!愿你我忘年之交,友谊之树长青!上下齐步而求索,用诗意绽现怒放的生命,谱写一首‘蓝色狂想曲’,共奏一篇壮丽浓烈的人生交响乐,共舞一曲‘西班牙探戈’!

夕阳如血,请看云烟深处:-------

一身火红拖地长裙的西班牙女郎,

鬓角上浓浓斜插着一朵玫瑰,

酒红初上脸边霞的冷逸轩小姐,

犹如一片枫叶由远而近,翩翩而来。

从茫茫远古,从渺渺未来,

从天的那边,从水的一方,

从微微星光,从溶溶月色;

从苏格兰风笛空灵悠长的诉说,

从遥遥一串曼驼铃的呜咽声中,

从竖琴流动如水的飘浮音符里;

从一潭熟透的红苹果醉梦里,

从一缕遗失的怀旧色往事中;

从一个雨后昏黄街灯的十字拐弯处,

从一章钢琴别恋五线谱的咏叹调里;

从一瓣吐着露珠的夜来香中,

从一湾黑不可测神秘青瞳里;

从莎士比亚流泪的十四行,

从一页尘封的泛黄书签里;

从一则爱情典故中,

从一抹苍凉微笑里,

带着一身时间的暗泣,

裙裾上沾满感伤,

幽幽地飘到您老人家面前,

从容地在预定的光圈中站好,

风情万种地摆好姿势,

高昂着下巴,

似笑非笑,似冷非冷,似粘非粘,

挑战的目光,

定定的,深深地,默默地望着你。

一分钟后,

徐徐地,优雅地伸出瘦长的手来:

------绅士您好,可否与我共舞一曲?

嘎嘎,[捂嘴窃笑,大笑而去]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冷逸轩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季锋 | 荐/季锋推荐:
☆ 编辑点评 ☆
季锋点评:

对诗歌,或者是说对于现代诗歌,总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希望诗歌走出现在的困境,早日找出正确的发展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