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能够为我的幻想买单,真的;当我看到那巨大的欧米茄广告牌时,
我联想到了黄皮肤的飞人刘翔,虽然也许他的骄傲并非属于我;
他只是他,而我只是我,我和他通过一系列的巧合成为同一种族。
在这时空交错的角落我在死嗑我自己的一席癫狂,
就象躲藏在这座城市水泥钢筋混合体里面脆弱的肢体。
宇宙祭祀的圣物在逐渐给那些看不见的肠胃及细菌消化秘密吞噬,
就象吞噬掉我大脑和记忆脑桥的神经元;御宅族们竖起漫画的堡垒
抗议进行泼墨喧嚣的媒体在这漫长的暖冬,因为宅族男女并非稻草人,
时代只是在用进化的趋势在解释末日塔罗牌的讖言,
我在用奔波诠释生命进程中的艰辛困苦。
星期六的清晨我望着飘扬在联检大楼前小广场上空的旗帜感到物价的疯长,
我则用我自己独特的语言描述眼眸里混乱的世界,
就象昨晚那个跳楼人用他一个半小时醺醉未遂着他积郁的愤懑。
其实此刻我心中并非渍水般的泥泞,我倒十分惬意这晴朗的清晨,
因为我至少可以呼吸,眼球转动来看这泥土日趋减少的城市,高楼在林立,
我在幻想里试图探索到梵·高那老头削掉耳朵为爱情迷离的真相;
只不过现在是冬天我找不到哪里有枯萎腐烂的向日葵。
灵魂在抖动脆弱翅膀就象夜空里那遥不可及的星辰在用光年的距离迷惑,
可就在仰视的瞬间我忘却了那穿越的层层阻碍,
肺部收缩扩张进行氧与无氧循环的交替,宛似大海的潮涨潮落,
我在我的情感世界成为那演绎痴情的旁观者秘密陨落,
也在为我的幻想付出沉重代价。
就在这陨落的瞬间我看到我自己张狂的自我在丑陋地扭曲;
其实在这个惊慌的隐私空间谁都无法批评别人,
当举起的手指责他人时,谁曾思索过人之初性本善这句古语?
我在忏悔。我在为我的天真流泪。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这社会还有许多我都不曾懂得,
诸如情感诸如生命诸如一叶春天的雪花究竟会飘落何处。
我自打出生那日就带着哭啼寻找母体带给我的安慰与欲望;
随之而来的岁月又将迷茫卷袭进已知未知的脑干,
潮涌的信息在不停地光怪陆离般蛀噬着我的小小的心脏,
我在想人与人的相遇——从那相识到相知与相惜的刹那,
任谁都无法预料的刹那:很多事情就往往在许多无法预料的刹那间发生,
很多人又都在不经意间失之交臂,永远也找不回。
在这思索的间隙我说我应该懂得珍惜懂得拥有,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我却不经意失掉本应属于我的某些东西;
不,也许那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我只是暂时保管,
然后等待黑暗逐渐堙没剥离,剥离掉寄放在我这里的一切,
包括我没有方向的生命与没有归属的灵魂,
以及无止无休的故事丁丁铛铛的思想。
在这似醉朦胧的白驹过隙的人生我又依稀聆听到串串清脆的吉它声,
我落寞地回忆起若干年前无忧的青春,
曾经的夜间我在这个城市的街巷游荡就象没家的孩子在流浪,
那时我看夜空中的星辰眨着眼在留恋;
而此刻走在城市夜晚的街巷我感到扑天盖地的彷徨;
只是但愿这不是一次落幕的彷徨,而是一次艰难的开始。
生命在继续。梦在继续——
-全文完-
▷ 进入殷锡奎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