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中有一篇叫《画皮》,很神奇的一篇。本来这书也是谈妖魔神怪的,写得悬乎也未尝不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要变美的努力从没中断过,谁希望自己一生下来就是缺胳膊少腿,还其丑无比,不看也能吓死人。
长的丑不是自己的错,走出来吓人也不是自己的错,人总急事的时候,要活着不免要吓几次人。人吓死人,有人定下了这个定律,只应为人内心的丑陋在黑暗里也容不下。黑夜很可怕,那么走在的路上的是个可爱美丽性感的女子呢。多少男人能不动心思,坏的大抵多于好的。六根无欲,和尚尚且不能静心。
能杀妖魔的,很多书都详细地描写过,那人不一定要是英雄,可能是个文弱的书生。他们的力量不大,还有点迂腐。他们爱美,不愿做小人,可做君子又显得可笑。你不诱人,别人却要诱惑你犯罪,甚至要你的命。他们在爱情的歌颂中颠簸,在引诱的致命中挣扎,但六界中谁能逃出命运的安排。爱很伟大,超出了生命的载体,超出了物种的界格,超出了世俗的枷锁,却超脱不出美丽的代价。
我想要份美丽,让生命变得可爱,生活变得甜蜜。轻挥朱笔,状粉细抹,成就一个绝世美人,寻找一个体贴的归宿。每个女子都有个梦,那个人不一定是个白马王子,但一定是天下绝无的好男人。有这样一个人在等你,画一上午的妆,搏君一笑又算得什么。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一个美丽的女子就站在你面前,所有的需求变成了谎言,你会不会在乎?能回答的多半是口是心非。想说的都成谎言,人骗人是无耻,鬼骗人只是为了目的。但人喜欢受骗,成了鬼也忘不了再骗人。世上能骗鬼的人很少,只应为鬼已有了死的经验,变得“固执圆滑”。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听故事,唯一不喜欢就是自己看书。道理很简单,我不认识字。麻烦爷爷是必要的,爷爷是个老实人,可讲故事很有套。故事里的男主角都有桃花运,桃花虽好,可也磨人。英雄常为美女所困,有鬼有神仙也有凡人。爱情不如意,事情一波多折,英雄的故事注定不平凡。
女人画脸那是化妆,一件很平凡的事,它可以把女人变得更美丽。各种化妆品的背后必定有个女人,是成功的也罢失意的也罢,最重要的是她们要变美的决心,要留住心爱的人的决心。
能把变美的艺术发展成这样的,蒲松龄不愧是个高手。钦佩之余,信心动摇了一下,为什么“异物”总要是比人还要有非常人美呢?
读出来有些拗口,想起来倒很顺畅,应为我的眼睛早被人迷惑了!
本文已被编辑[季锋]于2008-4-10 20:38:2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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