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的心上太白》
我终于花掉了时间,卜算好了一切,我的大米。
我终于厌烦了同一家餐馆,同时中意上了革命一场,
告别一家离散的人,同时也败给了我的大米。“鬼魂”隐约出没,
它的消息,我的断想,一同浑浊。
最后之后,我又启程,我再一次逃离。
今日的肌肤真白,今日的远行真白,今日耸立的建筑真白。
天边的荒凉印上了我的脸庞,夜,已不再寒冷。
从窗口冲出吧,跳下我的生命色,方向感,
飞翔在新生里,荣获大自由。
多少苦与忧已是存活的借口,这并不重要,我不再会关心死亡的侵袭,
除了再次问“你们”,在太白的心上,你弄丢了什么?
你自然是不语,千里相隔,我们无法相知。
乱言于无声中也因此获大自由,像收割的时空,上帝完全接受。
也许我告别,永不再回,也许我的眼睛也已化作了山脉。
每一个夜晚太过接近,每一个风之子太过僵硬的决心,相似
我再一次看到了所有。
包括风之子与夜晚的纠葛,包括人类与我所剩下的对峙回合,
我想我是疯狂了,满目尽是呓语,
不得重生,又不得气绝。
呵呵喔……呵
《提前祭奠青春》
时光匆,暗波汹涌,一道道白光之中,荼苦逆势而来。
曾经从来就没有想过,如今竟是如此的不幸。
我在一出折子戏里,开始提前祭奠青春。
如果我可以想到十年或二十年后,来证实我此刻的话语,那可是件多么神奇的事情。
我不把悲哀当成悲哀,我不把不幸当成不幸。
我得走路,必须独自走,
而且我深知好些事理。所以我又必须纪念,
这样,会排除自己实为先知,
已经很久。
弄不明白本该得到什么,或本该失去什么,
弄不明白好长的现实,最严重弄不明白的是一个自私的问题:自己本身是怎么一回事?
踏遍千里之土,望回茫茫归期,成型的过程实在是一条无归路。
我并不乐于如此,但又不得不忠于如此,
这般挣扎,都不是哭与笑可以付之的。
因为没有回路,每回一次头就有一个结的产生,
沉闷的日子,一切空无而繁复着。
愤,是难免的,自我的。
如果没有出口,它可能停在一个顶端,那可是一个极为痛苦的顶端,身前是海,身后芸芸众生,
但是,出口也是自我的。
如果我已经,想到了十年或二十年后,那我此刻的话语,终会是美好的梵呗。
迟早都离逝,迟早都会出现一场超度,
我只能固执的坚持默念自语,然后走路,走又一条路。
蓦然岁月呵,我在青春里祭奠青春呵,
这样的分分合合,它总是不言不语,害得我苦苦飘零。
去吧,去吧,该走的风筝,
只望你带上你的真远离我。
我还要在一出折子戏里,傻傻的等待我的花开,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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