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霸王别姬萧煦暄

发表于-2008年04月08日 晚上7:10评论-0条

今晚又是一个通宵,好想睡觉可惜网吧太冷实在难以入眠。

我记得在我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正巧是两天前的一个下午,就花三小时看这一部电影,此时想起我都不明白自已是如何可以一身不动地看完这部电影得,现在我是看完了,还是想对这部电影说点甚麽,若是无话可说也是我的错,若是多说那还是我的错,所以我还是说点甚麽罢不给电影圈子中的朋友落下口实,以致口水战不断也非我所想见也。

影片中不论是程蝶衣还是段小楼都是以戏开始然后还是以戏结局,这同其它电影都是差不多的并没有改变其方式,以戏解戏如同我们习惯于以词解词一样,老瓶装新酒也不失为一种最好的方式,自影片伊始都有习惯于用冷色,雪中小豆子的母亲因为是妓女所以不惜以断子之指,力让其子到戏班学戏,戏班里为受不了师傅的严格的训练,师兄弟的欺负以及外来的势力都让他们无计可施,于是在师兄的帮助下终于逃出生天,大街上看到那些被人围观戏子的戏迷,于是他想著自已有一天也要成个角儿,因为这样他又回去到戏班,院落里任师傅的责打却不享一声,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他倔强的个性才始他后来终于学有所成,以前的小豆子成了程蝶衣,他师兄就是段小楼,大街上见到他们的人无不恭敬的称他们变程老板,第一次出场时小楼在妓院同客人大大出手只是为了一名叫菊仙的妓女,也就是后来小楼的老婆在文革时候被他自已逼死上吊的那个女人,说起来这个女人也是可怜的,当初嫁给小楼时,以为只要脱开妓院就可以重新开始生活,事实上却是事与愿违天不遂人愿,最后以一条白绫结束了自已屈辱忧患的一生,穿著那件他们成亲时的那件红衫当初没有烧掉,这感觉是他一直到现在为止最幸福的事。

在说程蝶衣在后来已经把那出霸王别姬唱得不分戏里戏处,一腔对戏曲的热情使他的技艺炉火纯清,守住了师傅的那句话从一而终,所以不论在何时何地只要有人听,明白戏他就可以忘情的唱,给地主唱给日本人唱给有钱人唱给大戏霸袁世卿唱那又能如何,若果戏子不在演戏还可以称他们为戏子吗,古典背景唱现代戏可真是不伦不类了,对世人对他的误解也就随他去罢,法院中他对往事直忆不悔却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在公社时的一幕幕让人想起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就一个文化大革命所留下的病态不得不让人想当时那一声文化大革命值得吗,天下刚定多须要休养生息,一声革命搞得人仰马到成翻所做为何,打倒这打倒那,到底要打倒甚魔,这些不得不让人个有心人来细细闲思量(所以最后才有邓小平的改革开放,这是后话),落幕时程蝶衣同师兄唱完这最后一出霸王别姬,便拨出霸王送的剑以自刎的方式来结束了他的演虞姬生涯,终于在霸王的怀中,终于做到了那句从一而终的话。为艺为戏为霸王别姬他做坚定不移的做到了。他可以放心了了无遗憾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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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黑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