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时间没有写文字的欲望了,就像好长时间没有性欲一样。
这倒让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我一直在追问的问题:为什么我写不出文字了?因为我没有了性欲,可以这样说性欲所衍生的一系列欲望是我坚持写作的动力。
有个所谓诗人有过这样一句诗:女人的ru*房哺育了诗人,而诗人孕育了才情。
又有人说诗人是烟、酒和女人的奴隶。
为什么女人对诗人那么重要,因为诗人有比外人更强烈的孤独,而孤独在通常情况下又会转化为强烈的性欲。细说文字高产期的我,那时我是渴望着女人或者说正拥有着可能满足我性欲的女人。
男人都是衣冠禽兽,可以这样毫不犹豫的下定义。越是衣冠楚楚,越是压抑,也就越是欲望分明!
我这人一向比较隐忍,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总是顾忌这顾忌那,虽然文字曾写了一通,也发表了一些,但现在回过头看看几乎等同垃圾!
所谓著名作家著名诗人都是一些与众不同之人,亦可以说是另类,但是别忘了还有一说叫物以稀为贵。一另类自然会有许多人不自然地去捧场。
这又说明了人的一个弱点:人是求同存异的动物。同易让人亲近,但久之又易被淡忘;异则易让人反感,然却易让人铭记于心。如果是极端那就更会让人咬牙切齿却又终生难忘,甚至连做梦都会惊起。
人都有猎奇心,都有打破常规的心却又容易被常规束缚,所以一旦有另类出现,就会尽可能偷偷去关注,想看看这个另类到底会是怎样,会发展成怎样。如果很好大家就会跟着另类,等大家都另类的时候,那么另类就变成了常规。相反假使这个另类登峰造极走了极端,大大超出常规,那么大家又会奋起捍卫常规,大声咒骂另类,可是另类却仍旧孤独地极端下去。时间长了,大家都骂累了的时候,你会发现某一天天亮的时候,极端的周围多了许多追随者却少了许多漫骂者,也就是说极端或者说异端被常规习惯了。
现在越是被骂的人越是出名最快赚钱最多。
这世道只要敢想敢说并且敢做,那么就容易一举成名。
而我,敢想,可以说啥都敢想;也敢说,只不过是自言自语;自言自语也挺好,但要说到做那就无从谈起了。想的太多越想越怕,说的太多,手习惯了让嘴代言,也就越来越懒得动了,时间一长,一副空想家的姿态就出来了:精神萎靡,性欲全无,所以写作更是无从谈起!
综上所述,我,是啥也不缺,惟独缺少胆子,缺少“坏事做尽”的胆子。
“不要怕自己的坛坛罐罐被打烂,不要去计较那一寸一地的得失,我们今天之所以大踏步转移,就是为了将来要回到这个地方,我们之所以要暂时放弃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要长久的保存这个地方···”,啥也不想了,更多的废话也不说了,放开手脚大胆地去干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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